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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楼当然以为自己的爱人在索吻,于是偏过头去想亲她。秦淮带着颤巍巍的尾音嗯了一声,借着仰头的动作不露声色地躲开。
余楼正在要紧时候,又一次错失窥得真意的机会,转而去啃嘴边修长白皙的脖子,痴迷地将上面洇出的汗舔进嘴里。
镜头转向床边还没关掉的设备,除了秦淮无人知道,里面有一个被打包丢弃的文件,于无声处,不见天日。
镜头又慢慢转向窗边——
小小的窗口,错落排满了绿意盎然的多肉,小小的植株被夕阳晕上橙色的光晕。
“卡。”
娄雨伯虽说昨天讲戏时为捉弄明夕瑀,带了点戏谑意思,不过拍摄时还是严格地要命。一场床戏虽说需要切到身体的部分并不多,不过给秦淮的眼神特写要得尤其细,拍了好几条,前前后后快有一个小时。
“不错,这条过了。”
俞游绅士地移开眼神,让秦自茵将解开的衬衫前襟扣好,才回头开了个玩笑,“总算过了。亲都给我亲累了。”
身边几个工作人员哈哈笑了一阵,又善意地开了几句不带颜色的玩笑。本来拍摄现场没有配乐,又被打光衬托出几分旖旎、怪诞又沉诡的氛围,一下子就被打破,秦自茵也笑道,“怎么感觉过了这条就跟杀青了似的。”
俞游笑了两声,“咱们是还早,不过马上余楼就要被杀青了。一觉睡醒,我这么大一个女朋友哪去了?”
接下来马上是俞游自己的戏份。
余楼被缠着要了一晚上,幸福地几乎被掏空,秦淮走的时候他还以为对方是去买早餐,直到一觉醒来,看手机才发现,对方只留下一条短信。
“分手吧。以后别联系了。别找我。”
他疯了一样地打电话过去,关机。
余楼捏着手机,额角泛起青筋,良久还是按捺不住。
“操!”余楼将手里的手机扔在墙角,砸了个粉碎。
这种戏份写起来俗套,拍出来效果如何,就要考验导演和演员的处理了。
娄雨伯让秦自茵先出去休息,就开始和俞游掰扯。
明夕瑀在外边一瞬不离地盯着监视屏,里面只能反馈娄雨伯捕捉到的镜头,见不得全貌,就像是在看一部未经加工的初片。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
她看着秦自茵被人搂着用了大力气摸,在肌肤上留下镜头险险才能捕捉到的痕迹,看见俞游的一双手在她肩背上暧昧地游移,看见她鼻翼微微翕动着喘息,看见她眼角飞红,眼中浅浅的泪光和泪痣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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