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刘溪诗魂不守舍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宋疏桐回来了,刘溪诗忙招呼她坐在自己身边:“姐姐,好戏快开场了。”只要宋疏桐在,刘溪诗就无比心安,她让她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台上锣鼓响,名角儿一个接着一个登场。这些角儿宋疏桐虽然一个也不认识,仍然和刘溪诗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互相说笑几句,反正就图个热闹呗。邵灵慧不用转头,都能听见刘溪诗的风铃般甜美的笑声,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听见刘溪诗的声音,就浑身难受,刘溪诗像是有一万根刺,根根往她身上扎。邵灵慧微微偏了目光,看见刘溪诗在笑着鼓掌,苹果脸红润细腻,睫毛又卷又翘,即便坐在人群深处,她依然熠熠生辉,让人一眼看得见,那风头甚至盖过了自己。戏台上唱了什么,邵灵慧完全没心思听,她放下手中的团扇,招招手,叫来了贴身的婢女银屏,贴着她耳边交待了几句,银屏一怔,点点头闪身离开了。望着银屏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邵灵慧恨恨地想,好戏就要开场了!又过了一会儿,外面跑过来一个婢女,跪在邵灵慧脚边就开始大哭:“小姐小姐,不好了,您养的那只哈巴狗儿跑出去了,奴婢们找了半天才在花园的墙根下找到了,找到的时候已经断了气,是被石头砸死的,呜呜。”邵灵慧失声道:“怎么会?”婢女吓得瑟瑟发抖,一边磕头一边哭到:“奴婢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喂食的时候还好好的,后来外面有人路过,金宝出去汪汪了一阵子,跟那人跑了,我们追到花园里,看见抄手游廊底下有一个穿着鹅黄衣裳的影子一闪而过,等再找到金宝,它就,它就……被人砸死了。”“你说金宝是被一个穿鹅黄色衣裳的人害死的!”邵灵慧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她转头看向刘溪诗,仿佛自言自语,声音却非常大:“刚才大家都看见了,这个人慌慌张张从花园的方向匆匆而来,而且正是穿着一身黄衣裳。”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刘溪诗厉声道:“是你,一定是你!”她的声音尖刻刺耳,直往人的脑子里钻,这下连原本没注意到这边情况的人都转过脸看过来,离得远的甚至站了起来,戏台上的锣鼓点儿全停了,众人的目光聚焦在邵灵慧和刘溪诗身上。刘溪诗茫然无措地站起来:“我怎么了……”邵灵慧冲到刘溪诗面前,毫不客气地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我说你为什么去了那么久,一定是你这贱人,跑去花园害死了我的金宝!”40邵灵慧一巴掌扇出去,可算是解了心头闷气。一来她正顶在气头上,二来也是压根没把刘溪诗当成正经官家小姐看待。刘溪诗之前也曾来邵府送过几次点心,她心里总觉得刘溪诗是个下贱人。但这一巴掌,可谓无礼至极,纵然邵灵慧平素骄横跋扈惯了,依然把众人全都惊呆了,打骂下人和打骂别家的千金小姐怎么能一样呢。刘溪诗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邵灵慧。邵灵慧出气之后,自己也有点后怕了,扇巴掌的手一直抬着,竟忘了放下去。郭夫人手里本来抓着一把蜜饯,瞬间撒了一地,她站起来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怒斥邵灵慧道:“你这是做什么!来者是客,简直岂有此理!”英武侯夫人罗氏虽然护短,但是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女儿掌掴客人终归不妥,连忙也站起来,语气略微带了些责备对邵灵慧道:“灵儿,你这是做什么啊,大家闺秀怎么可以处事如此冲动呢,刘家姑娘有哪里做的不对的,你跟她有话好好说就是,刘姑娘定然会听的。”说完还假惺惺地柔声对刘溪诗说了一句:“是吧,刘姑娘。”宋疏桐:“……”郭夫人和刘溪诗听完这番话什么心情她不知道,但是罗夫人这护短的手法真是让人叹为观止。罗夫人屁股是歪的,立场当然不会公正,自己的女儿打了别人,她不痛不痒地象征性数落了一句,还想着法儿想让被打的人认错。宋疏桐以前不是没见过护短拉偏架的,但能做到这么偏的,真是头一回儿。邵灵慧岂会听不出来罗夫人是向着自己说话的,立刻顺着杆儿委屈地叫嚷着:“娘,就因为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瞧她初来乍到不懂礼仪,好心提醒了她两句,她就觉得我是故意让她出丑,怀恨在心,竟然残害了一条无辜的性命。一个官家小姐,怎么能心思如此歹毒呢。”说着说着就掩面哭了起来:“我的金宝啊,我那么乖巧可爱的金宝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