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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辞舔舐他没有血色的唇,指尖蹭着黏腻的股缝。穴口撑到极限,褶皱平了,怎么样都容不进别的东西,像是有些可惜,他慢慢亲去他的眼角的泪,分散对方注意力似的问:“之前说有东西给我,是什么,嗯?”大概慢慢适应了,姜照眠眼里有一瞬的清明,很快又被插得意识模糊。身子颠得没了知觉,腺体的痒意却慢慢平复下去。他埋进陆辞的肩膀,孱弱的手臂松松地抱住他,像马上就要环不住,好一会才能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唔…在书包,呜、哥哥,慢一点,太重了,痛。”是一张卡和一张画,卡里是另外两幅拍卖到的钱,画的都是他。午后三点,闹钟响起来,姜照眠抱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脸冲墙,到枕头旁边摸到手机,迷迷糊糊关了,又阖着眼睡回去。暖气开得重,他一条腿搭在被面,松垮的寝衣耸到肩胛骨,瓷白的脊背满是青紫的掐痕吻痕。不节制的性爱让人终日昏沉,身体败得很快,但过程相比腺体的折磨要温和得多。躺得太久容易头疼,姜照眠半梦半醒地蹭了蹭枕头,懵了一会才揉着惺忪的眼睛慢慢爬起来。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床底,东一只西一只,他光着脚踩到洁净的地上,慢吞吞走到靠窗的书桌旁,拉开外层的窗帘。冬季的阳光软塌无力,透过米白的薄纱,投在红得发黑的实木板,一浪浪的波纹浮动,整间屋子像埋进了深海。姜照眠被白亮的光线刺出了零星的泪,抬手搓了搓,睫毛沾湿了,眼白有些血丝,一条条横着,像新生的小蛇。他低着头朝门口走,那里立着一人高的金属储物柜,第二层里头是个小冰箱,弯腰拿一份冰格和半个柠檬,返身回到书桌,拉出椅子坐了下来。桌面干干净净,笔筒挨墙摆,几沓试卷册上压着游戏机。姜照眠垂着眼,拿一柄小水果刀把柠檬切片,丢进一只透明的玻璃杯,拎起桌角的冷水壶,冲了大半杯水。供暖太足,冰格一共二十四个凹槽,大多化出了水,他仔细地沿着边缘凿开,挖了四五块放到杯子里。冰块坠下去又浮上来,棱角被稍高的室温融平了,泡在水中像一颗颗圆润的珠子。姜照眠站起来,抽了纸巾清理桌面,把用剩的材料放回冰箱,又打开零食柜,拿了一盒糖渍橙皮饼干。椅面宽大,他两条腿盘在一起,如同打坐的小道士。裤管空了一截,布料松软,姜照眠侧过脸望向窗外出神,一只手搭在上头,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另一只手握着那杯加冰的柠檬水,偶尔想起来了才送到唇边小口小口地啜。附中为高一高二的学生保留了双休,哪怕他缠得紧,陆辞待在寝室的时间依旧不长。楼下没几个人,寝室楼修缮时又额外加了隔音板,更加寂静。门嘎吱响了下,姜照眠有些迟钝,呆了好一会终于反应过来,回过头,认清来人,把杯子轻轻放到桌面,张开两条嫩白的胳膊,“哥哥抱。”陆辞咬着半支烟在玩手机,单手把人捞进怀里,自己坐到椅子上。他在篮球馆洗过澡,身上有很淡的冷香,像加了薄荷叶的冰镇橘子水,黑色的护腕还没摘,隔了薄薄一层寝衣,抵在oga腰间的软肉上。白雾般的烟气刺鼻,姜照眠呛得难受,歪歪脑袋,黏到他肩窝动了动,不说话。陆辞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oga起伏的单薄脊背,直到这具孱弱身体平复下来。他笑了笑,微凉的手指掐了掐姜照眠的后颈,迫使人仰起濡红的小脸,半低下头,舔着姜照眠温热的唇瓣,将那口烟渡了进去。姜照眠蓦地僵住,本能地抗拒,软舌伸了伸,想把口腔里作乱的舌头弄出去,却被他搅着含弄,这回连眼睛都红了大片,像只可怜兮兮的兔子,“老公,不要了。”好不容易分开,他无力地想去抓陆辞精瘦的手臂,白细的手指搭在黑色护腕上,慢慢摸了摸,觉得触感不对,又垂下脑袋,唔了声,轻轻替人解了下来。陆辞瞥了眼没拆封的饼干,掐灭烟头,隔空丢进墙角的垃圾桶。桌上有干净的长把匙勺,他搅几下柠檬水,自己呷了两口,又喂他,“中午吃了什么?”姜照眠乖顺地喝掉大半杯,两腮圆鼓鼓,摇摇头,含混地说:“没有吃。”顿了顿,咕噜一声把最后一点咽下去,补充说:“我不饿的。”“嗯。”陆辞语气很淡,漫不经心地开了盘游戏,没再说话。姜照眠被养得娇了些,不像从前怯懦。在他腿上移了移,倾身把橙皮饼干拿起来,刺啦一声撕开包装,捻了半块递上去,“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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