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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是走在同一条路上的,现在没了我,你怎么活下去?!岁杳,我真没想到你会蠢到这种程度。”
岁杳嗤了一声,“搞笑呢,哥?谁没了谁活不下去啊,而且现在光看言论,感觉像是你更离不开我啊。”
她掀起眼睑,望向千旭难得情绪激动的面孔,“为什么要生气呢?在你想着榨干我的价值为你的‘大业’铺路的时候,我都没有生气啊,现在不过是我反过来利用了你,仅此而已。”
千旭定定地看着她,浓稠的血不断从他捂住脖颈的指缝中涌出来,从满是鲜血的口腔中滴出来,统统溅落在地上。
“但是你会后悔的,岁杳。”
他一字一句地以意识传音道:“你选错了,而将来你绝对会后悔的。”
“或许吧。”
岁杳没有再回复他了,她站定在高层看台的边缘,抬眼望向至高处的位置。
她突然说起另一个毫不相干的话题,“听说南域的魔主,身体羸弱,疾病缠身,但自出生起便身怀异瞳,所有看见他眼睛的人便会迷失心智,从而对他的话语言听计从。”
“说起来,千旭,这位魔主跟我们的能力,倒是相似。”
不知道是在忙着修复自己的喉咙还是在找机会报复,千旭闭着眼不再理她了。
岁杳也无所谓,她睁眼看着高座上的几名魔将在经受了诸多震撼之下,终于持握武器朝着这处逼近。
岁杳不躲不避地站定在原地,直勾勾对上了南域魔主的眼睛。
宛如教典之中诱人堕落的恶鬼,盘踞在黄泉道边的精魅,只一眼,天地颠覆,上下倒悬,连同魂魄也抽离其中,沦为可供操控的傀儡。
岁杳站定在原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与嘶吼也离她远去,魔将们狰狞的面孔如幢幢鬼影尽数消散,视野中只余下那双眼睛,一黑一红,悬挂着的日轮与月轮,隔着茫茫宇宙于天地间睨下一眼。
“……”
岁杳将手腕间的捆仙锁解下,张开口,这样说道:
【向我臣服。】
仙魔两面
“话说,严北……现在怎么办啊?”
兽场的中央,因为猎鹫被看台上的魔修们吸引而减轻了一些压力的年轻弟子们总算能够喘一口气。桑洛瞪大眼睛,看见岁杳顺着看台拾级而上地奔跑,正感到不可思议,她忽的敏锐察觉到身边的目光。
“你……”
那个名为“严北”的修士,身上尽是猛禽与其他人留下的鲜血。他掌心握着一柄不知从哪来的匕首,仰头视线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奔跑于高台的人影,那张平凡的面孔上流露出令人心惊的情感。
桑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跟我们一起行动吧,严北。”
桑洛郑重道:“魔修们既然准备了这么多捆仙锁,他们手里就肯定还有配套的解药,只不过故意想要看我们互相争斗罢了。趁着现在魔主与其手下的魔将被吸引了注意,我们赶紧逃出去与外头的师长们回合,等到那时候就有能力来救出岁道友了!”
“严北”依旧长久地注视着高台,对于她的相劝没有任何反应。
见仓濂与其他同门开始催促起来,桑洛也有些急了,“我知道你担心她,我也同样担心!但是现在凭我们的能力去了也是白白送死,只有将此刻大家的力量都集中起来,才能够救出岁杳!”
“是啊,严道友。”
千机门的其余弟子也规劝道:“人多力量大么,东璃派与千机门向来交情甚好,我们肯定也会帮忙的,只是当务之急是先恢复修为。”
腥臭的兽血从额间滑下,顺着面颊滴落在脚底的焦土上。
陆枢行宛如堪堪反应过来似的,垂眼望向一地的猩红色彩。
“说的也是。”
桑洛松了一口气,“对,得先活下去,才有机会,这话还是你之前自己说的。”
手中的重量忽的一轻,那柄匕首竟是凭空从陆枢行的掌心消失。
正如同它因师妹言语的力量而突然出现时一般,如今主导者无力支撑,凭语言而形成的匕首便也随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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