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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吹律理沉思:“因为方便?”太宰治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屏幕内的像素小人茫然地转了两圈,太宰治手一滑,没头脑侦探撞向不高兴侦探。不高兴侦探大吃一惊,但由于山吹律理的手残,她没能做出有效的操作,只能眼睁睁看着没头脑侦探撞向她手中的“小木棍”。嗤啦——红色的马赛克鲜血哗哗地流了出来。太宰治:“……我死了?”山吹律理:“……你死了。”她操控不高兴侦探摸了摸没头脑侦探的身体,拿走那张蟹黄堡配方。花花绿绿的彩带从屏幕两边喷出,手握血刃的不高兴侦探原地蹦了两下,向屏幕外的人挥舞双手。屏幕外,气氛凝重如暴风雨的前奏。“这是你挑的游戏。”山吹律理理智指出,“手滑让没头脑侦探白给的人还是你。”太宰治:“……我会买它是因为,游戏的简介上写着‘适合情侣游玩的双人游戏,考验智慧默契与信任的不二之选’。”游戏脚本难不成外包给了fff团?这可怕的恶意。“简介上说,游戏中的选择对应恋人们应对危机时会有的反应。”太宰治开始兴师问罪,“律理酱,在‘我’死在你手上之后,你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摸尸?”他太失望了,他要狠狠谴责!“你说。”太宰治不依不饶,“我和痞老板,你更喜欢谁?”“想听实话吗?”山吹律理诚恳地说,“我选择派大星。”在太宰治代表的港口afia和费奥多尔代表的死屋之鼠中,她当然选择自己家的iic,这还用问?“如果不是游戏呢?”太宰治冷不丁问,“还是要选派大星?”山吹律理看向屏幕的目光顿了顿,太宰治的视线同样停留在游戏中血流不止的小人上,没有侧头看她。他们靠得很近,目光却像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至少,”山吹律理想了想说,“如果我要杀你,不会是因为痞老板。”“欸——我还以为会听到一些漂亮的骗人话呢。”太宰治偏过头,他怀里搂着一只大抱枕,半张脸埋在软枕里,奇异的有种孩子般的天真。他笑了笑:“这样就够啦,我很开心。”太宰治俯身,微凉的唇碰了碰山吹律理的耳垂:“被刀捅死太痛了,不喜欢,要更温柔地对待我。”“晚安,姐姐。”公寓内属于男主人的房间合上房门,山吹律理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她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放下握着的游戏手柄。她抽出游戏光碟,把手柄好好收到盒子里,将沙发上歪扭的抱枕一个个摆好。远渡重洋而来的咖啡豆散发干燥醇香的气息,山吹律理站在厨房中慢慢将咖啡豆磨粉,用马克杯为自己冲泡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她捧着马克杯,在零点到来的前一秒关上卧室房门。书桌上被打开的笔记本屏幕因长久的待机陷入黑屏,山吹律理背对着屏幕,咔哒合上房门的锁。幽紫色的光莹莹照亮黑暗的房间。山吹律理捧着咖啡喝了一口,转身面对自动亮起的电脑屏幕。黑紫色的老鼠图标占据全部视野,绿色的信息流闪过,麦克风滋啦联通电磁。“下午好。”屏幕对面的人礼貌地说,“你那边应该是晚上?希望我没有算错时差。”“日本的时刻比俄罗斯快六个小时,你没算错。”山吹律理靠着墙站立,轻轻吹开咖啡杯上方升腾的白雾,“不过,你现在真的在俄罗斯?”“嗯,谁知道呢。”费奥多尔笑,“老鼠总是到处乱跑,哪里都可以是驻扎的巢穴。”“希望你不在美国。”山吹律理说,“否则我只能目睹合作对象深陷最强法务部的官司——真不怕迪o尼来找你要版权费吗?”“我费了好多心思设计的图标,不好看么?”费奥多尔让屏幕上的紫色老鼠头动动耳朵。“我是猫派。”山吹律理摇头,“兔子和青花鱼也行。”审美问题争执一晚也不会有答案,费奥多尔转而说:“我不知道你对太宰君有没有足够的了解。他喜欢在隐蔽的地方安些不起眼的小东西,我们现在的谈话可能正在被他监听。”“我的首饰盒能隔绝信号。”山吹律理看了一眼合拢的木盒,盒子里正安静地躺着一枚极亮的碎钻耳钉。费奥多尔:“你离开了五天,房间里可能多出了一些蚊子。”“停止你无意义的挑拨。”山吹律理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第一,无论我对太宰治有没有足够的了解,”她重复费奥多尔的话,“至少比你多。你在当着女生的面,说你比她更了解她的男朋友?难以想象,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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