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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们这边一整天都在搬矿石吗?”妇女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姜萱吞吞口水,不敢再问了,苦逼地站了半个多小时,犹如冷冰冰的机械手臂,一来一回的传运矿石。没多久,姜萱锤锤发酸的腰腿,眼睛到处张望,一直没看见徐玲玲的身影……这丫头该不是趁机偷溜把她坑了???姜萱越想越觉得徐玲玲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儿,气不过,借口说要去上厕所,不等妇女应声,脚底抹油瞬间跑了。来到上次躲懒的大树背后,果然逮住了熟悉的身影,只见徐玲玲靠着树桩子,闭着眼,仰脸睡的昏天暗地。姜萱又是气又是想笑,也有点心酸,坐在一边发呆许久,最后推了推旁边的死丫头。“行啦,别在这打瞌睡了,回家睡吧。”没有应声。姜萱不信邪,又推了她一把,“喂,你睡得这么死?”“别晃了,”徐玲玲哀嚎,“让我再睡一会。”“天都快黑了,你回家睡呗,这儿又没人留着你。”“那不行,我要干到八点整才能回家。”语气哀怨。“……”姜萱咳咳,“主任说的?”“你以为呢?你一个人跑得轻松,我和叶萍交替轮班,今天我干了,明后两天她来搬石头,我再不来了!”姜萱声音悠悠:“过两天你还是要来啊。”徐玲玲快哭了,“别说了,我快不行了。”她不是没想过找人帮忙,想办法偷偷懒,有一个当公安的哥哥,不用白不用!徐长安打通关系,本来给她安排了一个轻松活儿,拿着小锤子,跟着小学生坐在阴凉处,慢悠悠的敲矿石。不用大热天晒太阳,更不用站整整一天,别提多轻松了。结果倒霉地撞见了多管闲事的妇女。妇女看见她混在一堆六七岁的萝卜头当中,痛心疾首地教育了半天,短短一句话,又把她戳了回去。这下徐长安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毕竟被人当场逮住了一次,总不能这么快又把亲妹妹调到轻松的地方去?姜萱无比同情她的遭遇,但是同情也不能磨灭这丫头刚刚坑了自己一把的举动。姜萱问:“今天主任没问我去哪了吧?”“问了,那个黄三说你出去收零件呢。”姜萱大松一口气。不得不说,关键时刻,哪怕是保卫科的一个小小临时工,也能起了大作用!姜萱说:“之前郑西洲不在,只有黄三能帮我,我不好意思麻烦他给你帮忙——”徐玲玲激动:“你终于想起我了!”姜萱白眼:“徐玲玲同志,还记得你刚刚干了什么缺德事吗?”把她扔到队伍里搬矿石,一离开就是半个多小时,自己反倒去偷懒睡觉了。徐玲玲挽着胳膊讨好:“行行行,是我不对,下个月邮局发福利,我领的小面包全部给你。”“说好了?”姜萱矜持。“拉钩!”“行吧,”姜萱说,“昨天郑西洲回来啦,他在矿区认识的人多,我问问他能不能给你帮忙……”“好啊!”徐玲玲半点也不介意郑西洲的帮忙,只要能让她轻松点,认贼当哥哥都行。和徐玲玲分开,姜萱连忙去仓库找郑西洲。结果人不在仓库。仓库里都是一帮大大小小的工人,有认识姜萱的年轻小伙招手,出声道:“嫂子,你找洲哥吧?他说临时有事,让你先回家。”姜萱黑人问号,走也不说一声,事情有那么急吗?郁闷地出了矿区。半路听到街上有人兴高采烈敲锣,“喜报,喜报,雁南路传来喜报……”“出铁水了。”“同志,在哪儿?哪儿炼出铁水了?”“雁南路!在雁南路!”听清楚位置,姜萱愣了下。雁南路,那不就是二妮儿说的小洋楼地址吗?那是她未来的住址啊。姜萱眼睛发亮,连忙跟着人群去看热闹。只见长街以南,一排排风格迥异的西洋建筑物临街而立,白色的花园洋房,高大瑰丽,金碧辉煌。可惜大部分被改装成了居民楼,染上了黑色的烟囱污迹。姜萱顾不上打量别的地方,一心一意寻找街口的小洋楼,左看右看,只看见了一栋孤零零的二层花园小洋房。院落荒草丛生,门口的铁栅栏锈迹斑斑,里面的花园洋房看着也很小,估计占地面积不到五十平米。最重要的是,楼体的外墙已经染上了不少黑漆漆的烟熏痕迹,硬生生破坏了小洋楼的气派。甚至比不上普通的居民楼了。姜萱木着脸,瞅向旁边街道的不远处。一个高约三四米的“土高炉”,炉口冒着熊熊火光,黑烟弥漫,顺着风的方向,不偏不倚的,吹向了小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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