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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浪。”陆辞把人扯起来,绕住那小截细腰,半搂半抱地拖到腿上。初夏的天气,舷窗灌进来的风还有些冷,饱饱的吸满水气,像婴儿的嘴,吮在皮肤。姜照眠喘得更重了点,红着眼眶絮絮地说自己没有。仿佛到蒸炉里蒸过,虚汗打湿了鬓角,额前的黑发一绺绺粘在一块,陆辞伸手替他拨开,底下那张脸皮相太显小,又带着弱气,如同半大的孩子。一个任人摆弄的漂亮玩具,连哭也不敢大声。他垂下眸,一支烟快抽到尾,缭绕的白雾挡在中间,又被风抢走。客轮划破月色下银白的海面,一样样抽离填充生活的人和事。地点是高考放假前一天上午随便选的,两张船票七千九百四十三块钱,四十一小时航程,他们甩掉了,或者说,暂时甩掉了一切。陆辞夹着烟,慢慢摩挲他的脸颊,烟头带一点滚烫的微红,烟气熏着那片皮肤,太近了,又热,似乎下一刻就会烙出一个圆形的疤。对方没有存心弄自己,姜照眠偏过脑袋,洇红的眼睛泪汪汪的,去含那支烟。陆辞喂过他几次,一开始呛得天昏地暗,肠子都揪成一团,然而坏习惯大概总是很容易习得,现在已经能勉强吸掉半支。陆辞扳住他肩膀,将手送到他唇边。姜照眠凑过去咬到嘴里,还润着,尼古丁里夹有一点熟悉的薄荷味。只抽了一口,对方就把东西拿走,倾过身,碾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哥哥。”姜照眠细声细气叫他。“嗯,”陆辞手按在他脖子,伸到后颈,摸了摸那处光滑的腺体,以为他困了,“漱完口再睡。”“不,不想睡。”被触碰的地方肿胀地热,即将发育完全的腺体不像第一次那么敏感,姜照眠摇摇脑袋,又小声补充:“再过一会。”他定定地盯着陆辞的脸,半晌,判断出对方没有和自己做的意思,失落地低头,吸了吸气,抱住他。海上的保留节目约莫是看日出,冻白的天空跟海平线交接,一群人挤在甲板上,翘首等一轮通红的圆盘升起来。陆辞显然没有这种违背生物钟的浪漫爱好,姜照眠一向没主见,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一觉睡到中午。舱室配了浴室,两个人起床洗完澡。姜照眠套双白袜子,盘腿坐在床沿,干毛巾搭在脑袋,胡乱地擦,水珠顺着发尾一串串滴下来,全淌到湿漉的眉眼上。陆辞打掉他的手,半低下头,懒懒地替人吹头发。浴室的玻璃门没有关,氲白的雾气一蓬蓬出来,藏着柑橘的酸甜味。姜照眠放下腿,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那人的脚背,一边摆弄自己的两个手指头,没作声。睡醒后的不真实感更加强烈。他心里空落落地发着虚,不敢开心不敢笑,还没期待就先害怕,一颗心不上不下吊在那儿,得到的所有温存都像裹在肥皂水吹出来的透明泡泡里,一戳就破。达摩克利斯之剑悬而未决,半年来姜照眠一直在看不见尽头的路上跑,一面拖住江窈,一面希求陆辞,离得到越近,他越害怕身后的人追上来。吹风机的嗡嗡声停了,陆辞绕完电源线,顺手捋了把oga的头发。姜照眠回过神,下意识叫了声老公,一出口自己也觉得有点软,听着恹恹的,没什么力气,不知道会不会让人扫兴。抿下唇,弯下身穿好鞋子,站起来抓他的手,把爪子塞进他掌心,轻轻划了划,意思是好了,可以走了。餐室在第二层甲板,过了饭点,人不多。旋转门的玻璃上有海洋生物的浮雕,边缘细细描着鱼藻,微突的墨线,像嵌上去的螺钿。他们前头的那面是只巨大的畸形种,几乎占了全部空间。底下担任科普的一行小楷说它叫白鲸,姜照眠看了半天辨不出来,认为师傅技艺不精,提起精神跟它大眼瞪小眼,进去了还要咕哝,“丑死了。”两个人捡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提供的菜品固定,服务生走过来问完忌口,先上了一道甜点,是安沧岛的特色蜜饯。这边嗜甜,他口味淡,含一块到嘴里,腻得发齁。皱着张脸,凑到陆辞身边悄悄打小报告,“这个好难吃。”“嗯。”对方头也没抬,开一瓶柠檬汽水,推了推,示意他自己拿。姜照眠衔着吸管,喝了一小口,提要求,“想要冰的。”“冷饮在自动售卖机。”陆辞懒得惯他。“唔,那还是喝这个好了。”刚过正午,日头却暗下去,隐在铅灰色的云层里,几道闷雷炸起来,雨线笔直地坠,粗而白地打在舷上。菜上了一半,姜照眠动过几筷子就没胃口,挖半个浇了巧克力的冰淇淋球,咽下肚,扭脸去看窗外稠密的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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