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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纪炀猜的没错,这些人来到其他地方,并未把自己当流民,而是想要抱起团争取更多的东西。“扶江县基本分东西两边,竟然把咱们分到西边。要知道扶江县东正在修运河,很快就能通到县城,去东边修整才是最好的,以后离运河近,做什么都成。”“对,要不然就在县城周边,为什么要把咱们扔到这么远的地方?县城周边还有空地啊。”“这个小知县也太不知好歹,难道不知道我们跟其他人不同?”这些群情激奋,反倒是灌江府的人开口道:“你们去吧,我们决定留在这里开荒建房。”不等凉西州的人反驳,就听他们继续道:“你们来之前,必然知道些扶江县情况。”“能把一个没有官道,没有运河,还贫穷的小县城变成今日的模样,他真的不知好歹?还是看出来什么?”灌江府的人脸上都带着疲惫跟无力,随口:“只要没有战乱,我们这些人去哪都行。”这句话戳中所有灌江府人的心,他们这三百多人只有一个想法。不打仗,哪都行。什么扶江县西,扶江县东,都无所谓。说话间,给孩子们准备好的食物跟婴儿们的牛羊奶都已经送来。除了他们之外,也只有半年内生产过的妇人还有些优待,其他人再无更多帮扶。而且扶江县送东西过来的人,还要看着孩子跟妇人们吃下东西才走,明显是怕有人抢了他们的。这样的举动,再加上方才事无巨细地盘查登记,让灌江府一位老者微微动容。此地的知县确实不一般。不过再怎么样,除了已经安置好的普通农户二十多人,这凉西州四百多人,还有灌江府三百多人,全都暂时在这歇息。各家奴仆在此地整理东西,几个家主则去县城的酒楼住宿。即使逃难,他们也不会真正风餐露宿。这些情况也被小吏传达到纪炀耳边。“凉西州基本是五家,以刘家为主,加上仆从差不多一百多人。其他四家人数也不少,也有奴仆跟着,看他们的细软,身份并不普通。”“灌江府那边三百多人,则有十多家,他们要贫苦些,有一家带了一车的书,其他也有奴仆,但条件不如凉西州的。他们看来真正像是逃难。”纪炀点头。毕竟大家目的不同,但凉西州如今事情已平,他们这些人匆匆离开,只怕原因不会简单。灌江府的人目的更为单纯,无非是躲避战祸。“带书那家情况登记了吗?找出来我看看。”纪炀吩咐。古代能有一车书的人家可不普通,这要重点关注。那小吏丘益川立刻送上,只见名册上写得清清楚楚,灌江府本地人士韩家,家谱上记载了至少十好几代,比承平国历史都长。在先朝的时候也是功名显赫之家,承平国创立之初,这家人自然避世不出,毕竟辅佐过前朝,今朝锋芒要避一避。谁知道这一避就是好几代人,最近家中几个子弟也尝试科考,谁料灌江府战事一发,家族子弟死伤不少,又是元气大伤。这次韩家痛下决心迁徙,便来了不算远,但又很安全的潞州。又从潞州中选了正在发展的扶江县。不过很多地方对韩家颇有微词,毕竟怕他们跟前朝谋逆的人有联系,再连累了当地。纪炀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详细倒是很详细,但也太详细了。纪炀问道:“是你问的,还是他们主动说的?”“回大人,那个韩家家主自己说的,小的也就记下来了。”主动说的?有些意思,还很有诚意。纪炀并不觉得他家会跟灌江府谋逆的人有牵连,看他们放弃家中基业也要离开,是生怕沾染上才是。但这事是真是假,还要查查看才是。纪炀思索片刻,干脆直接给他们知州写信,知州那边的消息肯定更灵通,而且应该也不会拒绝他?不仅问了灌江府韩家的事,更问了逃出来的凉西州这几家情况。虽说请知州帮忙,有些杀鸡用牛刀的感觉,可知州这个羊毛不捋白不捋!汴京那边倒是帮不上什么忙,他那群好友们玩玩闹闹还行,这种事就歇菜了。纪炀继续大笔一挥,直接誊写劝学全篇,催催兄弟们好好读书!估计他们收到信件会一脸懵吧?劝学?你是纪炀吗?不过往下一翻,再看里面有个叫茉莉花的曲谱。没错,是你了。当然这信也不是只给他们,还有一封是给帮他打理产业的王伯,让他提前给茉莉香粉铺路。六月底送上商船,基本在七月初五左右能到汴京,还能赶上七夕!那会香粉销量只会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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