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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不是这个爱好。”
又随意聊了会儿天,困意渐渐涌上来,维达尔还抱着他在他耳边说话。
江屿白觉得他黏糊糊的有些烦,用力咬了他一口:“伊维他们在哪儿?你别把他们放外面,万一莫里甘找到他们就难办了。”
维达尔捏了捏他的獠牙:“床都还没下,你就跟我问外人。”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江屿白坐直身子一把推开他,堪称拔那啥无情的典范,一本正经,“我们朋友之间清清白白,啥都没有。”
维达尔气笑了,咬牙切齿捏着他下颚:“清清白白?谁家朋友会搂着抱着睡一张床,说这么多甜言蜜语,费尽心思把你养得白白胖胖,还计划着要结婚,是你的好朋友?”
江屿白义正辞严:“除了结婚我都赞同。”
维达尔泄愤似的咬在他嘴唇上。
进食结束以后,江屿白几乎是被维达尔紧紧箍在怀里睡去的。
他在这里睡得意外的安稳。
清晨醒来,正睡意朦胧时,江屿白揉着眼看到维达尔背对着他,面前是一面冒着圣光的镜子,他开口问:“你在干什么?”
维达尔说:“处理点事情,你要看吗?”
江屿白坐了起来,边穿外套边观察着镜子,镜面之中一片白雾朦胧,雾气散去露出一间旅店模样的地方,桌前围着一群人。
江屿白看到了几个熟面孔,搜寻一番发现不对:“那位……圣骑士长没来?”
维达尔说:“我让他回圣殿了,虽然能力很强,为人也正直,但正义感太强,牵扯进来不是好事。”
江屿白也能懂他的意思,他总要留点信得过的人在圣殿,做两手准备。
维达尔说:“我并不打算在这里待太久,随时做好撤离准备。”
江屿白随手指了下外面:“撤离的时候把院子里的苗带走,我好不容易才种起来这一茬,别让索恩那些家伙糟蹋了。”
说起这个他就来气,昨天他正浇水,顺带看看幼苗长得怎么样,不知怎的他手背上被划了一道口子,大概是哪朵锯齿状的叶子划的,倒也不严重,就是看着心烦。
他也翻出了一株长势不错的花移植到花盆里,这时候从门口抱了过来。
那花有三个花苞,紫中带黄,拖着细瘦枝条颤巍巍仰着头,叶子耷拉在盆里,瞧着光秃秃的有些丑。
他摸了摸花苞:“这盆说不定能开花,这两天弄到房间里,可别错过了。”
维达尔揪着盆栽的叶子,有些嫌弃:“我不可能让这么丑的花进房间。”
江屿白毫不客气:“那你就出去,爱睡哪儿睡哪儿。”
维达尔接手过来,端着花盆面色如常:“虽然颜色丑,但形状别有特色,摆在窗台观赏性不错,留着吧。”
江屿白挑眉:“留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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