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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着痕迹,身体微微往前挪了一点。
南音感觉自己的鼻尖贴上了某样极富弹性的东西。
是梁臣远的胸肌。
南音倏地想退后,偏偏后脑还被人用了点力道按着。
南音挣脱了一下,没挣动,他本来就甲醛吸得有点晕,反抗不了干脆选择摆烂,用头顶着梁臣远闭上眼休息了片刻。
直到有人过来,梁臣远才松开手,南音起身,前者神情自若,后者起初有点不自在,后买也摆出了若无其事的样子,反倒坦荡起来了。
方天立这套房子就是正常的两居室,来了大概六七个人,屋里瞬间感觉塞得满满当当。
众人闹腾完了开始准备饭菜,连做带买,直到下午五点多,这顿饭才算是吃上。
在家里吃饭就没那么多讲究,方天立给大家拧开可乐倒。
有人问他怎么不见南音带来的那两瓶红酒?他就笑嘻嘻地说好东西给他们喝白瞎了,然后惹来一阵笑骂。
但既然提了,方天立还是很给意思的开了其中一瓶年份稍近些的,另外一瓶已经被他放到酒柜最上层珍藏了。
这个酒南音喝过一次,口味类似常规葡萄酒,但度数并不低。
他也倒了半杯,但放着没动。
又吃了一会儿,南音需要饮料顺一顺,这才把手伸向那杯酒,与此同时,和握住杯子的梁臣远双手交叠。
梁臣远当即松开:“抱歉,拿错了。”
南音瞧了眼,梁臣远自己那杯已经只剩个底了。
“还喝吗?”南音问,“我的倒给你?”
方天立手里那瓶发完了。
梁臣远说:“不用了。”
南音又劝了他一轮:“没关系,我本来也要喝可乐的。”
这下梁臣远不再推脱,把杯子拿了过来。
南音边倒边想,这几次聚会梁臣远似乎都没喝过酒,或者只小酌一点。
也不知道酒量怎么样。
南音这个念头刚跳出来,忽然眼前一黑。
桌上的人全都发出惊疑不定的声音,有人道:“停电了。”
大家往窗外看,此时天色将暗未暗,但能看到对面的楼还是亮着的。
说明不是区域性停电,大概率他们这栋楼,或者是他们家里的问题。
“没事,别急。”方天立即刻给物业打了电话,得到的回复楼下还正常,应该是他们家电路跳闸了。
他说,“我去看看。”
梁臣远也打开手电,道:“我跟你一起。”
南音看他们准备走,也站起身,自告奋勇跟了过去。
和家里不一样,走廊的窗户小,是真正的一片漆黑,三人打着手电,找到了电表箱所在的位置。
梁臣远上下检查了一遍,说:“应该是跳闸了。”
他说着伸手去碰,蓝色钮推上去,屋里果然又恢复了光亮。
方天立一口气还没松,下一秒,电路又自动跳了。
梁臣远又谨慎地试了两次,无一例外。
“不行,估计是区域内短路了。”他说。
方天立拍腿:“会不会是我们今天用电太大,过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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