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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袁玠回过神来,安惟翎已经抱着几卷册子翻了进来,“哗啦”一下洒在软榻上,“《诗经》全集分册太多,不知道在哪一册,咱们可以慢慢找。”袁玠不自然地抬头望了一眼天幕的月亮,“阿翎,时候不早。”安惟翎看着他的侧脸笑道:“那就快些找?”她挨着袁玠坐下,伸手拿起一本,煞有介事地翻了起来。他想去牵她的手,“你这些时日忙,休息不够,早些回去睡吧。”安惟翎抬手,“无妨事,我等着药性发作。”袁玠蹙眉,“药性发作?”“……我是说药效发作,阿樱这药也不是立竿见影,过一阵才能显出神威来。”“神威?”怎么总是哪里不对劲?安惟翎继续翻着书册,头也不抬,“能解百毒的药,可不神威么?先前我看你有些面色潮红,可能是媚毒发作前兆,现在服了解药,是否心境清爽了些?”袁玠老老实实感受了一下,“好像……并未有。”“那就再等等,等药效发作了我就走,这会子咱们先看看诗。”袁玠抿抿唇,“阿翎,别找了吧。”他想伸手拿走安惟翎手里的册子,安惟翎扭身避过,忽而眼睛一亮,“哎哎哎!天助我也!”袁玠心说“完了”,安惟翎抬头笑道,“随手拿的,才巫山月浓露清欲成欢作者有诗云:【云香透骨巫山峦佳期无梦意未安】【诗不达诂就此论月浓露清欲成欢】她挨得更近了些,伸出一根食指点着那篇《野有死麕》,“诗三百,思无邪。这篇描绘男女野合,甚是巧妙。”袁玠别开眼,望着窗外的月亮扯开话题,“下旬末了……娟娟缺月西南落——”安惟翎一把拽住他的领口,凑上去笑道:“月缺人圆,别看那月亮了,一起读诗。”她的眼睛迎着烛光,倒映了雀跃的火苗,比平日还亮。袁玠被她提住领子,脖子僵着动弹不得,只得回过头望着她。灯影晕开一片柔色,大帅眼角唇角甜腻似抹了蜜糖,险些齁住了他。毫无觉察中,他的手轻轻抚上安惟翎的脸颊。安惟翎抿唇一笑,牵动了他温热的手心。袁玠的领口仍被她霸道地提溜着,这情形,远看活像一对河东狮和惧内怂汉。可袁相爷脊背挺直,坐姿雅致,一派高洁清贵,除了领口不妥,怎么看怎么不像受制于人的模样。二人维持着这个奇异的姿势,各自怀揣念想。安惟翎忽地偏头,伸舌勾了一下他的手心。他被烫了一下似的,“噌”地收回手。安惟翎松开他的衣领,“野有死麕,白茅包之。”袁玠热意上头,又想伸手去捂她的嘴,“别……”安惟翎扣住他,二人手指交缠在一处。他手心愈发烫了,指尖却发凉。“相爷博学多才,我不懂这一句,相爷教我,这是什么意思?”袁玠内里一片兵荒马乱,他想扭过头,不去望她。可烛光如春水柔和,能将世间一切消融,再从中生出无尽的缱绻,教他避无可避。归根究底,还是怪她的笑意太勾人。眼角唇角的弧度像夜空缀着的新月,眨眼间化了人的三魂七魄……又或者更像西域异族人惯使的弯刀,刀刀见肉不见血,教他无处遁形。“罢了。”安惟翎笑道,“这两句不过是起兴,后面的诗句,不如相爷给我讲解一番?”袁玠为难不已,不敢去看她手上攥着的诗册,“对了,王钊一家在天牢,没什么问题吧?”安惟翎不禁莞尔,果然事到临头还是往后缩的。她耐心地与他周旋,“王钊他们好得很,天牢滴水不漏,后头人暂且无动静。”他蜷了蜷手指,“敏之在兵部怎么样?”安惟翎笑得闲适,“他适应得很好,天天泡在一堆木料里瞎琢磨,兴许过不久就能整出个好东西来。”“……最近不见幺鸡?”“他被他老子抓着念书。”“冯道善府上你去探过么?”“还未,那道人的消息也暂且没有。”袁玠心里愈发慌了,脑门有些发热。安惟翎柔声道:“不急,我有时间。相爷慢慢想,问完了所有的闲话,咱们再论诗。”袁玠咯噔一下,“阿翎……”“闲话说完了?……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袁玠忽地赤了耳郭,一双手不知该往何处摆。安惟翎把诗册塞到他眼前,“相爷,你说他是如何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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