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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江户川柯南干笑了两声,虚弱地解释,“我和新一哥哥是亲戚嘛,长得像很正常……”
“哦——”
鹿见春名拖长音调,在看到江户川柯南额头上开始冒虚汗之后,才满意地转移了话题。
“那位借住在工藤家的……冲矢先生,也是侦探吗?”
“嗯……偶尔会当一下侦探吧。”安室透说,“冲矢先生经常会有灵光一闪,给案件找出突破口呢。”
鹿见春名面无表情地赞叹:“那可真厉害。”
“如果你说这话时语气里的感情能再充沛一点,”江户川柯南忍不住吐槽,“会更有可信度的。”
“春名没在学校里见过冲矢先生吗?”安室透微笑,“我以为……他的脸会挺受欢迎的。”
一个两个的怎么就叫上春名了?鹿见春名心说,我跟你们这帮侦探有这么熟吗?
“冲矢……对这个姓氏没什么印象,大概我们不是一个学部的,所以也没什么机会碰见吧。”鹿见春名答。
实际上他已经忘了自己在东都大学读的什么专业了,总不能真的是小型钢铁制品精加工之类的吧?
安室透说话时一直在看鹿见春名。
在说到“冲矢昴”这个名字时,鹿见春名的反应跟他心中所想的完全不一样……他好像真的不认识这个人一样,眼角眉梢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
鹿见春名并不认识冲矢昴——这是个可以被他简单判断就得出的结论。
安室透的唇抿成一条格外平直的线,垂下眼睛,让睫羽掩去眼底涌动的暗潮。
难道……是他想错了吗?
“真要这么干吗?”
基安蒂双腿交叠,坐在高脚凳上。她将鬓发拨到耳后,拿起盛满酒液的玻璃杯。
浸泡在香槟中的透明冰球折射出碎光,映进她的眼瞳之中。
“那是boss的命令。”贝尔摩德晃了晃高脚杯,朝基安蒂一笑,“没有选择的余地吧?”
“啧。”基安蒂发出了颇为不爽的声音,重重踢了脚下的高脚凳,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动。
贝尔摩德单手撑着脸,好整以暇地侧脸看她,“你不高兴?”
“这种活没人会高兴的吧?”基安蒂皱眉。
高脚凳的一边靠着一个被黑色袋子包裹起来的巨大琴盒,基安蒂将手按在琴盒上,隔着袋子轻轻用指甲敲了一下。
琴盒被敲响,是木质特有的闷音。
她接着说,“虽然我没见过告死鸟,但听之前跟他搭档过的人说,这个人心眼很小,睚眦必报,而且下手很黑……谁愿意得罪这种人啊?boss也护着他,连琴酒也对这个家伙评价很差。”
“琴酒对谁评价很高吗?”贝尔摩德问。
基安蒂语塞:“……”
她尴尬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为什么突然下达了这种任务啊?boss不是一向看重那只鸟吗?之前还有谣言说他是boss的私生子。”
“看他那头银发,说是琴酒那家伙的私生子才说的过去吧?”贝尔摩德好笑地抿了一口高脚杯中的酒液,“会这么做,是因为……之前出过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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