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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银环脸色极差,身子也在急剧颤抖,忽然,这女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笑道:“真人,小妹先前多有得罪……”话还未说完,玉珠扬起手,打了戚银环两个耳光。“做错事就该受罚!”玉珠还是不解气,左右开弓,又重重地补了四个耳光,喝骂:“你爹妈生而不教,姐姐今儿就教你规矩,以后可要好好守着大小尊卑!”戚银环瘫坐在地上,低着头,杀意频频升起。她可以接受被王爷惩治、被极乐楼楼主辱骂、被十三讽刺、被陈二爷算计,可是决不能接受被袁玉珠这种草包打骂。她真的想将这女人大卸八块了泄愤,可是不能,不是么?王爷的雷霆之怒,她承担不起。想到此,戚银环忍住泪,仰头望着玉珠,笑着问:“真人现在可以说我师兄的下落了吧。”“我不知道。”玉珠退到骏弥身后,她刚才想过了,本质上吴十三和戚银环都是身负累累血债的杀手,只消说出吴十三去了十方城,戚银环肯定会去找他,届时任这俩人相爱相杀去,全跟自己无关了。可是莫名……她不想说,吴十三若是被戚银环这种可怕的女人缠上,不会好过的。玉珠耸耸肩,笑得无辜:“当日那个姓吴的家伙同我示爱,我拒绝了他,他脸上挂不住走了,至于去哪儿了,大概岭南一带吧,或许去长安也未可知,哦对了,他走后还托广慈寺的大师送来把剑,我嫌晦气,埋在外头桃树下了,若是戚姑娘想要,那你去挖吧。”戚银环猛地站起,气得脸都白了,怒瞪着玉珠,厉声喝道:“你耍我啊?”“对,耍的就是你。”玉珠勾唇浅笑:“戚姑娘不也耍过我么?咱们姐妹算扯平了。”“好、好得很。”戚银环拾起腿边的弯刀,缓缓起身,她拂了下裙子上的尘,望着玉珠,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慢慢地将刀插回鞘中,半晌,冷不丁笑道:“袁夫人,你好得很,妹妹今儿领教了。”说罢这话,戚银环闷头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略微扭头,笑着撂下句话:“我也送你句话,人总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你今晚如此羞辱我,我怕你将来承担不起代价,山不转水转,咱们姐妹缘分深,后会有期。”玉珠冷冷道:“不送!”对于羞辱戚银环,玉珠是打心底里兴奋的,极乐楼的顶尖杀手能怎样?无忧阁阁主能怎样?魏王得力臂膀又能怎样?还不是被她逼得下跪认错!可玉珠同样清楚得很,戚银环咬牙切齿地服软,最大的原因是上头还有位魏王压着。权利,真是个好东西,它不光带来锦衣玉食和珍宝首饰,更要紧的是,它能带来高人一等的台阶、云泥之别的地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掌控、生杀大权的定夺……所以,陈砚松和戚银环之流会孜孜不倦地追求权利,崔锁儿、云恕雨之流柔顺恭敬地侍奉权利。待夜深人静后,玉珠逐渐从报复的兴奋中清醒过来,不禁有些后怕,俗话说宁得罪十个君子,莫得罪一个小人,难不保戚银环将来不会报复她,可一味地畏惧退缩,那就是纵容恶人持续欺辱。再说,如她之前判断的那样,戚银环想要对付她,也真要仔细掂量一下后果能不能承担。日子就这般过了两个月。转眼间,兰因观外的桃花落尽,枝头长满了鲜绿的叶子,夹袄换成薄衫,手炉替成团扇,盛夏悄无声息地到来了。这两个月,风平浪静。戚银环没有来寻衅滋事,陈砚松身兼巡粮使、供应行宫地砖和各种各样的生意,忙得脚不沾地,陈家老大正焦头烂额地应对砖窑人命官司,大嫂子陶氏来来回回去娘家搬救兵,甚至放低了姿态来兰因观说情……人活着就得应对数不清的烦心事,万般皆苦。暑日酷热难当,兰因观在山上,前后门一打开,穿堂风一吹来倒也凉爽,就是这儿树多,容易招蚊虫。天才刚亮不久,树上的蝉就开始奋力嘶鸣。玉珠换上那件薄如蝉翼的青烟罗褙子,手摇着团扇,出了房门,放眼望去,璃心此时正坐在大梨树下,用小银夹子仔细地挑燕窝的毛,阳光从树叶缝中渗下些许,打在了这丫头的肩膀上。玉珠不禁用帕子抹了把后脖的热汗,笑着问:“你不热吗?快挪个地方。”璃心笑道:“这阳光敞亮,正好能把毛挑干净,往年咱们在陈府吃的燕盏可干净了,泡发了直接就能上火炖,如今市面买的这些燕窝最是污糟,夫人今晚上想吃什么?我好提前预备下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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