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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蚡这个人,很识时务啊。”系统忍不住感慨道。
林久却说,“不是这样的。会咬人的狗不叫,田蚡现在表现得越谦恭,就越说明他下定决心要咬我一口了。”
“啊?怎么看出来的?他能怎么咬你?”系统有点懵。
林久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她在宣室殿上一以贯之地不说话,刘彻给她准备了好多玩具,色彩鲜艳的荷包,编制技法精湛的彩色丝络,还有手串之类的,很多五颜六色的、小女孩才会喜欢的那种东西。
她就在宣室殿上旁若无人地摆弄这些东西,刘彻和田蚡讲起长安周边的水患时,她举起被染成了彩色的藤条编制的圆球,眯起一只眼睛,对着天光观察其中纵横交错的纹路。
这样的举止,和养在深闺不谙世事的小女儿多相似。可谁家的小女儿能在宣室殿上如此旁若无人?
不,不该说旁若无人。她这样的所作所为,分明应该被归类为肆无忌惮。
系统拼命忍住对林久指手画脚的冲动,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的思维发散开来,从林久眼前的玩具堆,发散到刘彻将玩具递给林久时的表情。
不知道刘彻这个习惯是怎么养成的,好像忽然有一天他就开始这么做了。
系统想了一下,对于他来说,遗忘这个概念是不存在的,于是他很快就回想起刘彻第一次给林久带去玩具的时候。
那一天刘彻在清凉殿批改奏折,林久坐在刘彻身边,把玩一枚错金银的席镇。
当时大约是半下午,天光穿过环绕在清凉殿四周的水波,温柔地照进宫室里,林久似乎被阳光晒得有点困,玩了一会儿,就将席镇放回到了漆案上。
然后她转头,对上刘彻的视线,他面前摆着看了一半的竹简,刻刀举在空中,却久久不往下落,也不知道就这样看了多久。
午后的清凉殿中,他们就这样对视着,林久很快移开了视线,转过头伏案闭上了眼睛。
刘彻迟迟没有再翻动竹简,等林久睡醒之后,他已经离去了,漆案上放着满满一托盘的小玩具,从哪里以后林久就总是收到刘彻送来的玩具。
思维发散得太远了,不知不觉早朝就过完了。
将系统从沉思中唤醒的是一阵嘈杂声,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皇帝……我都敢拦?”
是个女人的声音,不年轻了,却嚣张跋扈。
系统听了一会儿,提醒林久道,“有人来了,是个女人,在强闯宣室殿。门外的侍从好像拦不住她,她很快就要进来了。”
说这几句话的功夫,喧嚣声更大了,林久无动于衷地玩玩具,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刘彻却放下了手中的竹简,他抬起头。
便是在此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女人拖着长长的裙裾,走上宣室殿,一线天光照亮她的脸,也照亮刘彻的眼睛,在他们对视的那一瞬间,系统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刀剑出鞘时绽放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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