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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既然开了这个口,这事便无回旋余地,然南康长公主还是想试一下,“陛下所言甚是,只是如何向天下臣民交代?”“这好办,靖隆十九年六月,惠妃生下的八公主未满一天夭折。朕会对外宣布,八公主未夭,实乃八字与皇宫相克,若养在皇家恐长不大。正巧皇妹幼女夭折,朕便将阿萝养在皇妹处。眼下经无为道长化解,阿萝便可认祖归宗。”南康长公主微微抿唇,夭折的八公主比阿萝小了一个多月,而惠妃早已病故十几年。这说法明面上能应付过去,私底下肯定会有人嘀咕,不过以皇帝威望,想必无人敢触这个霉头。“那阿萝处,是据实以告,还是?”“自是据实以告。”皇帝想也不想道,对外这般宣布是为了顾全清猗和阿萝母女俩的名誉,毕竟清猗是方外之人,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南康长公主舌尖动了动,她想说让阿萝情何以堪,难道皇帝自己忘了,他刚刚收了陆玉簪,踌躇之下,南康长公主选择咽回去,事已成定局,说出来,让皇帝知道阿萝的不满。眼下看着皇帝对阿萝疼爱有加,可谁知道这份疼爱有多稳固。她不只不会说,还会劝阿萝尽量掩饰这份不满,不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此薄情,可也不能反应太大,惹恼皇帝。伴君如伴虎,南康长公主心脏一缩,隐隐约约的疼起来。养了十六年,早就跟亲生的一样了,如果可以,她希望阿萝是她一辈子的小女儿,快快乐乐简简单单。皇帝看一眼南康,“认回她,也是朕想补偿她,至亲骨肉,对面却不相识,朕每每想来都难受。朕知道这般违背了清猗的遗言,可清猗的出发点是为了阿萝好。眼下,认祖归宗对阿萝更好,公主比郡主更尊贵,更自由。”皇帝又笑了笑,“就算阿萝认祖归宗了,你也是她养母,依然是在京城里,照样能时时亲近,朕还会将她的公主府建在你附近,岂不美哉。”说话到这份上,南康长公主还能反对吗,不能了,扫了皇帝兴致,皇帝该翻脸了。南康长公主只能道,“这么大的事,贸贸然告诉阿萝,臣妹恐她难以接受,还请陛下给臣妹一些时间,允臣妹徐徐告诉她。”皇帝点头,“皇妹待阿萝自信,朕都记着,这些年辛苦你们了。”“阿萝乖巧体贴,能养育她,是臣妹的幸事。”皇帝神情温和,“得你为养母,也是阿萝大幸!”南康长公主笑了笑,得体的笑容在上了马车之后瞬间坍塌。“我来和阿萝说。”陆徵安抚地拍了拍南康长公主的手背。黛眉紧蹙的南康长公主望着他,“你准备怎么说?”陆徵一叹,“事已至此,自然是实话实说。”南康长公主眉头皱的更紧,“这么大的事,她如何接受得了。”“阿萝没你想象中那么软弱。”陆徵说道。南康长公主嘴角下抿。陆徵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放心吧,阿萝是我们养出来的,你要相信她。”南康长公主怔怔望着陆徵,想说什么,又紊乱无章地说不出来话,半响只得不放心地叮嘱他,“你慢慢来,不要一股脑儿全部说了,一点一点来。”“我知道。”陆徵捏了捏南康长公主的手背,“今儿太晚了,明日再与她说吧。”南康长公主应好,她是巴不得多拖一日是一日,实在不敢想阿萝要如何接受这个事实。这一日,夫妻二人都未睡好。白日里在户部衙堂,陆徵不免微微晃神,之所以说由他告诉阿萝真相,是不想南康为难,南康对阿萝视如己出,让她亲口告诉阿萝她的身世,让南康情何以堪。可事实上,他自个儿也觉得棘手的很。长到十六岁,毫无预兆的告诉她,父亲是舅舅,母亲是姑姑,不亚于整个世界崩塌。陆徵捏了捏眉心,一直到下衙都没斟酌出最合适的说辞。回到府里,遇上了刚从西苑回来的陆见深。“父亲。”陆见深见礼。陆徵点点头,“今天顺利吗?”陆见深答一切都好,唯独皇帝频频走神,不过他未说出来。陆见深望了望陆徵,隐隐觉出他有烦心事。