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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疼痛对燕归自然不算什么,但自他登基后还真没再得过这种遭遇,被人直接在头上“动土”。
他阴测测抬眼,幼幼正巧也向下看,乌溜溜的眸子一对上,愣在了那儿。
燕归没穿衣裳,加上发髻凌乱,幼幼没认出他来。
“对、对不起……”幼幼也发现了自己坐在这个人头顶,她知道这很没礼貌。
她鼓起勇气,“叔叔,可不可以带幼幼上去呀?”
因为方才的动静,两人已经离开了池壁,往中间走了点,而这点距离对幼幼的小短腿来说便有如天堑。
燕归都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对这小东西起不了杀心,不过恶劣的想法确实不少。
他冷哼一声,抬手就把人从头上抓了起来,期间又牺牲了不少头发。
“自己游。”把人往水里一扔,燕归就准备作壁上观。
幼幼眼里泛起雾气,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凶巴巴的。不过她人虽小,也明白只有在兄长爹爹娘亲面前才可以撒娇,所以忍住了哭意,努力地扑腾。
燕归还没做得太“坏”,人在原地没走,所以幼幼还是可以扶着他的肩膀。
短短的乌发都打湿了,软趴趴地贴在脑袋和脸侧,幼幼眨了眨眼,一个没注意又喝了口水。她猛地咳了咳,就趴在了燕归肩上,眼睛都咳得红通通的,像只委屈的小兔子。
如果容云鹤看到失而复得的妹妹被这么折腾,定要当场和燕归拼命。可惜他不在,所以幼幼也只有任人“欺负”。
燕归觉得这小东西实在是笨,当初他凫水没人教,也是在五六岁大时被人推入莲花池,自己挣扎了小片刻就寻到了法子,为何她迟迟都不行?
天才确实难以理解普通人的世界,燕归带着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情伸出一手,不着痕迹地在水下帮这小东西练水。
幼幼开心地发现,自己再尝试时,每次快沉下去时都会自己再浮上水面。
“幼幼学会……咕噜噜噜……”兴奋的话儿还没喊出,燕归一收手,幼幼立刻又喝了几口池水。
等燕归玩得尽兴,也泡好了澡,池子里蔫蔫的小东西才被他一手提了起来。
太医被传召而来,惊讶于陛下寝宫居然有个这么点大的孩子,但十分识趣地将疑问埋在了心里。
他望闻问切一番,得知方才这小姑娘跟陛下在白玉池里泡了许久,顿时神色复杂。陛下这明显是把小姑娘当玩具使了……可这娃娃毕竟小,经不起太大折腾,如果陛下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只怕没多久人就要没了。
太医看着榻上稚嫩可爱的脸蛋,不禁生出恻隐之情,但他也做不了什么。
太医年纪很大了,也算看着燕归长大,在皇宫待的时日较长,也算了解其性情。在他人眼中这位是暴君,但在太医看来,陛下何尝不可怜,若非时事所逼,如今性情也不会如此乖戾暴躁。
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太医觉得陛下对许多事的认知就与孩童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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