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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罗摩鼎递给笛飞声,看着他用内力驱动罗摩鼎,那些痋虫振翅飞出,而笛飞声耳后也凸起了一块,在他皮肤底下蠕动。
不多时,一只幼虫自他耳中飞出,被业火痋子痋吞食。
笛飞声眉宇间霎时一松,而吞了幼虫的业火痋子痋随着他收敛了内力的动作,而老实地飞回了鼎中。
方多病连忙上前抽出了天冰,将他手上的罗摩鼎抱走,笛飞声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亲昵
笛飞声身上的蛊虫已解,多年积压的心结一朝得以释放,心情自然畅快,面上竟露出几分笑意,飞身离开前轻飘飘地看了鹤之舟一眼:“记得你说过的,过两日。”
李莲花一脸无奈,“我说老笛啊,这个两日的前提是陆剑池能够及时带金有道来天机山庄,不然我们又何必等这两日。”
笛飞声却不管,只是颇为愉悦地将手一张,人已经沿着铁索飞上了相邻的峭壁,几个起落后不知飞去了哪里。
鹤之舟看了眼方多病手中的罗摩鼎,将其放回了钢精腰带的机关盒里,把腰带系在身上。
至于四枚天冰,则放回了李莲花的香囊中。
夜里李莲花还是去见了展云飞,回来的时候面带笑意,一坐下便拿走了鹤之舟跟前的茶杯,自在地抿了一口。
鹤之舟本是在桌前看着包打听的传书,见他眉眼舒展,知道他是与展云飞彼此相认,且相谈甚欢。
李相夷尽管曾经是为人崇敬的剑神,但真论交心的好友,却属实不多,如今只是有过一次合作的展云飞却犹如老友,难免叫他有几分意外之喜。
君子之交淡如水,便恰似在说他与展云飞的这段不打不相识的交情。
“这么高兴?”鹤之舟仰头看着他将杯中剩下那点茶一饮而尽,舌尖轻扫过红润的双唇,颇有几分意动地将眼前纤细的腰肢往怀中一揽。
李莲花并未挣扎,被他轻松地揽到怀中,横坐在他腿上。
鹤之舟双腿修长,承担多一人的重量也并不显得窘迫,而他更是坐得自如,像歪在莲花楼的榻上一样自然地靠在鹤之舟搂着他的臂弯间,懒洋洋地回道:“自然是高兴的,毕竟我们到底也算坏了二堂主的姻缘,如今为她寻一桩新的,也算全了当初她的赠图之情。”
他说得促狭,眉目间也跟着有了两分顾盼神飞,鹤之舟抬手在他眉尾轻轻抚过,见他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在烛光下犹如月色下的湖泊,带着粼粼的薄光,便忍不住凑上前去。
温热的唇瓣好似微风一般轻轻拂过颤抖的眼睫,他在怀中人的面颊上流连地轻蹭了几下,才噙着笑地又问:“你与展护卫是如何认识的?”
李莲花扬了扬眉毛:“你不知道?”
明明今日他看这人打量展云飞的眼神并不陌生,想来该是知道他们之间的因缘际会才是。
鹤之舟只是动了动腿,将他往上颠了颠,收紧了手臂将他搂得更紧,笑着道:“想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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