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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以前在乡下,怎么会听过太子的事情?”宋疏桐反问道:“乡下也是魏朝的地盘,太子是魏朝的太子,我听说过他的威名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谢初静微不可闻地勾起嘴角:“你说的有几分道理,那你都听过些什么?”“那可太多太多了!”宋疏桐一下子来了精神,开始口若悬河的夸她的男主,心情就像是妈妈夸儿子。“我听说太子是天赐奇才,出生之日三道彩虹同时现世。他文韬盖过屈原,武略能胜韩信,三岁作诗,五岁作文,八岁能拉百斤重弓,九岁猎鹰,十岁擒虎,文韬武略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看小说图什么,不就图个爽吗?男主当然要美好而强大。太子是谢初静是宋疏桐按照自己的理想型,亲自创造出来的完美男人。写文的过程中,就仿佛自己化身女主跟男主谈了一场,上天入地跨越山海的恋爱,多么罗曼蒂克。这就是宋疏桐当作者的时候,虽然扑街,但是仍愿意为爱发电的动力。一边辛苦码字,一边乐在其中。“太子殿下不仅是天纵奇才,而且长得好看啊。据说他,气质如泰山之巅的苍松,挺拔俊朗;容颜如昆仑雪下的美玉,清冷自持。”她就那样闭眼尬吹了太子殿下整整一刻钟,讲的眼冒绿光,唾沫横飞,比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还有劲儿。谢初静静静地听着,居然没有打断她那些令人羞耻的赞美,理智让他始终保持着矜持克制。宋疏桐说了半天,说到口干舌燥了,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当着一个男人的面猛夸另一个男人,好像有点脑残。她讪讪地闭上了嘴。谢初静挑眉看着她:“这些事情,你听谁说的?”宋疏桐擦擦额角因为尴尬而冒出来的冷汗:“没谁,大家都这么说。”她又往脚下看了一眼,缩回了脖子,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害怕:“内什么,兄台啊,你看现在方便送我下去吗,我想回家了,太晚了。”谢初静沉默了一下,接着他的嘴问出了一个他的脑子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问的问题。“你这么夸赞太子,你是不是单相思他,需要我带去紫禁城见见他吗?”“哇,我可以去紫禁城吗?”宋疏桐顿时一脸神往,踮起脚看了一眼紫禁城的方向,结果踩碎了一片瓦,碎片叽里咕噜滚落摔下去,吓得她面部表情都抽搐了。谢初静极快地咬了下颌骨,强装镇定道:“我问你是不是心悦于太子殿下,怎的不回答?”这样问题对着一个年轻姑娘提出来,实在是有些唐突失礼的,但谢初静就是忍不住想问,明明他不是轻浮的人,此刻的心情却有些热切,有些难耐。“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你呢?”宋疏桐站在夏夜的风里深思熟虑了一会儿。她当然喜欢太子,书里人人都必须喜欢太子,不然她这创始者的面子往哪儿搁。即使有人骂她的男主是傻逼,她也坚定不移地喜欢她的男主。在宋疏桐的心里,她的男主是爱的化身,她的女主是美的化身,言情小说的真谛就在这里。对一个作者而言,她按照自己心里想要的类型在脑海中创作出了自己的理想男友,大约可以称之为梦中情人。但当这个梦中情人从脑中被描摹在纸上,事情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男主从理想型变成作者的崽儿,几乎所有作者都希望自己的崽儿能争气。除了这种期待之外,宋疏桐现在穿进了书里,亲眼见证这个自己创造的世界,自己写出来的完美男人,还有些成就感和窃喜。她最后严肃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对太子殿下的情感,说是喜欢并不合适,确切地说,我对太子殿下怀着深深爱戴之情,爱戴这个词儿你懂吗?算了,你不会懂的。”不仅有喜爱,还有慈爱、母爱、关爱、友爱,反正就是各种爱交杂在一起。谢初静听见她说爱戴他的时候,心思一凉,眼神跟着落寞了几分。宋疏桐却无知无觉,难得能爬到这么高的地方看见紫禁城,她冲着那个方向挥了挥拳头:“加油呦,崽崽你是最棒的。”谢初静不禁皱眉问:“崽崽?”宋疏桐笑着回头:“当然就是太子殿下呀,当你欣赏一个人,他就是宝宝,他就是种子,他是一个好苗子,必将长成参天大树,必将成为千古明君。”谢崽崽,不,谢初静顿时哭笑不得:“我想太子殿下应该会感谢你对他的爱戴,但大约不会喜欢你叫他崽崽。”“无所谓,反正他也不知道。”宋疏桐眨眨眼:“好了,不早了,现在可以请你送我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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