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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砰」一声巨响。玻璃碎片混合着酒液迸溅,散落遍地,一小片碎渣擦过方星泉脸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在他白皙的脸上格外显眼,为他平添几分狠厉。“啊啊啊——”骆骋洋尚未从上一刻眼睛带来的痛楚中缓过劲儿,脑袋就突然被开瓢,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当即头晕目眩,嘴唇惨白,哀鸣声声。方星泉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以牙还牙般抓住骆骋洋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用力砸向地面。“啊啊!!”“小煊,放过我……”“放过我……”“好痛,真的好痛……”血水混杂着酒液,糊了骆骋洋满脸,这会儿已经彻底分辨不清究竟头上的伤严重,还是额头上的伤更严重,他被方星泉砸得脑浆都快搅匀了,又痛又晕,还想吐。眼瞧求饶无用,骆骋洋开始骂骂咧咧,“纪煊,你个婊子!”“都怪你勾引我!”“你不过是个有钱就能睡的婊子,和我装什么清纯!席亭舟那个性无能满足不了你……”“唔唔唔!!”骆骋洋骂到一半,啤酒瓶陡然被方星泉强行塞进他嘴里,险些令他窒息身亡。嘴角撕裂的疼痛使他涕泗横流,哪怕想求饶也发不出声音,他终于意识到,方星泉早已不是他心中那抹白月光。方星泉森寒刺骨的声音响彻骆骋洋耳畔:“我不想再听到你编排他半句不好。”骆骋洋瞳孔紧缩,之前无论他如何骂方星泉,方星泉都无动于衷,可他不过骂了席亭舟半句,方星泉就下了如此狠手。嫉妒在胸口汹涌蔓延,他想找方星泉讨要说法,想质问方星泉那个冷面阎王有什么可喜欢的,为什么看不见自己对他的好,对他的爱?方星泉仿佛从他愤懑的双目中窥见他的疑惑,俊逸的面庞倏地绽开一抹笑意,充满讽刺,直叫人不寒而栗。骆骋洋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恐惧方星泉,后背爬满白毛汗,衣衫洇开一团湿冷。“你说你喜欢我,世上没有人比你更喜欢我?”少年轻慢地扯了扯嘴角,拔出堵住他嘴的啤酒瓶,骆骋洋口腔暂时无法闭合,撕裂的痛楚使他满脸泪水,他不清楚方星泉打算干嘛,但他隐隐嗅到一股不祥的气息。大量血液流失导致骆骋洋全身瘫软,手脚冰凉,他试图爬起来反击,可他头晕眼花,加上最近饥一顿饱一顿,身体几乎到达极限,若非强撑着,早就昏厥了。方星泉握住啤酒瓶纤细的瓶颈,倒转过来里面的液体流动,泛起细密的泡沫,视线从啤酒瓶移到骆骋洋身上,惋惜地说:“真是浪费这么大瓶啤酒。”“你……咳咳……你要干嘛?”骆骋洋惊恐万分,朝旁边爬行。岂料后背被方星泉一脚踩中,爬倒在地,骆骋洋视线模糊,意识混沌,隐隐听到一句令他肝胆俱裂的话:“听说酒瓶能塞进去,我还没见过。”是梦吧?一定是。小煊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小煊可是纯洁高贵的小王子啊。然而,后腰传来裤子被拉拽的动静,骆骋洋瞪大双目,垂死病中惊坐起。“啊啊啊!!啊啊——”“别过来!!”“别过来!!”方星泉见他怕成这样,“噗嗤”一声笑开了。骆骋洋呼吸紊乱,瞳孔震颤,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人,他好像从不曾真正认识过方星泉。眼前的魔鬼,真的是驻扎在他心上多年的白月光吗?“说什么最喜欢,也不过如此。”方星泉敛去笑意,眼中充斥着讽刺。霎时间,骆骋洋仿佛被人在大庭广众下用力扇了一巴掌,再啐上一口唾沫。“不!不是的!”骆骋洋慌乱地叫喊,他所剩无几的尊严让他坚决维护自己的感情。似乎一旦被完全否定,他这个人就将彻底失去存在的意义。他笃定自己之所以沦落至此,皆是源于他对方星泉的感情,如果他不爱方星泉,他就不会去追求方星泉,方星泉也不会冷血地向席亭舟告状,害他家破人亡。他连滚带爬伸手去抓方星泉的裤脚,犹如一条丧家犬,“小煊,我喜欢你!我爱你!除……除此之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跟我走,和我在一起,我的命都给你!”骆骋洋眼含希冀地仰望冷若冰霜的少年。眼前的方星泉好似一尊目空一切,冷漠旁观的神像。骆骋洋神情恍惚地望着方星泉,拽住少年裤脚的手缓缓松开,神是不容亵渎的。“好啊。”方星泉勾起唇角,翻出购物中的一盒烟和打火机,动作熟练地点燃。他只吸了一口,散漫随性,却叫人移不开眼,骆骋洋呆呆地盯着他,今天的方星泉好不一样,危险而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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