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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那日见到李霏,对方只顾着跟秋儿较劲,高傲得完全没将她放在眼底,当她不存在似的掠过,想来应该是自己实在太不起眼了,身为女人,这可真是奇耻大辱啊!
「这不能比的,您与郡主风情不同,各有千秋。」
「你这有说跟没说一样,你老实讲,不用担心伤了我的自尊,我承受得住。」
「承受什么呀?那郡主再美,只要二爷的心在您身上,您就是乌鸦,在二爷眼里也与凤凰无异。」秋儿说。
可这话她听后却笑不出来。「所以,我是乌鸦……」
「……是凤凰。」
「像凤凰的乌鸦……」
「……」
「算了算了,管他乌鸦还是凤凰,我问你,这容貌也是那男人舍我娶她的因素之一吗?」她忍不住想打听。
「当然不是,若论的是美丑,别说我娶的是她,我连与你生孩子都不可能。」秦藏竹出现了。
瞧见他,又听见这话,苏菱脸色不豫地沉下。「这意思摆明我不如人。」这家伙分明告诉她,若论美丑,凭她的长相连给他生孩子的资格都没有,可恶!「难不成我连秋儿都比不上?!」她不禁冲口而出。
这话一出,秋儿立刻笑不出来了。小姐这是连对她也吃味了吗?「小姐莫非是真信了郡主说的话吧?我与二爷是清清白白的,这您是知道的,而二爷会对郡主说那些话,您该明白是为什么,那都不是真的,二爷不可能收我做妾,那只是……」她心急的想解释。
「只是要掩护我,不让他们得知我回来了,不让他们找我麻烦,好让我继续安心在这儿待下,这些我都知晓,我刚才的话你别在意,我没别的意思,就算他说要让你和李霏做姊妹,我也没多想,姊妹而己嘛,又不是直接说了收房,况且真将你收房,我也不会怎么样的,你替我照顾欢儿又伺候他,如此尽心尽力,他若娶你也是应当的,合理,合理,没什么,没什么,我没放在心上的,一点也没有--」
说到后头,似乎越描越黑,意识到自个儿又说了什么鬼话后,她简直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秋儿与秦藏竹互视一眼,已彻底明白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打翻醋坛子了。没什么好说的,她不如先离开这。
「秋……秋儿,你别走,我话还没解释清楚,你可别误会我什么,千万别误会啊,秋儿,秋儿--」苏菱在人家身后喊,但秋儿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丧气不己,明明不是要这么说话的,可为什么就控制不住舌头呢?为什么?为什么呢?!她哭丧着脸庞。
「瞧来你还是很在乎我的。」他俊容含笑的说。
她脸一臊。「哪有的事,别以为我这是在吃醋,我苏菱长这么大还不知醋味是什么滋味,更不是那种让人三言两语就挑拨的人,我气度大得很,而你也别尽往脸上贴金,以为我瞧上你--啊,你做什么?」正说着话他忽然就靠近她,她一惊,自动往后退,一退后背便撞上了墙,将她一弹又往前半步,这向前一跨就贴上了他送上来、温暖厚实的胸膛,登时,她僵成一根石柱。
「真不是吃醋?」男人像有意挑衅她似的低头轻问,那神态带着几许玩味。
「我是瞧在你是我儿子亲爹的分上,这才勉强在乎些,你也别想太多,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傻傻的就与你又好上了,要怎么也是你先怎么了之后,咱们才可能再怎么样。」
这是在绕口令吗?「那我要先怎么做了?」他笑着问起。
「当然是你单身了我才可能--咦?我与你扯这么多做什么,总也不可能要你休妻的。
「再说那李霏是郡主,能由得了你说休就休吗?而我也不是那种会为难女人的女人,更不是那种以伤害别人来达成私欲的人,所以我不会逼你这么做的,可我们这辈子的缘分就算是尽了,你也别指望我会同意做侧室,我怕这会影响我日后的文学创作,从此再也写不出那种『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般坚贞到至死方休的爱情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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