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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程漆心惊肉跳,慌忙接住她,“怎么了?哪儿不舒服?”陶枝抓住他衣领,刚要张嘴,眼泪先嗒掉了下来。程漆顾不上问方才的事,忙着给她擦眼泪,捧着她脸蛋揉:“哭什么?”“程漆,”陶枝眨巴着泪眼,浑身没力气,“你王八蛋。”程漆叹口气,吻掉她脸上泪水。违抗皇命,这是隆宣帝的逆鳞。他放走了唐闵,皇帝不会对他下死手,但惩罚是逃不掉的。他调息一夜也就能掩盖过去,却没想到,被陶枝发现了。更没想到,陶枝居然……此时他身上的凝滞郁气已经一扫而空,经年在脏腑间冲撞的那股黑气竟然也沉淀下来,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轻快通透。他想起那罐拿去给老六验过的香粉,心中隐约的猜测终于被证实,一时心情颇为复杂。但眼下什么都不如怀里掉眼泪的人重要,程漆揉着她身上,低声哄:“我错了,吓着你了……我没事,你看啊,我都好好的。”陶枝靠在他肩头,好半天才从惊惧中缓过来。身子还是乏累,她头一回知道原来右手的香是有限制的,一下用得多了,便会觉得累。房门关着,那股草木香无处可散,飘满了房间各个角落。程漆把她哄好了,抱着人转向自己,低声问:“能跟我说了吗?”陶枝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心下一紧,纤长眼睫跟着颤了颤。她心里有慌乱,保守这个秘密到现在,她不是没想过告诉程漆,可这一天真的来了,她还是有点怕。但即便是知道会被程漆发现,方才的事重来一遍,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救他。因为她知道,被发现的恐慌,可程漆出事的恐慌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程漆揉揉她眼下皮肤,手在她手背一下一下抚着,不催她。过半晌,听见陶枝低细的声音:“程漆……”“嗯?”程漆应一声,胳膊搂得更紧,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陶枝抬起头,湿润的眼睛看向他,低声问:“这事上有许多匪夷所思的事,你愿意信我吗?”程漆瞳孔黑沉,一眨不眨看她半天,才凑过去吻上她眼睛。“信啊。”他甚至有些得意地想,他自己就不是什么正经玩意,陶枝大约是老天特意派下来的,他俩天生一对。甭管她是能生死人能肉白骨,哪怕是能补天去,也是他的人。陶枝窝在他怀里,小声把自己两只手的事和他说了。程漆听完沉吟片刻,“这事不能告诉别人。”陶枝点点头,小声:“本来也没想告诉你。”程漆一乐,知道她缓过劲儿了,于是抱着人在自己床上躺下,被子一盖,把人压向自己怀里,“行,你能耐。”陶枝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哪儿,脸发烫,挣动一下:“我、我回屋了。”程漆一条腿压住她,含住唇瓣咬两下,声音带笑:“你看我可能让你回吗?”陶枝躲他,只好把头埋他胸口,“你想干嘛。”“不干嘛,”程漆一手搂腰,一手摩挲着她纤细的锁骨,低沉声音响在耳边,“……想睡觉。”陶枝耳尖一炸,察觉到危险,立刻挣扎起来。“别动,”程漆一下收紧胳膊,低喝一声,“再动收拾你。”见她乖了,程漆满意地揉揉她后颈。然后捏着下巴把脸儿抬起来,好好亲了一会儿。陶枝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细碎轻柔的吻又落在耳际,她听见程漆说:“睡,我就在这儿。”她几乎是立刻便有了困意,窝在他怀里慢慢阖上眼。彻底睡过去之前她感觉到程漆给她掖了被子,最后吻一下她的鼻尖。“怕什么啊,一切都有我呢。”声音低沉,让人安心。—到第二天醒过来,陶枝才反应过来,她还没问程漆昨晚到底是怎么了,倒把自己交了个底儿透。她睡在程漆房里,根本不敢出门,一直等到阿婆和程实出去了才悄悄探出头来。再问程漆,只说是和人动手的时候不小心碰了头。陶枝将信将疑,很快被程漆闹得把这事掀了过去,因为他这一天都呆在家里,还不让她出门。陶枝气呼呼,干脆关门到自己屋里呆着。日子有过一个小波折,似乎又平静地过了下去。而廖清欢却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她得知宋鸣鹤上门去找陶枝的那一刻,几乎是五雷轰顶。她听说宋鸣鹤从陶枝家回来,独自一人喝闷酒,然后回到他们的家时,整个人也闷着没有一句话。廖清欢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这一天,宋鸣鹤干脆没有回家住,她厚着脸皮打听了一圈,才知道他睡在了一个朋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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