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至于后半句,她说她也要渡海参战,也完全超出了赵文振的预料。
怎么会有这个年纪的孩子参战?
可他再怎么觉得这事情听起来荒谬到极点,也必须承认一个事实,当一个人的身份尊贵到没有这个诓骗人的必要之时,她说的话越是让人难以想象,也可能越是真实。
大约是因为惊愕的情绪已在此时压过了对上层的仇视,赵文振终于能以相对平和的心态打量着这位李娘子。
他尝试着平复下了呼吸,这才缓缓开口问道:“就当我信您方才所说,那么您想要如何解决府兵生乱的问题,又需要我做些什么?”
固然李清月已说过,他不必将自己一个人的存在看得那么重要,但她都已找上门来了,总不会是来探望他的伤势的。
他更确信的是自己没这个资格。
所以她是有事要来找他的可能性最大。
但这一次,他并没有直接从李清月的口中听到一个答复。
她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的鱼袋转了个圈。
可就是这个忽然悠哉起来的动作,竟无端让人多出了几分压力。
李清月直视着赵文振的目光,“你已经问了我三四个问题了,本着礼尚往来的规则,现在应该轮到我来问你才对。”
“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也就是我最开始问你的那个,和你有同样想法的,应该并不少吧?”
这是个不容许他再度躲避的问题。
但反正这个问题并不是要让他将人给供出来,赵文振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一个“是”字。
李清月又问:“你们这些人是非逃不可吗?我的意思是,如果此番远征百济的主将能打胜仗,也能为你们争取到功勋,更不会让你们落个客死异乡却了无记载的结局,也能尽力为你们争取到足够的作战物资,你们……还是非逃不可吗?”
赵文振呆呆地看着李清月朝前迈出一步。
就是这一步,让这句发问一样是必须给出一个答案,哪怕是用出威逼的手段。
可当他细细去品味她话中意思,又觉这好像只是她急于解决这个问题,以免这原本是大唐支柱之一的府兵制要因其执行不妥而继续衰败下去。
他迟疑着答道:“……不是。”
他今年二十六岁,所以还隐约记得,他们家刚被选定为府兵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那时候的他们为府兵制下他们不必缴纳租庸调而兴奋,更因为府兵的身份走出去都是旁人眼中风光的存在。他也曾经为父亲带来的大唐边境胜利而骄傲……
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但不管那是从何时开始,在这变化之余,又终究还有一份情怀在,让他在听到他们的权益可能得到保障的时候,几乎下意识地给出了一个答案。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