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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个上了锁的箱子打不开。姜萱严重怀疑箱子里藏着找不到的银行存折!可惜……姜大小姐没胆子偷钥匙。万一被郑西洲发现了,别的不说,姜萱能被他揪着耳朵狠狠训一顿。把钱票藏好,姜萱拿着奶粉票,当天下午就去了一趟百货大楼。一罐婴儿奶粉只要八块钱,价格居然比麦乳精还要便宜呢。姜萱猜测,兴许奶粉票也有一定的作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年代的各种票券,比如糖票布票棉花票,除了有限购的功能,基本上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货币了。姜萱抱着婴儿奶粉走出百货大楼,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男人。郑西洲坐着自行车,没有往日里的闲暇姿态,反而目不转睛望着街边的行人,眸光深不见底。看着看着,姜萱忽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电视剧里的警察卧底,似乎都是这副模样,表面玩世不恭,实际上却是认真、专注、警惕。“发什么呆呢?”耳边响起男人的嗓音。姜萱回过神,低头看着两人紧紧相牵的手,又想到刚刚脑子里冒出的匪夷所思的猜测,神情有些恍惚。“郑西洲,你不会骗我吧?”“我骗你干什么?”他纳闷回头,看清楚姜萱略微苍白的脸色,“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有。”郑西洲不放心,摸了摸她的脑门,“没发烧啊。”姜萱摇摇头,下意识靠上了他的肩膀,只觉飘飘忽忽的心,瞬间又安心落了下来。二八存折自从回到家,姜萱时不时走神,一会儿久久盯着郑西洲,一会儿又收回视线,慢吞吞地织起了毛衣。关于郑西洲的身份,或许没那么简单,他好歹是退伍兵,偶尔冒出一点谨慎的侦查习惯,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总不会和调查特务的机密部门扯上关系?不知怎么的,姜萱鬼使神差想到了这里。仔细回想,两人的初次相遇,应该没有刻意接近的成分。那时姜萱刚刚露面,来到江东市的,假不了。结婚仪式也办的光明正大,请了那么多的宾客,证婚人还是公安局的刘局长呢。姜萱越想越心安。心里是这么想,却怎么也掐不死怀疑的种子。姜萱止不住暴躁,瞅着床上睡懒觉的狗男人,眼睛飘飘悠悠,不由自主落到了地上的不远处——挂了锁的箱子。不止这个箱子,床底还有一个红棕色木箱也挂了锁呢。两把钥匙都在郑西洲的手里,姜萱想碰也碰不了。换做从前,好奇归好奇,姜萱不会产生偷钥匙的想法,然而现在……“郑西洲?”姜萱小声喊。男人眼睫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姜萱咬着唇,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着他的侧腰。依旧没有反应。……看样子,是真的睡熟了?姜萱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抖着手,小心翼翼摸向他裤腰一侧的钥匙串。还没摸上去,男人猛地睁开眼,一双眸子漆黑如墨,“干什么?”“没、没事。”姜萱干笑,顺势拍了拍他的衣摆,语气讨好。郑西洲慢条斯理坐起身,不留痕迹地挡住钥匙串,抬眼道:“姜萱同志,有事直说,又想干什么坏事了?”“……没有。”姜萱一口否认。郑西洲轻笑,拨弄她的长发,“胆子这么小,还想悄悄偷我的钥匙?”姜萱被他拽到床上时,脑子里奔腾着一万只草泥马,现实里怂的宛若一只傻鹌鹑,任由他亲亲摸摸。“知道公安局抓住了小偷怎么罚吗?”他问。姜萱茫然摇头。郑西洲打开抽屉,翻出了一串红色细带,“最基础的操作,拿绳子绑手绑脚。”姜萱默默瞅着缠上来的红绳,忽然觉得自己嫁了一个道貌岸然的畜生!夜色渐深。不知在什么时候,窗外下起了雨,雨声淅淅沥沥,打湿了一片泥泞。旖旎的喘息声似有似无。啪嗒一声,灯泡亮起。刺眼的反射光芒映入眼帘,姜萱困得睁不开眼,手腕上的红绳松松散散,埋头蹭着男人的颈窝,无声地撒着娇。“关、关灯啊。”“等等,给你看一样东西。”他声音低沉。姜萱迷糊:“什么东西?”郑西洲拿出钥匙,幽幽道:“不是想偷看我的箱子吗?我亲自开锁给你看看。”“!”姜萱一个机灵恢复清醒,目光炯炯地望着他,“真的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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