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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咬紧牙关,定了定心,又看了云烟一眼,吩咐两侧士卒保护好云烟,而后头也不回地继续奔赴前线。彻底击垮北辰贺,这是唯一的机会了。云烟此刻要的不是宽慰,也不是陪伴,她要杀戮,摧毁北辰贺的骄傲,让那个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的男人付出应有的代价。林傲雪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去考虑后果,不再犹豫彷徨,她此刻唯一的目标,就是从乱军之中,击杀北辰贺!喧嚣之声越来越大,林傲雪一人一枪,化作一道雷霆突入战局,在蛊虫的袭击之下,禁军队伍惊乱仓惶,阵型完全散乱,先前的优势荡然无存。亲卫护着北辰贺朝皇宫撤退,然而蛊虫却紧咬不放,北辰贺远远望着北境大军队伍中,那个姿态妖娆的女子,眼里闪着骇然的凶光。他再一次失算了。北辰贺对巫蛊之术极为忌惮,早先阙容隐藏得很好,只在北辰贺接走云烟,欲将之除去的时候才暴露了巫蛊之能。得知阙容回到北辰,北辰贺心有计较,他第一时间派人去了南疆,授意南侧军队向外推进,以此威逼利诱南疆国君,掌控了阙容手中的势力情况。南疆国君得知事情败露,唯恐重蹈当年覆辙,南疆弱国已经不住北辰血洗,便妥协交出一部分暗卫的控制权,和北辰贺达成协作,除阙容,以保南疆稳固。北辰贺以为胜券在握,杀了六皇子,除去阙容,唯剩一个林傲雪孤掌难鸣,已没有人能阻止他的霸业。岂料,他这霸业路上最大的拦路虎,却是他一直不曾放在心上的女儿。云烟竟然修了蛊术!遥遥瞪着仓惶逃窜的北辰贺,云烟唇角掀起轻蔑的冷笑,她两眼一闭,笛音抑扬顿挫,不绝于耳,那一梭毒虫扑入乱军之中,下一瞬,笛音猛然拔高,乱军之中骤起噼啪之声,那一只只毒虫竟在靠近禁军士兵的时候噼里啪啦地爆裂开来。每一只毒虫炸裂之后都会溅开一蓬毒液,越来越多的士兵沾染,在战场上发了疯,惨叫声越来越凄厉,禁军被吓破了胆,甚至有人丢盔弃甲,临阵逃脱,禁军队伍颓势越来越明显。与之对立的北境将士在蛊虫忽然出现的时候也惊起一阵惊惶,但很快,他们便发现这些虫子根本不会攻击北境的人,他们目标明确,只有北辰贺!北境将士在短暂的慌乱之后,趁着禁军颓败,立马重整势态,乘胜追击,以压倒性的优势将禁军打得七零八落,死伤遍野。身后护驾的亲卫一个接一个倒下,北辰贺脸上的神态越来越扭曲,直到他身边最后一个人也扑倒在地,他终于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他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没有了从容不迫的气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失态和仓惶。北境将士最后一次冲锋,其势高涨,摧枯拉朽地破开禁军的阵型,皇宫禁军死伤无数,尸横遍野,大军随着毒虫咬在北辰贺身后,他踉跄的脚步被一个士兵的尸体绊了一下,像个破麻袋似的飞扑出去,在地上滚了一圈,将他一身锦袍沾上泥渍和鲜血,如丧家之犬般狼狈凄惨。旧部亲兵围了上来,他们的人在这场战争中死了大半,余下两三千人,堵在北辰贺的去路上,却是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北辰贺匍匐在地,失去了一身尊贵,看起来落魄极了。他一抬头,便在不远处拦路的兵将中看到了北辰泠。“泠儿……泠儿!!”他朝北辰泠伸出手去,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是你的父王啊……”他的声音极为悲恸,像是从沙哑的喉咙中挤出来似的,满含绝望与凄楚。他是北辰泠的父亲,现下沦落至此,北辰泠不该见死不救。但他的话音刚刚落下,身后疯狂的毒虫便追了上来,化作一蓬黑色的烟雾,一瞬间扑在他身上,将他的头颅,身体,甚至手脚,全都笼罩在内,从他的衣领,袖口钻进去啃咬着他的皮肉。北辰贺伸出的手悬在空中,紧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抽搐和颤抖。战场上响起北辰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即将追上前去的北境士兵惊慌地停下脚步,他们面露恐惧之色,下意识地朝后退了几步。眼前这一幕已经超越了他们认知中的任何凄惨景象,就算尸横遍野的战场,也不如北辰贺此刻所经历的让人心胆俱颤,汗毛倒竖。那是一副惨绝人寰的景象。北辰泠紧抿的嘴角透出掩饰不住的悲恸,但她没有朝北辰贺迈出脚步,也没有在最后一刻施以援手。在惨叫声响起的那一刻,她猛地将头撇开,极力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才能勉强抑制在胸腔中激烈碰撞的情绪,和汹涌喧嚣的,如深渊般将她吞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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