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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珠这个好师父姐姐的悉心教导下,吴十三的技艺可谓是一日千里的进步,不仅掌握了要领,还能创些新花样儿。玉珠很满意。第三日的上午,两人收拾了细软和一些昂贵的首饰、银票,将观里的大门锁了,下山往广慈寺去了。雨后的太阳温柔极了,官道两侧的草木上还残留有点点水珠,打远处缓缓行来二人一马,马上坐着个容色明丽绝艳的美人,她那如秋水似的眸子里如破土而出的冬草,含着向阳而生的旺盛生命力,牵马的是个年轻男人,他好像很爱女人,时不时地回头看她。玉珠从荷包里寻出块胭脂,小指抹了些,细细地往唇上涂。“别妖了。”吴十三望着女人,打趣:“打扮得那么漂亮,仔细勾得广慈寺里的小和尚思春,回头一个个还俗了,主持可要恨你的。”玉珠一个媚眼横过去:“我就要捯饬,去寺里好寻个俊和尚当情郎,然后把你甩了。”“那到时候我天天蹲你家门口哭,丢你们俩的人。”吴十三心情很好,忽然转头,问玉珠,“待会儿去了广慈寺,你说咱们是住一起,还是分开住?”“分开吧。”玉珠笑道:“到底是清静地,咱们已经十分叨扰主持了,别再给他添麻烦了。”“嗯。”吴十三笑问,“那晚上我偷偷去找你成不?天亮了就离开。”玉珠白了他一眼,骂了句德行,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的。正在两人说说笑笑间,忽然,平地席卷起一股邪风。吴十三本能地感觉到些杀气,他立马停下脚步,急忙退到玉珠身侧,警惕地环顾四周,顺手将马上的女人单手抱下来。玉珠有些愕然,她见十三脸色不太好,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倚在他身侧,轻声问:“怎么了?”“有些不对劲儿。”吴十三剑眉深锁,“走,赶紧回寺里。”谁知话音刚落,就隐隐从远处传来阵急如乱鼓的马蹄声,顷刻间,一队全副铠甲的精兵策马奔来,地面扬起老高的尘,轰鸣声犹如地动山摇。没一会儿,玉珠和吴十三就被约莫二十人左右的军队给团团包围。能在洛阳调动军队的,只有那个人。玉珠一想起那天的遭遇,脸顿时白了,“别怕。”吴十三忙将玉珠护在身后,他没了之前的轻松惫懒,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眼神凌厉,整个人就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狼,低声安慰女人,“我打小是从尸山血海里趟出来的,这么几个人,我还没放在眼里。”“嗯。”玉珠点了点头,有他在,她很安心。在这当口,她往前扫了眼。很明显,这都是些训练有素的军人,年纪皆在三十岁上下,目光凶狠,脸和身上或多或少有陈年老伤,手里或攥红缨铁枪、或手执刀剑,有几个后背还背着十石以上的大弓。吴十三抱拳,上前两步,冷静地问:“敢问各位兄台在哪个军营效命?”这些军将并不回答,只是死盯住地上的那对璧人。吴十三急速思考应对之策,再问:“各位是可是魏王府的人?”这些人缓缓拔出武器,依旧不说话。吴十三拳头攥住,三问:“能放她离开吗?有什么事,咱们男人用拳头说话。”这些彪悍凶狠的军将面无表情,已然默契地展开阵势,成收网之状。眼看着一场恶战蓄势待发,就在此时,从远处传来声尖锐阴柔的声音“等等,先别干仗!”玉珠和十三均朝声音源头处望去。只见前方奔来四个强悍士兵,他们抬着个竹制的平肩舆,上头赫然坐着个富态精明的“男人”,正是王府的大总管崔锁儿。崔锁儿穿着宝蓝色圆领直裰,头戴纱帽,一手把住肩舆,另一手胡乱地挥动拂尘,等走近后,四个士兵稳稳当当地蹲身将竹轿子平放地上,崔锁儿气喘吁吁地用帕子擦汗,仿佛跑了多远的路似的。“哎呦,咱家让你们等等,都那么急作甚,赶着投胎哪。”崔锁儿用拂尘扫衣裳,剜了眼在场的众将士,捻起袖子,阴阳怪气道:“瞅瞅,这可是瑞祥斋里上等的贡缎,一寸就要一两银子,十来个工匠赶制,做好后才刚上身半天,就落了一身的灰,毁喽!”玉珠见到这人,不禁惊呼出声:“崔总管,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崔锁儿这才停止训斥,他挥了下拂尘,这些将士立马自觉地分开,让出条道儿,只见崔锁儿高昂起下巴,笑吟吟地走上前来,当瞧见这对男女举止亲密,手牵着手,而那吴十三脖子上赫然有几块嘬出的红色血瘀,崔锁儿心里顿时了然,不用问,肯定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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