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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举座惊惶,众将彼此面面相觑,小声议论起来。林傲雪也被这件事震惊了,她先前只是一个郡尉,没有资格参与众将协商的议事,所以对于五皇子遇刺,北辰隆以铁血手腕收服一众将士的事情毫不知情,如今北辰隆一开口,却突然说皇帝要来讨伐北境,她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直到此时,听见帐中众将小声的议论,林傲雪才明白过来,原来五皇子已经在她离关的这段时间里死去了,而北辰隆也早就下定决心不再听从朝廷的调令,欲在北境建立自己的势力。纸是包不住火的,五皇子遇刺暴毙之事,北辰隆能压得了一时,却不能永远压下去,这个消息始终还是会传进皇帝的耳朵里,皇帝初时只以为北辰隆虽有反心,却还没有到公然谋反的地步,岂料他送去边关想要分走北辰隆一部分权势的五皇子竟然就此夭折。皇帝愤怒极了,加之朝堂内,亲近于宗亲王的人对此事添油加醋,不断挑战刺激皇帝敏感又脆弱的神经,于是皇帝一怒之下,认定了北辰隆已经谋反,便不再多加求证,毫不犹豫地派兵征讨。但皇帝又胆小害怕自己调走了京城的驻军之后自己的安全会受到威胁,所以他抽调来攻打北辰隆的是驻守在北辰南边的北辰军,与邢北关之间相隔了整个北辰的纵向距离,从南部行军到北辰,足足需要耗费两个月的时间。北辰隆从大军开拨那一刻起,心里便有了计较,这十万大军显然不能对他构成威胁,且不论这十万南部驻军的作战能力如何,光是行军两个月就足够他们喝一壶,何况北境是北辰隆的辖区,他在这里守候是数十年,对北境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了如指掌。在这样的情况下,北辰隆占据了天时地利,从南部来的十万精兵到时候能与北境的军队对抗的什么程度,其实已经可以预料。北辰隆的视线扫过在座众人的脸庞,待众人议论之声渐渐消失,他才又开口道:“本将将此事告知诸位,乃是想请诸位一同商议,面对皇帝调遣而来的十万大军,诸位有何对策呀?”众将闻言一脸茫然,却有当中一人嗤笑出声,在众人看来之时,他眉梢一挑,言道:“南部的十万大军要来北境攻打邢北关,这话说出去他们也不怕被人笑话,南部是什么地方,咱们邢北关又是什么地方?他南部那一群只会好吃懒做的软脚虾,还有那个领头的叫什么袁威的家伙,真以为穿上将服就能做将了吗?简直太可笑了!”说话的人叫裴青,是北辰隆手下一员老将了,跟随北辰隆的时间比郭文成杨近二人稍短两年,心有傲气,官至从四品偏将,打仗时领兵出征也颇为悍勇,常有妙计能剑走偏锋,颇得北辰隆赏识。林傲雪抬眸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她对眼下的状况还不是十分明白,故而决定少说多看,先看看眼下局势境况,以及北辰隆的态度再说话。裴青此话一出,帐中众人哄堂大笑。事实的确如他所言,南部的驻军因为没有境外之敌的骚扰,他们养尊处优,早已褪去了军人的血性,就算勉强出兵北上,且不论水土服不服,光是他们自身的身体素质,便难以支撑如此高强度的行军。北辰隆眼中也有一抹笑意,但他还是板着脸,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用那清脆的咚咚之声压下营帐内喧嚣的氛围,清了清嗓子后又道:“虽然南部驻军的确不堪一击,但我等被陛下安上乱臣贼子之名,有这十万兵马来袭,此后殊不知会否还有二十万,三十万?诸位切莫掉以轻心。”裴青并未有半分被北辰隆拂了颜面的尴尬,他表现得极为顺从恭敬,在北辰隆话音落下之后,便主动躬身行礼,拜过北辰隆,高声应道:“将军所言极是。”北辰隆点了点头,又问:“诸君以为,此事,本将该如何应对?”他的目光稍稍抬起一些,看向从进入营帐之后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言的林傲雪,林傲雪似有所感,也在此时抬起目光,与北辰隆四目相对。“林都尉不妨说说心中所想?”北辰隆见林傲雪的目光与自己对上了,顿时乐了,主动点了林傲雪的名字,让她发表看法。林傲雪愣了一下,很快,四周参议之人的视线全都聚拢过来,她眉梢一挑,无可奈何地站起身,这是北辰隆的又一次考验,让她当众表明立场,也叫她没有任何反水的可能。她心如明镜,先双手抱拳,朝北辰隆微微一拜,而后又向四周众人行过礼,她这才开口道:“既然将军让属下说一说心中想法,那属下便发表一番拙劣见解,还请诸君多多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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