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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杳叹了口气。
她指腹摩挲着将陆枢行手上干了的血渍擦去,“不,我不会是任何人的。”
说着,感受到掌心之下的手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岁杳加重了握着对方的力道。
“你知道吗,我花了近百年的冗长时间,才得以重新站在这里,以‘岁杳’的身份跟你对话。对我来说,这个名讳是来之不易的,所以我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或是被拥有的对象,我是岁杳,我希望世人提起我的时候能够唤我的名讳,而不是所谓的,‘某个大人物的女伴道侣所有物’。”
“你刚才,是想要杀了宋黎弯,对吧。”
岁杳的指尖几乎深陷进对方的皮肤,她握的力道过于沉重,而两人交握的指节间都因挤压而泛着白。“在你眼中,我是什么呢?你以为,掌控我的生活,剥夺我注视他人的权力,再占有我的全部,就能永远跟我在一起了吗?”
“……”
陆枢行浑身都在战栗着,他像是即将溺毙的落水之人,唯一与活着挂钩的希冀都落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
他死死抓着岁杳的手指,抓着自己的救命稻草,哑声问她:“可是除了这些,我还能做什么?”
“我只会做这个,我只能、杀了那些你在乎的人,只有这样,你才会回头来看看我……除了这些、除了这些……我还能做什么来留住你?”
不知何时,天幕中再次飘起小雨。
或许是因为红莹场四周萦绕的魔气改变了磁场,那雨水夹杂着浓重的腐朽气息,暗红色的,自天穹坠落在衰败的土地上。
岁杳面颊一凉,几滴雨珠坠在她脸上,顺着轮廓逐渐滚落,拖出一道水痕。
突然间,充斥着血腥气息的手掌抚上她侧脸,反复擦拭着那道痕迹。
陆枢行的皮肤很烫,长年累月的黑火运转使得他终年忍受着超出常人的体温,而现在同样的温度滚在岁杳的脸颊上,将那一块皮肉都烧灼起来。
陆枢行指尖不断摩挲着那块泛起红晕的皮肤,他的动作偏执又不可理喻,可下一秒,却又开始哆嗦着喊她的名字。
岁杳,岁杳,岁杳……
他反反复复地喊,语气从一开始的缱绻转变为怨毒。字字沥着血似的,好像能够以语言作为诅咒的能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而那名讳就是世间最邪恶的毒。
岁杳一动不动。
哪怕身后的聂深已经惊恐得要飞出剑来跟陆枢行拼命,她仍平静地站在原地,感受着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恐怖情愫。
“……”
最后,她看见陆枢行终于丧失了所有力道般,弯下身,颤抖着将脸埋进自己的颈窝。
她不用再刻意分辨那双眼睛是黑是红,也不用在意那一遍又一遍被念出的名讳,是出自哪个灵魂的唇舌。
岁杳抬起手,慢慢抱住了对方的身体。
“岁杳。”
肩颈的皮肤上一片滚烫,夹杂着另一种湿热的液体触感。
陆枢行压抑着声音,以悚然又狼狈的语气问她:“我们是不是……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
岁杳垂下眼睑。
她没有放开拥着对方的手,只是缓声说道:“世上没有什么绝对的事。”
“如果是命运注定呢?注定……没有好下场。”
岁杳静默了片刻,“那,你要跟我打个赌吗?”
“……赌什么?”
岁杳道:“赌‘我们的命运’。”
她缩回一只手,将陆枢行的脑袋从自己肩膀上刨出来,忽略对方哼哼唧唧着想要掩饰泛红眼眶的动作,认真道:“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附庸,但如果……是偶尔被人以‘陆枢行的爱人’这个称呼提起的话,勉强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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