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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着于朝的脖子,手指点了点于朝的嘴唇,语气像个占人便宜的地痞流氓:“看着还挺好亲的,能亲一下吗,小哥?”于朝冷笑一声,语气阴森:“你试试。”一般正常人都知道于朝这个语气说的“你试试”,意思是“你试试,看试完之后我给不给你腿打断”。但路川现在有些飘,人不太正常,所以他以为的“你试试”真的就是“你试试”。他左手仍然搂在于朝的脖子上,右手掐着于朝的下巴,一倾头眼看就要亲上去,被于朝眼疾手快地捏着后颈把头拉开了。于朝看着他叹了下气,声音有些无奈:“你得寸进尺是不是?”路川也不知道到底是真醉得不省人事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借着酒意在肆无忌惮。他左手还挂在于朝颈后,就这么搭着手看着于朝。眼睛亮亮的,嘴角带着笑。路川伸手去戳于朝的嘴角,因为带着酒意,以往干净的声音变得有那么意思黏黏的:“笑笑啊,朝哥。”于朝嘴角被路川的手指戳得有些痒,他抬手,捏住路川戳他的那两根指头。没太使劲儿,就那么松垮垮地捏着。“你干什么”于朝的话说了一半断掉了,他看着路川亮亮的眼睛转了话头,“笑了。”于朝的声音带了些无奈,低沉的嗓音一旦放轻就会莫名带着些宠溺的味道。看路川没动静,还是维持着伸手戳他脸的动作,于朝又重复了一遍:“笑了。”“嗯。”路川收回手。路川收回手的一瞬间,于朝觉得自己的手心空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摊开的掌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但是笑得不够开心。”路川手又伸上去。甚至因为倾身的动作,整个人都趴在了于朝的半边身体上。于朝下意识两手托上去撑住路川的身体,他两条胳膊换在路川身后,乍一看有些想环抱的动作。“笑了。”于朝想制住路川的动作,干梆梆地又回了一句。“嘴咧得不够大。”路川两手掐在于朝的两家,把他两颊的肉往两边扯。于朝没应对过这种喝醉酒的人,不知道怎么样对路川好,总之凶也不是,哄,他又不会,两人一时就这么僵持在这儿。路川扯于朝脸的动作还在继续,于朝右手搭在路川腰上撑住他的整个身体,左手抬起从自己的脸上往下扒拉路川的手。“你再笑笑。”路川得寸进尺,摊在于朝身上拿桌子上趴着的小家伙威胁他,“不然你今天别想把你儿子带走了。”“好,不带。”于朝搭在路川后腰的手轻轻拍了拍。很难想象,路川这么一个吊儿郎当怼天怼地的人喝了酒之后竟然会有些软软的。两个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路川胡天海地地扯了有半小时。于朝虽不会哄人,但他还是会不抬杠的。所以路川问他什么他就说什么,让他干嘛他也尽量配合。闹了一会儿,路川有些困了,抱着小家伙在沙发上睡了过去,于朝收拾了桌子,又把垃圾弄在一起掂下楼,餐桌和厨房都收拾完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于朝洗了手,走到客厅的沙发旁,很轻地拍了两下路川的脸,想喊他起来去卧室睡。路川睁开眼晃晃悠悠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路川睡了将近半个小时,酒醒了不少,人也正常了很多。走过去开了门,才知道来的是人是路建山和周玥。路建山刚从杭州回来,凌晨两点多的飞机飞欧洲,还有些时间,所以来看看路川。“于朝也在啊。”路建山把手上提的几个袋子放在餐桌上,走进来看到于朝,很爽朗地笑了笑,“我给小川带了些江宁的特产,等会儿你们两个可以一起吃。”于朝从座位上站起来,点了点头,他站在客厅一边,不知道是该坐还是该站。他自己住惯了,很少应对什么长辈,对他抱着这么大善意的长辈更是从未有过。路川看出于朝的尴尬,走上去拉着他的胳膊把拽回沙发这边。他凑近于朝的耳朵:“我爸又不会吃了你,你紧张什么。”酒意还未完全散去,路川说话的时候带着热酒气的味道扑在于朝的耳朵上,于朝觉得有些痒,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开了点儿,反驳:“没紧张。”路川笑了一下没说话。时间紧,路建山和周玥在这儿也呆不了多久。就是想着送个东西,跟路川说两句话。四个人坐在沙发上,像聊家常一样聊了会儿天。“这你新养的狗?”路建山指着卧室门口卧着的小家伙,乐呵呵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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