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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漆脚下轻点,落在寝殿之外的一棵老槐树上——果然,禁军守卫如往常一样,不——甚至更多了。……他曾听闻,从前那位大皇子的太子妃后来便深居宫中,作为皇嫂,深得隆宣帝的礼遇……而据他所知,这位皇嫂在丈夫暴毙身亡一年后,曾怀有一子……程漆悄无声息地从槐树上滑下,隐匿在薄薄的树影里。有巡逻的禁军列队走过,没有人能发现他的存在。一队走过,很快另一个方向又走来一队。程漆凝神等着,终于——在交替了七次之后,两条列队之间出现了短暂的间隙,他身影瞬间动了。只是须臾间,他的背便贴上了宫墙,然后手臂一撑,无声无息地翻了过去。而此时,下一队巡逻的禁军才刚刚走到墙下。程漆眸光冷沉,一路躲过无数宫女太监,终于走到寝殿门边。一听,果然听出了问题。女子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交织在一起,一片活色生香。“盈盈……”宽大龙床上,人影交叠,“盈盈,嫂嫂……”在这样的场合下,这种称呼会激起内心深处的羞耻,可同时,背伦之感也会带来别样的刺激。那女子娇喘不止:“别、别那么叫我……”“嫂嫂,”天子喘息着,“朕比起皇兄如何?……”寝殿内激战正酣,床上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大门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推开了一条缝隙,然后又轻轻合上。程漆没兴趣观摩这龌龊勾当,殿里正焚着他要找的香,程漆敛着声息,循气味向四角的巨大香炉走去。耳边不堪入耳的声音仍在继续,程漆面色沉沉,手下极轻,蹲在香炉前,悄悄掀开了炉鼎的盖,开始装香灰和香料。第一把拿出来,不料空气中焚香的气味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程漆眉心一折,加快了手上动作。与此同时,床上的隆宣帝忽然一顿,怀里女子正意乱情迷,抬头亲吻他:“怎么……”隆宣帝脸色阴沉,手下仍煽风点火,女子便顾不上问他,仍急促喘息着。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悄悄摸向了墙上挂着的长弓。程漆飞快地装满了整个布袋子,把绳一系,他悄无声息地贴着墙向门边走,却蓦地听见一道冷冷的声音:“什么人!”程漆心下一沉,他果然能感受到了焚香的变化,于是当机立断,一肘撞开了窗户,向外一跃。“嘭”的一声,隆宣帝终于找到了那人身影,惊鸿一瞥,看见那一身黑衣——竟然是北楼的人!他心思急转,立刻用箭尖划破了手指,古怪的血腥味散开,程漆闻见,顿时心口一窒,灵便的动作顷刻间沉重起来。隆宣帝紧接着就把箭搭到了弓上,对准他,毫不犹豫地射了出去。程漆忍着内脏被挤压的痛苦,向左一躲,锋利的箭簇仍擦上他的肩膀,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程漆咬着牙,趁着宫中还没反应过来,迅速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陶枝醒来时,用力眨了下眼睛,然后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向旁边看去。——程漆薄唇带笑,支着头,眼神戏谑看她:“不错,睁眼知道先找夫君,没白疼你。”陶枝松了口气,弯弯眼睛扑向他:“你什么时候——”话音没落,她忽然一顿,然后猛地拉开被子,一眼看见了程漆肩上草草缠上的布条,殷红的血迹透出来,看着触目惊心。“这、这……”陶枝声音都抖了,“这怎么回事?”“小伤,没事儿。”程漆一伸胳膊去捞她,“宝贝儿快给我亲亲……”陶枝一把推开他,红着眼睛拆开他颤的布条,看见那条狰狞的血口子,心疼得一揪一揪的。程漆低头,看见她心疼的样子,莫名有点想笑,忍着道:“真没事儿。”说完,想了一下,“不过还是挺疼的。”陶枝嘴一抿,难过得说不出话。程漆忍着笑,在她后脑勺拨了一下,低声诱哄:“你吹吹它,我就不疼了。”陶枝就真的凑上去,冲伤口小心翼翼地吹了几口气,然后抬起头,浅色的瞳孔清澈地映出整个他。程漆倒抽一口气,蓦地紧了紧手臂,把她压进怀里。不是错觉,方才她吹气的时候,他是真的觉得那伤口一点都不疼了。陶枝抬起右手,掌心轻轻覆在他肩伤上,过片刻,草木清香飘散在空气中,那道伤口迅速愈合,最后消失不见。程漆夸张地动了动肩膀,然后捏捏她的脸:“我媳妇儿真能干。”然后陶枝收回手,缩到他怀里小声:“虽然能治好,但你当时也还是疼的呀。”“不疼,真的,”程漆心里软得难以形容,重重地在她脸上亲了两口,“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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