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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旦产生怀疑,就绝不会再顺着敌人设定的道路走下去。“幽灵是否存在先不提,费奥多尔肯定是事件的直接参与者。”太宰治对着横滨地图沉思,广津柳浪安静地站在旁边等候,等待他的命令。“擒贼先擒王。”太宰治在地图上圈出三处位置,“加派人手去这里扫荡。广津桑和我来,我们去这里。”他报出一个与他所圈地点完全不同的位置。“是。”广津柳浪亲自坐上驾驶座,一边启动车辆一边问,“让下属去别的地方是为了迷惑老鼠的视线?”“不。”太宰治拿出手机敲敲打打,“是把他逼进我选定的笼子。”广津柳浪愕然,倘使他站在费奥多尔的角度便会知道:当港口afia大规模扫荡太宰治圈出的位置时,他极有可能暴露行踪。想继续在横滨潜伏,又能有退路逃离横滨,他只有一个选择。口袋渐渐收紧,唯一的生路被猎人放下牢笼。【小兔宰治那么可爱怎么可以打兔兔:工作好忙好讨厌,律理酱游戏打得怎么样了?还卡在教学关?】【杀人越货请私信:?这个游戏没有教学关。】太宰治又问了几个有关游戏的问题,山吹律理卡在第二关好半天,直接给他打了个电话连线代打。“……二段跳踩恐龙的头,把它的龙蛋偷走给村子里杀鱼的老爷爷,这关就过了。”太宰治用肩膀夹着手机,他手里拎着地图一边分析费奥多尔的行踪一边帮山吹律理代打。驾驶座的广津柳浪透过后视镜投来“工作期间不忘谈恋爱真是敬业呢太宰先生”的敬佩眼神。“知道了。”电话那头的人含着一只棒棒糖,似乎很沉迷游戏,“剩下的我自己玩。”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有乖乖在打游戏……这件事和她无关么?”太宰治低声自语。他可能是疑心太重,也或许是不安作祟。普通的监视手段对山吹律理没有用,她对摄像头的敏感程度出奇之高,几乎不会让自己出现在监控下。人力监控更是妄想,山吹律理可不是太宰治循规蹈矩的下属,只要表露出一点儿监视她的意思,指不定要和他翻脸。太宰治只能迂回再迂回,在临走前塞给她一个游戏机。“来个人接替我,找个游戏打得差的。”山吹律理咬碎口中的棒棒糖,指尖推了两下摇杆,不意外看到gaover的字样出现在屏幕中央。“您已经离开港口afia大楼了?”耳麦中声音温顺,“不要紧吗?”“你是指之后被太宰发现我不在他办公室这件事?”山吹律理读档重开一局,“我需要向他解释什么吗?”“我只是有些不解。”那人说,“如果您并不在意被太宰治怀疑,为什么要带上游戏机?如果您在意,又为什么不掩饰自己离开的事实?”“唔,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山吹律理头一次在恋爱问题上拥有前辈的发言权,很耐心地对自己的下属说:“最高端的家庭矛盾往往发生于最微妙的细节。凡是大问题都有的是办法圆回去,唯独小问题陷阱重重,一不留神就会爆发家庭战争。”下属:“……恕我不太能理解。”“所以你现在还是单身。”山吹律理一锤定音。她把游戏机递给与她擦肩而过的年轻人,小声问耳麦中的人:“你确定他和我一样手残?我说过,要那种卡游戏教学关两小时水平的选手。”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叭。“可以的,没问题,相信他。”下属鼓励三连,果断说出善意的谎言。山吹律理扬头看向万里无云的晴空,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天气:“报告a据点的定位。”“向前三千米一处秘密港口停留的游轮上。”好有钱,普通的秘密基地要么是地下室要么是下水道,a直接来个游轮,这谁看了不想搞他?“我今天去港口afia,本来想直接劫持a。反正他又菜又惜命,还有一颗逆反的心,随便威胁一下就很好解决。”山吹律理遗憾地说:“谁知道我一去就收到了a被太宰吓病的消息。”下属好奇:“a有把柄在太宰治手上?”“不。”山吹律理站在拐角的阴影里仰望奢华的游轮,“太宰只是想找a报销买油锅的发票而已,不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吓到被担架抬回老家。”下属:不是很懂他们港口afia,真的不是谐星组合吗?“太宰买油锅是为了费奥多尔,我来这里也是为了费奥多尔。”山吹律理感叹,“他真是个罪恶的男人,是a命中躲不过的劫。”这就是缘分呐。“a作为据点的游轮长10041米,宽246米,高出水面21米,每层甲板配枪守卫20人,正常来讲几乎没有从外部突破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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