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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腺体烧得难受,姜照眠有些发懵,急促地喘了会。脑子清明一点,就红着眼,有些犹豫地看他,又像很委屈,终于道:“老公,我把抑制剂藏掉了,对不起。可是它对我没有用的。”陆辞摸到他的后颈,慢慢地说:“我知道啊。”他想问那为什么要买,但是后颈刺痒起来,又胀又热,嗓子眼儿哽了下,出不了声。陆辞将他翻了个面,掰开两片白嫩的臀瓣,就着后入的姿势,往里捅。这次动作狠了点,姜照眠又哭又喘,几个手指头紧紧抓着被单,脸埋进枕头。洗涤剂的香气很淡,柑橘的味道混在陆辞的信息素里,有些冷意。与之相反的热流在身体流窜,像舀了一勺岩浆,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化。姜照眠毫无经验,弓起背,薄薄的肩胛骨因为操干的频率一耸一耸。他瑟缩着,觉得胀,害怕自己被撑坏,情欲累积之外还有痛苦,太久了,快感也没有放过他。发情期到末端,生殖腔已经很容易打开。陆辞压着他,目光钩子似的落在他后颈。那小片皮肤往往软而白,比别的地方更薄,以便另一方咬破底下的腺体。床吱嘎地响,楼下广场不知道什么时候静了下来。姜照眠回不过气,“热,哥哥,我,好痛。”“再忍忍好不好,”陆辞笑了下,凑到他后颈,“一会就不难受了。”牙齿快要咬破那儿时,陆辞把人捞进怀里。姜照眠本能地战栗着,像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在抖。在腺体置换术出现前,完全标记对oga终身有效,只受少部分影响的alpha则更像是这场仪式里的受益者。他这样的人,对陌生人还有根据心情变化的善意可言,愈亲近就愈自私。将自己摘出来,一辈子先搁一边,不仅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还要断掉对方的那条。陆辞想,姜照眠永远大概都不会明白,所以才既信任又期待。被标记的刺激超过阈值,等清理得差不多,姜照眠才有了点意识,慢慢地圈住陆辞的腰,不再动了。他不敢太高兴,怕一切是假的。心砰砰地跳,太阳穴连着耳根,茫茫地麻了一片。还是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脖子,指尖虚着,触一下就缩回来。陆辞把人丢到床上,起身去开窗。涌进来的空气湿而濡,带着雨水的腥味。风不见缓,窗帘被吹得拱起来,两个半圆,几乎要罩到床边。“老公。”姜照眠捏着指头,带了鼻音,尾调拖长了,有点不自觉的软。陆辞倚着窗,从烟盒里敲出一支烟,咬在嘴里,点了火,才拿眼梢撩他一下。“我们晚点回学校,行吗?”姜照眠冲他抿出一个笑,咕哝说:“不想回去。”“你b6的测试和语言都过了。”陆辞没答他,划了划手机,递过去,也没管姜照眠陡然惨白的脸色,“大学申请刚下来,有一年预科,具体的邮件里面有。后天的飞机。”-天色响晴,蓝得很轻,云覆着,有些发白。偶尔滑过一两只白煞煞的鸟,和天一块,远远地漫出去,看不到头。风是暖的,津平的初夏有点像秋天,但比它招人烦,因为不知道哪一天就热起来了,而秋天只会一日比一日冷,超不出预期。姜照眠攥紧车票,低着眼,跟着陆辞在走。直飞的航班被他捱过了,从这里到隔壁省城的机场,再在国外转机,一共十七个小时。“果汁还是汽水?”“果汁。”姜照眠伸手,从后面抱他,黏着他的背,眼睛又红了。已经过了情绪最激烈的时候,说话也很慢,仿佛竭力在忍,“我不想出去。”陆辞没吭声,转过身,拉开拉罐递给他,显然对重复的拉扯已经腻烦。他本来也不打算送他,但昨天下午,临走前,姜照眠看起来已经平静许多,很乖地理好东西,说了声哥哥再见,自觉下楼去坐车。结果到了晚上,门铃一直响,他打完游戏去开门。就看见走廊照明灯的阴影里,姜照眠一个人站在那儿,肩膀单薄,垂着头,一截白削的手腕,无声地抹眼泪。车站大得有些空,四面的玻璃澄透,来往的人都有灰扑扑的脸相。检票时间快结束。姜照眠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去拉他的手。像意识到事情不能再改,哑着嗓子说:“你不要喜欢别人,喜欢了也不要和我说。”陆辞少见地盯了他一会。望着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和乌圆的眼睛,笑了下,“嗯,好。”--------------------------写完了,谢谢大家。番外notes:他们往上奋斗我们往下漂流不为日子皱眉头答应你只为吻你才低头——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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