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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来,愿以山河聘。”
话落,容钰便感觉到紧挨着的卫京檀的皮肤一下子绷紧了,厚实柔软的胸肌瞬间变得硬邦邦、热乎乎,整个人都开始升温。
连带着容钰的脸颊好像也开始发烫,他仍是低着头,眉毛和眼角都耷拉着,嘴巴抿得紧紧的,两只手把被子扯得一团皱,浑身上下写满了纠结和别扭。
他从来没有对人说过这样的话,如果不是卫京檀一直逼问,如果不是两人即将分别,而他心中也无可避免地产生一些焦虑的情绪,他是绝不会袒露自己内心深藏的一角。
这无异于让一只警惕而戒备的猫向外人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
显然卫京檀也深知这样一句话承载着怎样的情感。
他满脑子都轰隆隆回荡着“唯一”“无可替代”“喜欢”。
这还不够吗?这还不明显吗?!这简直就是容钰在跟他提亲!
那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就成亲?可是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没有完成,难道成亲之后要容钰一个人在京都等他吗?可是容钰都跟他提亲了,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拒绝!
卫京檀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慌乱过,仿佛有滔滔的岩浆在他心脏里奔流呼啸,每一次心跳必定迸发出足以燃烧万物的烈火,将他整个人都烘烤得不知所措。
他浑身僵硬,皮肤滚烫,整个人如同一架生锈僵涩的机器,缓慢地眨了眨眼,近乎颤抖地求证,“是喜欢我吗?我是唯一吗?是独一无二吗?”
他用力收紧手臂,让怀中的少年离自己更近一些,眼瞳发出的光亮几乎要将人灼伤,“是不是啊,是不是喜欢我啊,容钰,是不是?”
容钰被他勒得快要喘不过气,白皙纤细的胳膊都缩起来了,可怜巴巴地挤在卫京檀结实的臂膀里。他想推卫京檀都抽不出力气,只能恼怒大喊,“不喜欢!我喜欢的是听话的小狗!”
“我是!我是!”卫京檀的声音里含着前所未有的高兴,让他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和镇定。他把脑袋埋进容钰的颈窝处用力磨蹭,“我最听话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喜欢我吧钰儿,喜欢我吧!”
他一边拱一边说,连呼吸也急促而粗沉,仿佛裹挟着绵延热烈的火焰,要将他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他伸出舌头不断地舔舐容钰的脸颊和脖颈,以此来汲取一点凉意缓解喉间炽热的干渴。他觉得他幸福得快要死了。
然后“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床上的小饭桌被激动的卫京檀拱掉地上了。
饭菜洒了一床。
卫京檀募地僵住,看看床,再看看容钰,容钰的脚背上还沾着一条干炸小黄鱼。
“……”这下真的要死了。
容钰的脸“唰”地冷下来,双目阴沉地盯着卫京檀,从紧咬的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滚开!”
顶着容钰要杀人的目光,卫京檀连忙把容钰抱起来放到软榻上,然后火速收拾好残局,换上干净香软的被褥,中途还不忘捡起容钰脚上的小鱼干塞进嘴里,顺便舔了一口。
容钰嫌弃地看着卫京檀,恨不得再给这只发癫的蠢狗一巴掌,让他清醒一点。
然而没等他说话,卫京檀又急匆匆跑到外面去了。很快,窗外就传来数道破风声,伴随着靴子踩碾土地发出的“沙沙”声。
容钰倚靠在软榻上,歪着脑袋往外看去。
窗前的空地上,一袭黑色寝衣的青年挥舞着一支捡来的花枝,在月光下耍起了剑。
他的身姿修长而凌厉,时而跳跃,时而后仰,像振翅乘风的鹰,也如腾跃入海的鲲。每一次花枝划破黑暗,必然带来破风的声响,连海棠树也为他震颤,扑簌簌的飞花落在他肩头,又随他一同起舞。
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挂着难以自持的笑容,好似有无穷无尽的喜悦和精力要发泄出来。
肆意飘扬的马尾将月光也搅得一团乱,化作细小而银白的星屑将他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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