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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惟翎点头,“同我说说怎么回事。”“我熄了灯,正要躺下,忽然有人从窗户跳进来——”安惟翎咯噔一下,“你不会以为是我吧?!”袁玠连忙摇头,“没有,虽然……只有你喜欢翻窗进我屋子,可是来人气息不对,身上脂粉香太浓,我一下就明白不是你。”安惟翎点头,“然后呢?”袁玠斟酌一小会,“她说爱慕我……随后解了衣衫要自荐枕席……我将她甩开,正要开门喊青方,你就把门打开了。”安惟翎点头,“具体怎么说的?”袁玠有些踌躇,“阿翎……”“别怕,我不生气,就是想知道。”袁玠巴巴地看她,“她说从前在西北时就仰慕我,今日回京初见,更是……一见钟情。”安惟翎蹙眉,悄声嘀咕:“混账东西,敢学老子?”“什么?”安惟翎皮笑肉不笑,“我说相爷艳名远播,西北的姑娘媳妇个个都被你隔空勾了魂。”袁玠怕她怒了,伸手去捧住她脸颊,郑重道:“我从没和谁……不干不净过。”他眸色乌黑,深沉又清灵,俨然似瑶池边浸润的溪石,年年月月被世间最澄澈的水濯着,静默无声,又渗透了万语千言。这幅皮囊真是百里挑一的美妙。醒是玉山巍巍,醉是琼楼将倾,笑是松竹迎风,嗔是冰雪萧疏。无需刻意,行止坐卧,举手投足,皆是断人肠的风韵。眼拙的只见皮囊,不知百丈山巅高处不胜寒,茫茫寒凉中长出的玉圭,看着温润柔和,也有最冰冷的芯。不是真正的暖意,化不了他分毫。人世间图身易,图心难,是故色字上头,众生趋之若鹜。袁相爷非是常人,简单的骨肉相缠不足以教他魂牵。安大帅亦非常人,势必要将他身心一并收入囊中。她指尖拂他眼角,重复他方才的话,“从没和谁不干不净过。”袁玠眨眼,眼尾睫羽蜻蜓点水地掠过她指尖。“那我呢?”他微微睁眼,茫然道:“什么?”“你和我不干不净过呀。”语毕,她指尖转去他耳垂,意料之中,触到缓缓升起的热度。袁玠抿唇看了她一晌,“你我不能叫不干不净,只能叫柔情似水。”安惟翎忍不住嘲笑他:“无媒苟合?是你说过的。”袁玠轻轻摇头,“情不自禁。”安惟翎笑得更开,“不成体统?”“两情依依。”安惟翎假意皱眉,“词是好词,却都还不够意思。”“你说。”安惟翎双手捧住他脸颊,在他温润的唇上啄一口,“相爷每个词都含‘情’字,俗了些。”袁玠轻笑,回吻她一下,“阿翎是第一个说我俗的人。”安惟翎想了想,不止如此,她还得是第一个将他……的人。“阿翎的意思,不含‘情’字,可是处处见情,才是好词?”安惟翎揉揉他微热的耳郭,“齐玉不愧是才名满京的郎君。”“阿翎有什么好词,说来听听。”安惟翎一笑,“阴阳调和,周公之礼,颠鸾倒凤,鸳鸯交颈,巫山云雨,被翻红浪……”袁玠面色通红,伸手去捂她开开合合的嘴。她由着他捂,探出舌尖轻轻舔舐他掌心。他霎时收回手,拈着指尖不知所措。唇舌相缠是一回事,可是舌尖触到掌心的感觉……确实难以名状。此刻心思进进退退,不复一往直前,又生了些赧然。“白日里那个小厮,是幺鸡弄来的,同我无关。”怎么突然扯到这儿?他深深望进她的眼眸,清凌凌的,又藏了情意,“阿翎,我没怀疑你。”“醋缸空了许久,酸意犹存。”他忽地有些无辜,“不许我吃醋?那小厮生得太好了些。”“是么?”“不是么?”“没注意,能有我齐玉生得好?”袁玠掩饰不住眼睛里的笑意。“就算有,他能有我齐玉半分才气,半分风骨,半分性情,半分胸襟?”袁玠眼角愈发弯了,多了些少年风流,“他最不及我的都不是这些。”“什么?”“他不及我半分爱慕你。”安惟翎低笑,清脆的声音闷在胸腔,大言不惭道:“那是。”她目不转睛地抬头望他,这样好的郎君,怎么就落入她手了?本来松竹配奇石,美玉配锦绣,才是应当的……可自打两人认识起,她总在咄咄逼人,这光景,竟像是良家委身山大王,恶女强虏锦衣郎。可是犹不够味,他再良些,她再恶些,才有趣。作什么妖呢?她柔柔地看他,忍不住唇角扬起。双手非常不老实,拂上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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