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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久诧异道,“我为什么要逼迫他?”
系统失语片刻,结结巴巴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栽赃陷害诸侯王吗,那可都是刘彻的亲戚,做这种事必然不得善终。”
“张汤虽然是酷吏,但如今已经位极人臣,没必要再把命押上去博得君王的宠信了。他不会情愿干这种事的吧。”
林久心平气和地说,“第一,那不是栽赃陷害。第二,做这种事也不是为了博得君王的宠信。”
系统喃喃道,“不是栽赃陷害……?”
他意识到自己走进误区了。
张汤固然是酷吏,但好像确实跟栽赃陷害扯不上关系。
他遵循的是绝对的程序正义。
而当今的权贵们哪有全然无辜的好人!
林久说,“倘若只是栽赃陷害这种低级的手段,刘彻凭什么把他一介长安吏提拔到九卿的位置,更给他内政第一人的实权。”
系统顿了顿,突然问林久,“他出身长安吏?”
林久回应,“他父亲是长安吏,子承父业,他在长安吏的位置上蹉跎了很多年。后来找到机会攀附权贵,由此开始步步高升,在朝堂上有狡猾擅长逢迎的名声。”
“但奇怪的是,这样一个人对待权贵竟然毫不手软,没有丝毫八面玲珑与人为善的姿态。反而对平民百姓多有宽宥。”
系统说,“因为刘彻此时的执政方针就是苛待权贵,宽宥庶民,还是出自他自己的心意?”
林久漠然地说,“谁知道呢。或许只是觉得庶民不够有价值吧。”
“……价值?”
——
系统忽然意识到不对,“等等,你先说这个酷吏的评价对标的是谁?应该不是后世那些奸佞吧?”
林久奇怪地说,“这个时代,律法领域的天才,对标的当然是商鞅。”
商鞅,商君。
法家弟子。
系统长出了一口气。
他早该明白,张汤已经表现得足够明显了。
法家的核心思想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而张汤年幼时就懂得审讯老鼠,长大以后又数次审讯公卿。
老鼠与公卿在他眼中没有分别,于是庶民和天子在他眼中也不会有分别。
这根本就是天生的法家弟子。
倘若有必要,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把刘彻也押上公堂。
这就是法家最至高无上的理想吧,林久说得对,根本用不着逼迫。
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就会兴奋地冲出去吧,那可是自刘彻以下的刘氏诸侯王。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说得再直白一些,从诞生那一天开始,法家就试图审判王子,约束帝制。
所以庶民当然不够有价值,想要改变朝政,庶民有什么用处。
要审就审权贵,要证明律法的威严,就以律法诛杀此世最有威严的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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