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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上发出一点微光,似在安慰他,但转瞬即逝,又好像是他看错了。
簪子:“……再等两个时辰。”
这是簪子说的最长的一句话,说完后便彻底没了声响,好在那虚弱的气息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盘踞在簪子之中,静默的等待着最后的时间。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簪子只是用这种方法让他留在了原地,只要他狠狠心,忍过那一时的痛,以那股气息的微弱程度来说,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便能将其甩下。
但他却没有这样做,到了这个地方后心里总是隐隐有个感觉,容云鹤似乎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他看不见容云鹤所在之地。
支离破碎的珠子静静的躺在他的掌心,布满了裂纹却并没有碎裂开,唯有这一个东西能告诉他容云鹤现在还有生机。
他默叹一声,和衣卧下,天上星河璀璨,浮云流淌间月色朦胧,隐约有风吹过来,不知从何处卷来一朵粉色的花瓣落在了他的眉间,捻起一看,却是桃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他不免想到桃花林中,容云鹤抱着楚菏时,紧抿的双唇和紧绷的下颌,明明很紧张,却还是装出了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他将花瓣收在了袖子中,一如当年容云鹤从楚菏鬓边摘下桃花时,也是躲着楚菏的视线,小心翼翼的收在身上,即便多年后花瓣早已被时光风干,却还是难掩当时灼灼如火,仿佛所有未宣之于口的话语,在时光中慢慢封存发酵,越久越醇厚,只是在等待揭开的人。
清风徐徐吹着,却只见这一朵花瓣被吹了过来,余下的只有寥寥的沙沙声,和自己均匀到没有一丝波澜的呼吸声。
拖延
云姬似乎很喜欢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天气,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但这里的天气仍是如昨天一般毫无变化,早上睁眼的时候明明刚到辰时,但天已经大亮,明晃晃的阳光从没有关紧的窗户缝隙中钻进来,直接照在顾锦的眼皮上,眼前一片红光,睡也睡不安稳,让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小徒弟昨天在外面求了半天,硬是没敢让他进来,生怕两人把持不住,干柴烈火指不定发生什么。
花无欢:“师尊,你醒了吗?”
小徒弟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顾锦莫名有些紧张,含糊的答应着,走过去开了门,就看见小徒弟一脸乖巧的站在那,一见到他淡漠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笑意来,仿佛冰川上万年积雪缓缓融化,露出底下掩盖着的妖娆红莲。
花无欢:“师尊昨天晚上是没有休息好吗?”
花无欢瞧着师尊眼下并不明显的青黑,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却还是被他一眼看了出来。
顾锦:“啊、这个……有些失眠。”
湖畔的白花在阳光下宛如羊脂,根茎翠绿纤细,在风中轻轻摇曳着,露出一点鹅黄的花蕊,蝴蝶在花中穿梭着,很快又扇动着翅膀飞向了远方。
顾锦将视线收回,落在小徒弟身上,忽然发现小徒弟似乎比以前又高了一些,现在的身高刚好到他的鼻子,隐约有超过他的架势。
顾锦很是欣慰,养的崽崽长的又高又帅,怎么看怎么满意,于是没忍住欢快的揉搓着他的头,同时还在想出去后要不要搞只猫养一养,不然早晚得把小徒弟给揉秃了。
小徒弟秃了是什么样,顾锦想都不敢想这么惊悚的画面,赶紧把这种念头踢出去。
花无欢看着师尊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一猜就猜到了师尊肯定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原先他还会好奇,现在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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