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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大壮只是转头看了前面的路况一眼,脸色平淡,一点下马帮忙的意思也没有。乔沅懵懵地看着他。大壮低头対上美人亮晶晶的水眸,这么信任他啊。乔沅见他不动,刚忍不住要开口,却见他解下斗笠,弯下腰戴在她头上。这斗笠就是寻常的斗笠,用干草编成,一般百姓用来避雨,不用好看,结实就行。现在粗制的斗笠下是一个雪腻娇嫩的美人,截然相反的二者组合在一起,有种皎月被拉入俗世的奇异美感。乔沅没戴过这种东西,好奇地伸手摸上去,细嫩的指腹感觉扎扎的。她乖乖地仰着头,方便男人帮她系好斗笠的系带。戴着倒没有觉得不舒服,只是有点不适应,斗笠在她头上,大壮的头发很快就往下滴水,乔沅有点不解:“你这是做——”一句话还没说完,却见大壮突然俯下|身,伸出手把她拦腰抱起。乔沅回过神来,已经被拥着坐在马前,身后贴着一堵火热的胸膛。身上一沉,大壮把蓑衣也解下来披在她身上,自己整个人淋在雨中,乔沅都能听到雨珠打在结实□□上的啪嗒声。蓑衣対穿惯绫罗绸缎的身子来说太粗糙,乔沅不习惯地动了动,旋即被握住了手。还有外人在。乔沅吓一跳,忍不住羞耻地挣扎,一句话还没出口,腰间的手臂突然一紧,随即身下的马跑起来。方才那一连串的动作发生得太快,周琏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那个高大男人把镇国公夫人掳上马,随后抱着人扬长而去。简直像是土匪抢亲现场。绿袖回头対上周琏的表情,摸了摸鼻子:“嗯,周公子不必担忧,那人是……我们府上的侍卫。夫人和侍卫同乘一马,中间也隔了一段距离,若说事急从权,倒也说得过去。周琏望了眼那渐渐远去的身影,低下头,若有所思。……乔沅不知道这狗男人又受什么刺激了。小美人惯是被男人捧着的,尤其是见惯了这段时日大壮在她面前的温顺体贴,乍一被这么强硬地対待,简直又怒又气。身后的人还想来抱她,乔沅挣开他的手,自己抓着缰绳。大壮感受到了夫人的抗拒,沉默地收回手,只虚虚环在她腰间,护着夫人不掉下去。马是好马,跑起来健步如风。小美人平日里多滋润,吃茶看戏,那双手只拿过宝石首饰,连绣花针都没怎么碰过,哪里抓得住粗|硬的缰绳。乔沅一边气这幅不争气的身子,一边在心里骂这狗男人好粗鲁。身上蓑衣好重,风刮得脸好疼。僵持了一会儿,乔沅还是败下阵来,在大壮又一次试探性地靠过来时,顺势躲到人怀里。因着路上耽搁太久,等回到熟悉的庄子,里头已经非常安静了。乔沅被抱着走,好在一路上都没什么人经过。回到屋子,大壮放下夫人,刚要给她解下斗笠蓑衣,下一瞬就被推开。乔沅恨恨地把东西摔进他怀里:“你出去。”美人即使发火也是漂亮的。雪白脸颊因生气显现红晕,眼眸带着水光,生动得不可思议。大壮黑漆漆的眼眸盯着她,沉默片刻,转身出去了。乔沅气呼呼地转身进了内室,里头有丫鬟留灯等着,听到动静,赶紧迎出来。“夫人回来了,可要先沐浴?”为防着夫人淋着雨回来感染风寒,房里早备好了热水,下人一趟趟换过,此时水温正好。乔沅一路颠簸,早已乏累,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沐浴更衣完,躺在柔软的被窝里,乔沅心里的气消了点,听着丫鬟说小世子一切安好。此时已过三更天,丫鬟抱着换下的衣裳正要出去,突然奇怪地咦了一声。“外头雨下这么大,夫人的衣裳倒还是干干净净的。”乔沅愣了下,她披蓑戴笠,又躲在人怀里,一路上被护得结结实实,除了颠簸些,一滴雨都没沾上。但是那人就不一定了,一路淋着雨回来的。乔沅缩在被子里,咬着指尖,思考今日大壮为什么突然这么反常,就跟发癔症似的。——等等,大夫说他脑子里有淤血,说起来确实算是有病。丫鬟走时放下了床前的金丝纱帐,榻间昏暗迷昧。屋子里沉寂了片刻,纱帐被从里掀开。罢了,跟脑子有问题的人计较什么。小美人火大地踩着绣鞋,出了内室,打开门,突然顿住。男人手里抱着蓑笠,显然从回来就没离开过,偏偏没在外头发出一点动静,沉默得像一根融入夜色里的漆柱。大壮没料到夫人会突然开门,神色不自然了一瞬,默了默,开口解释道:“夫人,我在守夜,等你睡下了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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