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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踏青,也不过是到郊外走走。两人都不是第一次来洛阳城,然三月三的盛会却是第一次见。洛阳民俗与扬州大同小异,许是因为经济较为领先,这上巳节比之扬州的温婉多了些大气。不仅仅是姑娘小姐们,四处也可见文人骚客来往行走,吟诗弄墨,几许风雅。
骆非寒二人出了城,终于脱离人挤人的“盛况”,不由得松了口气,面色稍霁。心情一好,也终于有了踏青的心思,看着枝头上初生的嫩叶,嗅着空气中早春的气息,渐渐感染了节气的喜悦,说笑之间,甚是欣悦。
且说且行,渐渐到了一处幽静之地。此处杨柳成荫,内里更有桃林遍布。满树的桃花影影绰绰,随风轻摆。两人走得近了,隐约听到一阵争执声,对望一眼,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那声音却越发近了。
“……我说了不去!哥你莫要勉强我。”这是个女子的声音,温柔中透着倔强,虽略显低沉,听起来却是别有一分奇异的味道。
“我怎么会勉强你呢?你是我妹妹,我不照顾你照顾谁?”另一个声音则是男声,微有些尖细,此刻强调一般拔高了声线,有些刺耳。
“照顾?”先前那女子似是笑了笑,“我不用你照顾,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是了,没事的话我先回府。今儿宅子里缺人手,我不能离得太久。”
接着一阵杂乱,女子声线跟着拔高:“放手!”
“好妹妹,哥哥难得与你独处,你怎忍心……”
“我说放手!明旭,你放开!”
“阿紫……”
争执间只见一男一女从桃林中拉扯着走出,走在前面的紫衣少女明显是想离开,却被身后的褐衣男子死死拉住手腕,久挣不脱。一出林子,正与骆凌两人撞面。八目相对,冷然者有之,温和者有之,尴尬者有之,羞恼者有之。
凌君莫见眼前二人尴尬的情状,微微颔首一笑,不欲与之交道。骆非寒却是挑起眉凌厉的瞥了眼男子紧握住女子手臂的爪子。那男子一惊,仿佛被烫到一般下意识抽手。随即不甘示弱的又伸手抓去。
少女怎会再给他这个机会?衣袖一拂随即闪开,向着二人微微点头道谢,转身向城门方向行去。那男子怎容她就此离开?忙大呼小叫的追过去,一口一个“好妹妹”“哥哥”如此这般。女子只是不理,脚下速度加快,转眼便离去了。
凌君莫好笑的摇头,才一转头,就见好友颇为兴味的轻笑:“这姑娘挺有个性。”
“嗯。”他看向少女离去的方向,那个女孩子脚步沉稳,并不似寻常女孩轻柔飘渺无骨一般,“似乎是个练家子。”
骆非寒挑挑眉,没什么兴趣的转过身。
无非是人生过客之一。
……
两人在外游玩了一下午,踏青玩闹比武饮酒一应俱全,倒是酣畅淋漓。入夜后回了客栈,抵足而眠,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两人梳洗好自身,骆非寒挑了件蓝紫色华服穿上,转头就见凌君莫系好身上浅青色的外袍,正欲抬手理顺弄乱的长发。他伸出手替他扯出被衣领掖在里面的发带,习惯性拍拍他肩膀:“走了!”
凌君莫回以一笑,捞过挂在床头的长剑,与之相继出门。
送往姜府的礼物出门时便已备好,昨晚骆五更是连夜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才封存好。一行三人也不骑马,步行到了姜府外,远远便听见人声鼎沸,贺喜声道谢声络绎不绝。
凡是宴会,大体上都差不多的。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送上礼物誊了名帖便被主人家迎到了上座。席间客套奉承推杯换盏自是少不了的,两人应对得体,一骄傲一温和,让人望之便心生好感。
骆五在旁看得直是欣慰,总算这两位今儿表现正常,没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来。
宴会近了尾声,渐渐有宾客藉醉告辞。凌君莫已有些熏然,感觉到衣袖被人扯了扯,心知其意,抬手饮了一杯,随即眯了眼歪倒在骆非寒身上。
接着一双有力的手撑起自己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耳中听到那人对着主人客套答话:
“君莫醉了,我带他回去,庄主莫送了,告辞。”
他微微睁开醉眼,看见斜对面栖霞山庄当代庄主姜学武正向着自己二人拱手告辞,嘴角微勾,作出强撑的样子“挣扎”着站直抱拳做足了礼数,而后坏心的将全部体重靠在身边那人身上,醉歪歪的被扶出去。
才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一阵杯盘破碎的声音,跟着一声咆哮:
“啊呀!你做什么?!”
两人下意识转身,厅中乱糟糟的一片,东边某桌前一个长相粗豪的汉子正气急败坏的擦着自身,他身上一片狼藉,脚边还有打碎的盘子与残羹冷炙。那身灰白色的衣衫上沾染了各种颜色的菜肴,青瓜肉片汤汁各自不遑多让的绘着图,还有多余的“墨汁”滴滴答答蜿蜒而下,甚是喜人。
他身边的丫鬟显然便是那绘图之人,正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连声道歉。汉子在众多江湖同道面前出了这个丑,一腔怒火难抑,口沫横飞的全都冲着那丫鬟去了:
“你他奶奶的长没长眼睛?走路不看道是不是?那双招子不想要就剜了去,别他x的给大爷我惹麻烦!”
“哧!究竟是哪个没长眼?”骆非寒冷笑一声,“在人寿宴上骂人祖宗,打狗不看主人,这哪儿来的蠢货?”
出了这状况,凌君莫也不好再装醉,作出被惊醒的样子扶着骆非寒的肩膀,微微歪了头无力一般凑过去低笑:“他哪儿来的我不知道,不过当面甩了栖霞山庄一耳刮子,有理也没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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