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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好碰到老大姐,可不得认真听了?姜萱在那边闷头做功课,郑西洲听了一耳朵,脸上止不住笑,怜爱地摸摸她脑袋,转头便跟着老矿长出了办公室。两人在走廊上低声说话。俞矿长道:“我说你媳妇儿大清早请假干什么,原来去医院了?”想到姜萱大清早偷偷摸摸的举动,郑西洲笑了一笑:“对,刚从医院回来。”“几个月了?”他又问。“至少一个月,老大夫开了两副安胎药,让她回家好好吃着,不算大问题。”“那就好啊!”俞矿长放下心,拍了拍郑西洲肩膀,感慨道,“你爷爷要是还在,恐怕高兴地找不着北了。”郑西洲僵硬了一下,没应声。见他还是谨慎地不肯提过去,俞矿长转移话题:“好啦,你也安心点,姜萱在我这儿,往后我给她安排轻松的活儿,保证不让她累着。有我看着,你小子还不放心?”郑西洲原本就是想和他说这些,既然老矿长有这个自觉,他就不提了。只是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提起了车间的王大丫,“老头儿,她背地里写信举报我,你就干看着不管?”“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俞矿长竖眉。“你现在知道了。”郑西洲慢悠悠道。“……”俞矿长当场咳得惊天动地,半晌才平缓下来,他左右张望,生怕有人偷听,“臭小子,你别胡来。”郑西洲从不肯吃亏,“要么我找她私下解决,要么你把她开了。”“你咋这么记仇?”“我记仇?”郑西洲气笑了,他上前一步,嗓音低不可闻,“俞老头,我若是当真记仇,这个矿区、这个地方的一切……原本都该是我的。”话音刚落,他就被俞矿长踢了一脚,俞老头低声骂:“让你说的时候你不说,不让你说的你倒是起劲了。”郑西洲又不吭声了,半晌才道:“她拿开水泼我媳妇儿。”“这又是什么时候闹出来的事?”俞老头皱紧眉头。“昨天。”“你怎么不早说?”“我忘了。”他轻描淡写,没告诉老头儿自己私底下干的坏事。“行了我知道了,滚吧!”俞矿长骂骂咧咧打发了他,转头就走,也不说有没有答应他的要求。郑西洲回去干活,他旷了一上午的工,管事的主任没找他麻烦,只按照规矩,扣了他半天的工资。郑西洲不在乎那点工资,规规矩矩搬货运货。运输货物的大卡车将要出发时,他破天荒的拦下了司机,“宋有金,你们这一趟去哪?”“去西城。”“不怎么远啊。”郑西洲暗暗琢磨,西城多山多林,那儿的山货是出了名的。他不留痕迹塞过去一沓钱,低声道:“帮我捎点东西,山里的土特产有什么买什么,我媳妇儿怀孕,正需要补身子呢。”“好嘞!”对方一口答应,显然是干多了这种事儿,下一秒又问:“真怀了?好事儿啊,你怎么不早说?上次我去淮省,那儿的东西才算好呢!”“少废话。”郑西洲示意他快点走。卡车开走,不多久,又是下一趟运输物资的班车。“你们这一趟是去哪的?”“洲哥,还能去哪?就是底下的小县城呗。”“那儿有什么好东西?”郑西洲扒车窗打听。“没有吧,乡下就养鸡养鸭的,那儿收上来的鸡蛋还不错,新鲜……”“帮我捎两斤鸡蛋。”他拍板道。“……”忙活一下午,郑西洲总算消停了下来。临下班时,黄三找了过来,喜滋滋给他塞了一个破口瓦罐。“洲哥,你看看。”“什么东西?”郑西洲纳闷。黄三左右看看,小声道:“银元啊,还是袁大头的,拿到银行能换不少钱呢。”一个银元能换一块钱,当然了,实际上十块银元能换八块钱就不错了。郑西洲诧异,这瓦罐里少说也有三四十块银元,算是一笔不小的金额了。“哪来的?”他问。“就……就是张耀祖那儿赢过来的。”黄三吞吞吐吐,张耀祖就是王大丫嫁的那个农村二流子。这沉甸甸的一罐银元,是王大丫攒下来的嫁妆。郑西洲闻言,眸光微微闪烁:“她家又不是大户,哪来的银元?”“这个吧……”黄三挠头,“我也问了,说是王大丫小的时候,趁乱在长安街偷偷拿的,被她悄悄埋到地里,一直到结婚才挖了出来,就当是她的嫁妆。”趁乱偷偷拿的,还是在长安街?长安街那一片全是洋房花园,其中有不少也是郑家的产业。仿佛想起了什么,郑西洲久久不言,渐渐握紧了手里的破瓦罐,“我昨儿让你办的事,一晚上他只输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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