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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和自己女人搞情趣,关你屁事,滚!”厉天阙瞪着她低吼出来,脸色已经难看到彻底。“……”贺盛璃被吼得双肩一颤,还想说些什么,厉天阙已经不管她,低头继续吻怀中的人。贺盛璃的唇颤了颤,红着眼眶转身往外跑。楚眠贴着冰冷的池壁,却被吻得全身像点了火似的。她听着贺盛璃跑出去的声音,开口道,“先去处理下你的伤口吧。”她的声音被男人吻得已经近乎破碎,沙哑发颤。厉天阙抵住她的额头,目光跟嵌了火似的灼灼盯着她,喘着气接上刚才的话题,“老子真要杀你,真要你的命,还会被你玩成现在这个鬼样子?”嘲讽又苦涩。楚眠饿死你这不识好歹的狗东西才好她一直以为,她只是他的金丝雀,他也是这么告知她的。她一直以为,他只是对她有些兴趣,可能是脸方面的,可能是艺术方面的,更可能是床上方面的。但他为她嫉妒,为她死都不在乎,今天更是在妒火面前都忍了下来……她无法再不去多想。厉天阙一个翻身,躺在她的身旁,呼吸重得厉害,还沉浸在刚才的疯狂中。许久。久到楚眠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厉天阙咬着牙冷冷地道,“你做梦呢。”“……”是吗?楚眠没再问下去,有些话题点到即止,两人的关系可以处得更自在一些。这一折腾就到了后半夜。冲过澡后,楚眠换上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睡袍于她而言有些大,她便将腰间的带子系得紧一些。孟墅将医疗箱送了进来便退出去。厉天阙坐在床边,楚眠给他处理伤口,肩膀上的皮肉都有些泛白了,她道,“缝两针效果可能好些。”“不用,上药。”厉天阙根本不在乎这一点小伤口。闻言,楚眠只好给他上药,碘伏顺着伤口淌进去,她看着厉天阙的脸白了下,抿着双唇硬是连哼都没哼一下。上好药,楚眠用纱布给他贴到伤口处。还没歇一下,厉天阙就把自己的手递给她,一副等着她伺候的模样。“……”楚眠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认命地给他处理伤口,问道,“这手又是怎么伤的?”“你捅的。”厉天阙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捅没捅过她自己不知道么?无聊。楚眠低头给他的伤口消毒,厉天阙靠到床头,一手抵在脑后,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给自己处理伤口,视线一点偏移都没有。忽然,寂静的卧室里响起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厉天阙盯着她,“饿了?”被肚子出卖的楚眠也没什么好否认的,点了点头道,“嗯。”今天晚上她根本没有吃东西,这都后半夜了,不饿才奇怪。“饿死你这不识好歹的狗东西才好。”厉天阙冷嗤一声,腾出自己放在脑后的手拿起手机,迅速在上面给孟墅发消息,让他送餐进来。处理完伤口,楚眠在他身旁坐下来,没有睡意,随手拿了床头的金融杂志翻开,边看边随意地道,“我和丰神俊真的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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