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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再说了……哎?您怎么知道我能弹半天儿……哦我知道了,又是报纸上写的对吧。”
“没写错吧?”柳东阳笑着问。
“啊,没写错,这方面我不谦虚,我还真是挺牛叉的。”陈云汉嘿嘿了两声,不再多吹牛,“嗐,其实我没什么,就是不公开露面搞音乐了而已,可家里什么都有啊,弹琴玩儿吉他都随我。您也是吧,家里想画画还是随便吧。”
这次,柳东阳沉默了。
他沉默着直到两人绕过教学楼,走进小小的停车场,才总算出了声。
“不随便了。”忽然间笑容有了点惨淡,他走到自己的车子旁边,掏出钥匙,开了电子锁,“大前年,右手受过伤,书库的通天架子换新的时候,不留神砸了一下儿。后来再想跟以前那样儿一画四五个钟头不停,就够呛了,疼。”
陈云汉也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先是“哟”了一声,而后紧跟着便是后悔了似的神情。
“指骨受伤了?”他小心翼翼问。
“不是,腕骨,其实也不是受伤,就是戳了一下儿。可还是留下病根儿了,疼起来拿不稳毛笔,画国画得端得住腕子你知道吧。”柳东阳说着,像是为了缓和气氛一样挑起嘴角,给了那还在皱眉的家伙一个安慰的表情,“其实也好,省得画半辈子画儿到老了得关节炎。”
“……我原本还想劝您把那太行山的系列完成来着呢。”赌气一样的念叨出来,陈云汉叹了口气,“真可惜。”
“这有什么可惜的。”柳东阳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对方太过认真的表情让他不由自主心里头受不得了,“我就是再画也没什么新鲜东西了,你不知道当年有人怎么说我吧,‘巍巍太行,云雾茫茫,山道上一头驴,驴背上是柳东阳。’人家说我画的没新意,揪住那几个典型事物不放,与其再让人接着这么说,还不如不画了。”
陈云汉又愣了一会儿。
“可我是真喜欢那些画儿。”他说。
“成,那我谢谢你捧场了。”柳东阳在玩笑,但他很快就发现对方根本没有玩笑的意思。
“柳老师,您能给我留个手机号嘛。”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陈云汉试探的问,“放心,我不骚扰您,我就是想……那什么,随便留一个。”
“放心,我不怕骚扰。到家我就关机。”仍旧说笑着,柳东阳却并未拒绝对方的要求,他把自己的号码给了他,然后拉开车门,“记下来了吧?”
“嗯。”
“那成,那咱们开学再见了~有事儿你就给我打电话。”
“哎!”赶紧答应了,陈云汉看着对方上了车,他让开了几步,等到柳东阳那辆黑到阴郁,干净到一尘不染的马六倒出停车位,又平稳的开出了停车场,才看着车尾一声叹。
自己还会闲来无事弹弹琴玩儿玩儿吉他打打鼓,可自己这偶像大人,却不再像当年书画杂志上所说的那样,如醉如痴疯魔一般的画画了。
他是记得的,那时候杂志上有一张照片,站在太行山道上,头上裹着白手巾,身上穿着粗布疙瘩袢儿衣裳,露着并不粗壮却结实的胳膊,像个农人一样打扮,却背着画夹子的柳东阳,二三十岁的柳东阳,笑得有多开朗,眼神有多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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