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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王宫宴客的大殿,已经是处处人头攒动了。这次的会盟,共有两百多个国家参加。除了耳熟能详的大国,还有一堆稀奇古怪名字的小国。互相询问后,雯萝觉得自己的毛国就不奇怪了。因为还有什么鱿国、鱼国、根牟国、穷国。大家的名字,都很随心所欲啊。因为是弱国,所以雯萝跟一堆版图上都快找不到的国家坐在了一处。邻座的泉国国君告诉她,天下大势分为几部分。像秦晋楚齐吴越郑宋鲁燕,都是一流诸侯国。卫曹陈蔡中山,是二流诸侯国。然后还有三流,弱小以及超弱小国。“像咱们就是超弱小。”泉国君含着下巴,努力揪着自己的旧绸缎衣服,想让它显得平整点。谁跟你超弱小?她心中非常不满。这一堆国家的面积,大概就是一个村子那么大。毛国好歹是个县城呢。她应该坐进弱小国区域。感觉无形中被鄙视了。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毛国穷,所以不是按国土面积排的。这么一想,一个县城的经济,竟然跟别人家屯子一样,不由得满脸辛酸泪。而且,她还发现,自从坐到这儿时,一流和二流的国家,就不断瞟来若有若无的眼神。显然认出了她就是毛国的君主。毕竟也太过显眼,这么多汉子里,就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周天子见所有人都到了,万分抖擞地站起来,突然找到了先祖率领诸侯的感觉。他意气风发地发表了一通欢迎大家的感言。接着又简单介绍了一下秦晋之间的恩怨,表明愿意做这个和事佬,来跟大家共同见证双方互换质子,握手言和的场面。雯萝同情地溜了一眼即将互换的两名质子。那两个年轻人,不同程度地显露出颓废和沮丧。认为自己是被国家和父王遗弃的小可怜。不过质子制度是春秋战国时期,处理诸侯国之间关系的一种重要方式。皆是为了消除对方的怀疑和猜忌。做了质子也不意味着政治生涯就从此结束了。始皇帝不就是最牛掰的质子吗?质子交换完毕,双方在玉圭上,立下再也不乱割对方麦子的誓约。周天子大喜,觉得一桩大事圆满办完,立刻宣布开宴。但这个时候秦国出幺蛾子了。他的使臣摇摇摆摆走到晋国君面前,大咧咧道,“听说晋候擅排箫,今天诸国齐聚,不如请晋候给大家吹奏一曲如何?”所有国家一愣,连忙移目到晋国君脸上。晋国君天性比较随和,并不以为是在消遣他。他觉得适当显示一下自己的才艺,也可以展示风采。于是大方取过乐人的排箫悠然吹奏了一曲。但是秦国立刻奉上了他们的骚操作。让旁边候着的史官用笔在竹简上记下,某年某月某日,晋国国君在宴席上为秦国国君表演排箫。这个动作一出,晋国君立刻脸色煞白,心中怒气填胸。如果吹排箫还姑且可以理解,这个就是实实在在的侮辱了。当他是什么,给秦国君取乐的乐人吗?雯萝觉得大殿里的空气立刻凝结起来。她有些无语,这下,质子不就白换了?晋国使臣反应也不慢,立刻上前逼迫秦国君也来一段乐器表演。秦国君又不傻,刚给晋国喂了一口粑粑,他怎么可能自己上赶着来一口?“寡人不会啊。”他摊手道,“似晋候这般才艺双全的人,天下并无多少啊。”才艺双全就要给你侮辱吗?晋国使臣心下唾道。他一把抓起案上用来割肉吃的匕首,指着秦国君恶狠狠道,“我离秦公不过三步,如果秦公不来一个,那我就跟秦公拼了这条命。”这下所有人都站起来了,但是无一人上前劝阻,大家都在暗搓搓地看好戏。若是秦国君真的血溅当场,那么秦晋两国就要打起来了。好哎。只有周天子,表面为难地喊着,“诸公千万不要冲动啊。”心里呐喊,上去捅他丫的。秦国君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以及对方凶狠似狼的目光,知道如果不表演一个,怕是真难以收场了。但是他还想再拼一下,万一可以不表演呢?“哎呀呀,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嘛,”他取过身旁乐人的排箫放在嘴边“噗噗”两下,“你看,我是真不会啊。”晋国使臣立即收了匕首,面上带笑,指着自家的史官,“记,某年某月某日,秦国君在宴席上给晋国君表演了一个噗噗。”这话说完,秦国君简直气到要呕血。噗噗是什么?是在讽刺他表演了一个屁吗?因为这个插曲,两家都不敢再互出幺蛾子了。因为出了,最后也是拿自家君主的脸在地上摩擦。大殿又恢复了祥和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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