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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吹律理:“因为他是boss?”太宰治:篡位的心蠢蠢欲动。“他们都不懂我。”回到办公室,太宰治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哀叹,“我的捕鼠灭鼠一条龙计划只差一个油锅。如果行动失败,今天每一个不愿意报销的人都是罪魁祸首。”“为什么不换个思路?”作为一个在俄罗斯生活许久的人,山吹律理认为自己的方法更好:“你可以用伏特加诱惑他,在酒瓶上放一个捕鼠网,等费奥多尔忍不住偷酒喝的时候劈头盖脸一罩——相信我,俄罗斯男人拒绝不了这个,他们的血管里流淌着伏特加。正在给琴酒开车的伏特加狠狠打了个喷嚏:阿嚏!谁在迫害我?有种被人吃干抹净还不给钱的恶寒!“律理酱意外地积极呢。”太宰治趴在桌子上,只露出眼睛看她,“明明上一次亲自把老鼠放走了……这次绝对、绝对不可以!我会生气的,我会超级生气的。”“我不去猫咖就是了。”山吹律理嘴上承诺,心里还是记着猫咖那只喜欢碰瓷的营业大咪,一见到她就会熟练的翻出肚皮在她脚边蹭来蹭去,是甜度满分的纯糖宝贝。和家里养的这只黑肚皮猫猫完全不同。人家是蜜糖馅,自家是绿茶馅。唉,猫咖的猫猫什么都好,唯独会掉毛。毛毛粘在衣角,清理得再干净也会被家里的名侦探宰咪一眼识破,闹得不可开交。脚踏几只咪实在是太难了,佩服所有能一碗水端平的海王。“姐姐今天没有工作吗?”得到承诺的太宰治勉勉强强满意,“留下来陪我嘛,游戏机和零食都管够哦。”山吹律理看着塞到自己手里的游戏机,慢吞吞按下开机键。今天可不是悠闲的游戏时间。她盯着开屏动画,指尖轻轻敲打机壳。港口afia,应该快收到消息了……“叮叮叮!”急促的铃声响起,打破安逸的宁静,太宰治皱着眉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才以“我得了天花没法见人,太宰君有缘我们再见”为借口逃避油锅报销问题的森鸥外冷静的、迅速的开口:“太宰君,有一个任务交给你。”“我们位于港口的武器库被人劫了。”森鸥外拿着手机,眺望落地窗外冒起的黑烟,赤红火光于烟雾中闪烁,挑衅驻守这座城市的庞然大物的尊严。自龙头战争过后,已经很久很久没遇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敌人。“我知道了。”太宰治挂断电话,山吹律理捧着游戏机看他,递来一个疑惑的眼神。“难得律理酱陪我工作……真是的,那些家伙最好祈祷不要落到我手里。”太宰治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的黑风衣,低头在手机上敲出几个字符。“我今天可能要带黑蜥蜴出一天的外勤。”太宰治给广津柳浪发完消息,询问道,“律理酱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赌场,欠债,父债子偿。”山吹律理挑眉,“去给你做打手吗?可以,先把赊账结了再说。”太宰治:打扰了打扰了。“那我走了?”他凑上来讨了个吻,“姐姐乖乖等我回来。”山吹律理垂下眼帘,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武器库被劫不是小事,随着太宰治的离开,整层楼空了一半。山吹律理站在通透的落地窗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耳麦。“不愧是‘灰色鬼魂’,”耳麦中男人赞叹地说,“动作真快。你在横滨安插的人手比我预料中更多。”“武器库已经替你搬空了,我完成了我的承诺,轮到你了。”费奥多尔坐在露天咖啡厅里,轻轻吹开堆雪似的拉花,“在太宰君回来之前,你有充足的时间。”“一个武器库与记录了港口afia全部异能者的资料并不等价。”山吹律理说,“何况你只是做了牵制与误导的工作,劫库、搬运与藏匿都是iic的活儿。”“老鼠可不擅长正面进攻。”费奥多尔摊摊手,狡猾地说:“只要让港口afia误以为劫持武器库是死屋之鼠的行为,隐蔽你们的行踪,我们的交易就算成立。”“你只是需要一个自愿背锅的势力,因为iic不想过早暴露在港口afia眼中。”费奥多尔说,“老鼠是最合适的选择,我保证是只合格的替罪羊。”耳麦那头的声音沉寂下来,很轻的“滴”声响起,费奥多尔摘下被单线关闭频道的耳麦。“她会去做的。一个重视承诺的人,真让人安心。”费奥多尔搅动杯中的咖啡,精致的拉花被他搅成混乱的形状。“真可惜,在老鼠眼里,承诺就像薯片的残渣一样碎。”他只承诺不暴露山吹律理和iic的联系,可没说……不会额外做一些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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