早上请安时,父母精神都不大好的模样,似乎未休息好。昨日母亲离开西苑时,便有些神不守舍,自己叫她,她都没反应,还是宫人提醒才回神。拇指摩挲了下中指,陆见深在想,到底是什么事,能让父母都为之发愁。用过晚膳,陆徵打发了陆见深和陆见游,单独留下陆夷光。离开的陆见游挤眉弄眼,“肯定是她闯祸了,爹娘要教训她。”陆见深瞥他一眼。觉得受到藐视的陆见游鼓了鼓腮帮子,“我肯定没猜错。”陆见深懒得搭理他,径直走了。陆见游气苦,难道他们不敢讨论下她到底闯了祸,以及如何幸灾乐祸吗?自觉曲高和寡的陆见游垂头丧气地回前院。若是陆夷光知道陆见游在想什么,她巴不得陆见游说的都是真的,她宁愿闯祸被骂也不想晴天降霹雳。被单独留下的陆夷光心里也在打鼓,她倒是没往闯祸上想,而是亲事上,这么神神秘秘还得避开兄长,想来想去也只有她的亲事了。毕竟她十六,很大了。怀揣紧张中又带着期待的心情,陆夷光随着父母回了墨韵堂。坐下后,陆夷光眨眨眼,认真地看着坐在上首的父母。陆徵和南康长公主对视一眼,陆徵清了清嗓子。陆夷光聚精会神,下意识挺直了背,戏肉来了。陆徵张张嘴,觉得喉咙里堵了沙子似的难以开口,他定了定心神,“你长大了,有些事也该告诉你了。”陆夷光愣了,这开场词不对啊,不该是,你长大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什么叫有些事该告诉她,什么事?凭借她丰富的话本阅历,陆夷光猜测,“难道你们给我定过一门娃娃亲,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陆徵:“……”南康长公主:“……”陆夷光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看来她猜错了。陆徵哭笑不得,沉郁的心情被她这一打岔都略微放松了一些,可也只是一些而已,他正了正神色。陆夷光忍不住也跟着正经起来,还体贴道,“爹,你快说吧,你这样我紧张。”陆徵眼望着她,“不管接下来我要说什么,阿萝你且记得,你是我和你娘的女儿,一直都是,我们疼爱你之心一如既往。”陆夷光心里一突,不着边际地慌乱起来,眼底笑意潮水一般退去。“其实从血缘上来论,我应该是你舅舅而非你父亲。”陆徵眼不错地看着陆夷光。“爹,你逗我呢,”陆夷光不满,“爹,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娘,你看爹他——”陆夷光半张着嘴,木愣愣地望着满脸担忧和悲哀的南康长公主,打从心底凉起来,整个身子结了冰一般,她一寸一寸扭头去看陆徵,神色严肃没有半点戏谑。轰隆一下,陆夷光只觉得被雷打中一般,头晕目眩,耳畔嗡嗡作响,“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们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我真的要生气了!”“阿萝。”南康长公主嗓音粘滞,泪光闪烁。陆夷光猛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直奔门口,“你们怎么能这样,气死我了。我,我不跟你们好了。”六神无主之下,她说出了小时候最常说的威胁之词。印象里,只要她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会来哄她,顺着她意。“阿萝,”陆徵叹了一声,“回来,慢慢听爹把话说完好吗,你是个大姑娘了。”站在门口的陆夷光抓着门阀,眼底发烫,彷佛有什么受不住惊吓要跑出来,她胡乱抹了一把脸,用力打开门冲了出去。陆徵担忧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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