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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店门口还在排队。等到几人真正坐到桌旁开始点菜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要了个牛蹄筋和牛腱的混合套餐,特麻特辣的火锅把五个人吃得心肝脾肺都是舒畅的。吃到一半的时候老三一挥手提议整两瓶啤酒,大家被辣得舌头都是麻的,当即全部响应了起来。鉴于延宏是个女孩子,路川和于朝,甚至是老三都按着她不让她多喝。但几个大老爷们儿都別不过他一个“假爷们儿”,拦都拦不住,延宏最后愣是一甩膀子干掉了两瓶,但别说,延宏的酒量确实像她自己说的一样好,两瓶下肚,一点事儿没有。倒是提议喝酒的老三和阿伍,还有酒量不太行的路川喝得晕得七荤八素的。延宏嫌弃地看看老三,对还清醒着的于朝道:“几瓶啤酒就这样了?”于朝没顾上来看老三,伸手把一旁眯着眼笑眼看就要歪过去的路川扶住,他一手握在路川肩头,虚揽着,让他靠在自己肩头。“等下打两个车回去。”于朝道。延宏很嫌弃地拨开试图和自己猜拳的老三:“对给司机师傅点钱,让司机帮着把他们扶上去。”“嗯。”于朝点头。作者有话要说:朝哥和川儿也新年快乐~江岸阿伍虽然有点儿懵懵的,但比老三和路川清醒得多,再加上他长得又高又壮,劲儿大,所以就让他跟着延宏帮忙照顾老三了。至于照顾路川的“重担”自然就落在了于朝的身上。叫的两辆车不是同时来的,于朝秉承女士优先的原则,先来的那辆车让给延宏他们坐了,自己则带着路川等后来的那辆。从喝多了酒就开始眯着眼睛笑一直不言不语的路川,不知道怎么的,上了车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突然开始变得兴奋起来。他两手熊抱住副驾驶座位的座椅大着舌头冲司机师傅撒娇:“去去呼牙痛叔叔。”驾驶位的司机胖胖的,但看着也就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这声“叔叔”着实把对方叫得有些尴尬。“那啥孩子啊,啊不是,”对方扭过来,顺着“叔叔”两字给路川也整了个对应的称谓,“小伙子,呼牙痛是什么地方?”司机问这话的时候于朝正忙着把路川的两条胳膊从前座的座椅靠背上扒拉下来,闻言他抬头对师傅翻译到:“他说去洪崖洞。”“推推推,”路川笑嘻嘻地朝师傅和于朝转过来,“就是呼牙痛。”路川这一声直接把司机整乐了:“原来是洪崖洞啊,你一直说什么呼牙痛呼牙痛,我以为你说是被谁呼了一下,牙疼呢。”司机师傅估计觉得自己挺搞笑,说完又乐了两下接着问于朝:“你们两个是同学啊还是兄弟。”于朝想说都不是是别的,但想了想忍住了,最后从两个关系里找了个更亲近的:“兄弟。”司机爽朗一笑,从倒视镜里看了两人一眼:“怪不得,我就说两个怎么都长这么好看。”司机师傅也是个实在人,尽管于朝一看就不像是爱说话的,司机还是硬跟于朝聊了几句。车开到一个交叉口的时候司机停了闲聊,问于朝:“到底去洪崖洞还是你们刚开始定的那个目的地?要是去洪崖洞的话再往前的十字路口就往左拐了?”于朝看了眼听见“洪崖洞”三个字高兴得手舞足蹈的路川,抬眼对司机师傅道:“洪崖洞。”十分钟后,车稳稳地停在了洪崖洞入口附近的马路上。与此同时,延宏的电话如约而至。于朝一手架住路川,另一手按了接通键。延宏清脆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出来:“你们到了没有?”“没。”于朝单手把路川抱得稳了些,“我们在洪崖洞。”“洪崖洞??”延宏不解,“我们不是计划好了明天晚上去那儿吗?你们这么晚了,路川还喝多了去那儿干什么?”“路川想来的。”延宏对于朝的话不太能理解:“他说去就去?他喝成那个样子说的话能算数吗?他要是想上月球上溜达一圈儿你也带他去?”于朝没回答延宏的话,只是说他带路川逛一下就回去了,至于老三和阿伍两人,说是能安全到酒店就行,其它不用延宏管,让她把两人扔到一楼,自己直接上楼睡觉就行。路川跟没骨头一样靠在于朝身上,于朝一手半抱着他不好走,索性就站在了路边。他们站的地方在离马路边不太近,左手旁边两米的地方又有一棵树,树荫半垂着,正好遮着他们,连光都没有多少。往来没什么人,两三分钟里就路过了一对小情侣,估计是看他们两个靠在一起的姿势有些亲密,勾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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