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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还未被人这般当众羞辱,她虽气恨,仍保持有三分理智,咬牙劝道:“嫂子别浑说,妹妹的的确确是在道观替公爹祈福的。”一旁侍立着的阿平反应极快,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从背后辖制住陶氏,大手紧紧捂住陶氏的嘴,冲周围人笑道:“我家大奶奶因大爷入狱,得了失心疯,诸位可别把她的话当真,散了,都散了。”说话间,阿平就像拖死狗似的,将挣扎的陶氏连拽带打地弄回马车上。这时,天际响起声闷雷,黄旋风也呜呜吹来,玉珠尴尬地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觉得自己如同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孩子,被周遭的人指指点点,隐约听见他们小声议论什么王爷、人妇,更是臊得她没处躲。最后还是福伯听见了动静,急忙从茶寮出来,护着她上了马车,离开了这是非之地。黑云越堆越浓,渐渐朝洛阳压了下来,街边的小贩忙往摊上盖了油纸,急着避开这即将到来的倾盆大雨。马车出了城,摇曳在去往兰因观的官道上,玉珠怔怔地窝在软靠里,及至此时,她都没从方才那场闹剧中走出来,耳边尽是陶氏疯狂的辱骂和人们小声的香艳揣测,眼前全是陶氏被羞辱后痛苦的画面……她手附上侧脸,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一旁跪坐着的璃心瞧见后,忙凑上前来,扁着嘴嗔道:“打疼了吧,都红肿了,待会儿回观里我煮两个鸡蛋滚滚,这大奶奶也真是的,您方才替她出头解围,她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你,活该被阿平那些混账羔子欺负。”“好了,别说了。”玉珠揩去眼泪,深呼吸了口气,手捂住发闷的心口子,摇头道:“大嫂子最近遭遇了大变故,打便打了,我不同她计较。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攀扯出王爷,我现在就怕王爷恼了她,暗中对她出手,已经够可怜了……”话音刚落,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传来福伯怒不可遏的声音:“二爷拦在当路上做什么?!”玉珠皱眉,陈砚松来了?不多时,马车外响起个温柔低沉的年轻男人声音。“玉珠,是我。”陈砚松声音中带着几许落寞哀求,“我听阿平说起今儿在西市发生的事了,哎,原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下车同我聊聊,不会耽误你太久。”袁玉珠听见这个令人厌恶的男人声音,气便不打一处来。她并未下马车,端端直直地坐在车里,只是将车窗推开些许,扭头朝外望去,官道上空寂寥寥,数丈之外停着辆并不怎么起眼的青布围车,跟前立几个手持棍棒的护卫。而陈砚松呢?这男人近在眼前,他穿着月白色圆领襕衫,头戴玉冠,手里拿着只折扇,蛮不似个心狠狡诈的商人,倒十足像个满腹诗书的斯文公子。“玉珠,你、你……”陈砚松疾走几步到车跟前,手触上车壁,深深地望着车内的女人,苦笑了声,“你自打住进兰因观后,难得下一次山,谁知还遇到这样的事,都是我不好。”陈砚松率先道歉,他略踮起脚尖往车里望,试图套近乎,柔声问:“都买什么了?你最近过得好么?若是短什么了,尽可派丫头知会我一声,我给你置办。”连嘘寒问暖了数句,见女人态度仍冷淡,陈砚松脸上讪讪的,猛地瞅见车里还坐着个璃心,他抬了抬下巴,吩咐道:“璃心你先下去走走,我同你家姑娘说几句私话。”“有什么是璃心不能听的。”玉珠开口拒绝。陈砚松耳朵发烧,他用折扇轻打了几下肩膀,有意无意地问:“头些天我听戚银环提了一嘴,说是你那个表兄吴十三回洛阳了,你见过他没?”“没有。”玉珠闭口不谈,心里厌恶更浓,原来挡在半路是问这个。她拾起腿边的团扇,目视前方轻轻摇,岔开这个话头,淡淡问:“老爷子还好么?”陈砚松不禁气恼,盯着玉珠的脸,暗骂:每回见着我,你从来不问荫棠你过得如何?反而先问老爷子情形,袁玉珠,你如今恨不得老爷子赶紧归西,咱们好能和离分手,然后各奔东西罢?当然,这种苛责抱怨的话陈砚松没敢说,只能黯然,道:“爹他时而清明,时而糊涂,全凭参汤吊着。”玉珠垂眸沉默了会子,冷不丁问:“若是我说我想回府伺候他老人家,你同意不?”说到这儿,玉珠特意顿了顿,斜眼望去,果然瞧见陈砚松脸色一变。“二爷莫惊,我就是随口一说。”玉珠指尖刮团扇骨,讥诮道:“从前在家中时,你就怕我在老爷子跟前胡言乱语,对外只说我得了病,叫丫头嬷嬷们将我看得死死的,如今正是你谋夺家业的关键时候,又怎会容许我坏事,恐怕你早将陈府的人里里外外换了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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