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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被绊了好几次之后,席望江耐心耗尽,沉着脸把这块牛皮糖从身上撕下来,强行按在了椅子上,并在他企图再次黏过来时出声威胁:“再动就把你丢出去。”
乐初立刻停下了动作,直到席望江铺好被子,仍一动不动地保持同一个姿势。
“现在可以动了。”
席望江解除禁令。
乐初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如果不是被席望江及时拎住后颈衣领,大概已经直挺挺扑到地上。
他茫然地看向自己的腿,似乎在疑惑它们为什么不听使唤。
席望江哭笑不得,他没想到小疯子对他随口一句气话这么在意,四肢都僵麻了还一声不吭地坚持。
他顺手把乐初丢到被窝中间,看着小疯子神经兮兮地闻来闻去,心想:既然已经决定收留他,这样的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
“别瞎闻了,在柜子里放了这么久,不可能没有霉味的。”
席望江没好气地丢了个衣服做的枕头给他。
乐初扑起来接住了,抱在怀里激动地翻滚,还把边角系的结咬在嘴里撕扯。
“你真是狗变的吧!”
席望江从他嘴里救出即将散架的枕头,颇为头疼地看着被折腾得更像狗窝的地铺。
“凑活睡吧,”他蹲身按了按被褥试手感,又坐上去感受了一下,“怎么也比你睡大街强,知足吧。”
也不知道这小傻子听懂没有,倒是消停下来了,小狗似地跪坐在一边,累得直喘气。
昨晚在医院陪了一夜床,席望江没怎么睡好,今天领着人回家后,又一直没歇着,这时靠着墙坐下,浓重的疲惫顷刻压上了肩颈。
但这种疲惫和前几天不太一样,他不但没觉得困,反而挺有精神,头脑清醒地思考接下来靠什么生活。
当然,不排除这种清醒实际来自于仅剩两百的余额和高达一千的债款。
他看着天花板一块掉了一半的墙皮发呆。
手心被湿热的气息撩了下,紧接着,软滑弹润的触感轻轻覆上来。
“别来烦我。”
席望江推了推乐初凑上来的脑袋。
乐初顺从地被推开,然后重新追着席望江的手,继续用脸颊和鼻尖蹭着他的掌心。
席望江正认真思考找工作的事情,被蹭得分心,再次将他推开。
乐初改为用额头拱他的胳膊。
席望江又推开。
乐初又贴过来。
来回几次,席望江没忍住笑了,托在乐初下巴底下的手没再撤回。
“你到底要干嘛?”
乐初眨巴着大眼睛与他对视,歪下脑袋,慢慢将脸颊和耳朵都放进他的手心,黏黏糊糊地蹭。
他虽然身上瘦得硌人,一张小脸却依旧是圆润流畅的。
席望江不禁想起他鼓着两腮嚼食物的模样,进而又想起前些日子门口一日不落的垃圾。
“知道了,”他顺势用指尖弹了弹乐初绵软的耳垂肉,说:“不用谢。”
没一会儿,蜷在身旁的人打起了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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