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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纯张开袖子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笑道:“看来还是能冒充一下美少年的。”冲田给她一把肋差,她把肋差穿插过腰间的角袋。和冲田一起走到门口。冲田却忽然一转身,横起一条腿抵住门框,抱胸靠在门壁上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要过此路,留下买路钱。这位小美人,请‘留吻’一个。”小纯压低声音,宽着嗓子发出男声:“没听说冲田大人好‘男风’啊!莫非是我情报有误?若冲田大人是此道中人,大概是‘褥被’吧!所以寡廉鲜耻,厚着脸皮在这里找‘被子’?”冲田浮浪一笑:“天道、地道,不如做强道(盗)。我到底是‘褥垫’还是‘被子’,让我亲一下你就知道了。”他把小纯推靠在樟子门上,低头去吻她。长长地一个吻,直到把小纯吻得像条搁浅的鱼,才离开她的唇。冲田把手臂从袖子缩进衣服里,横放在腹部。浪人一般都是这种打扮,把破败镶上浪荡不羁,立刻就有了一种英雄末路,荡气回肠。冲田平常还是规规整整的,到底是个吃公家傣禄的武士。只是现在他太高兴,放飞一下自我,迈着八字脚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大阪的花街不像京都和江户那样有规模,其中也有些隐秘的较下等的“个体户”。艺伎和游女不同,艺伎是卖艺不卖身,是“尚可拣夫”,游女则是“人尽可夫”,是现代社会所说的“失足妇女”。冲田和小纯“上交”了佩刀。俩人要了个包厢,一个年长的女性领了四个姑娘进来。游女和艺伎的打扮不同,明显的区别在于腰带,游女的长腰带是垂挂在身前的。也有一种流丽的美。只是堆叠得太多,有些累赘。为了应付那重量,年轻的姑娘有的偷偷用手扶着后腰,像怀孕的大腹便便。小纯抓住一位姑娘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又吹了一口气,陶醉道:“小美人儿的小美手,瞧这白的嫩的。爷喜欢。”她又隔着和服去摸另一个姑娘的大腿,咽了口口水说:“美人,这衣服不便宜吧?跟了爷,以后美人的衣服爷全包了。来,站起来把衣服撩起来,让爷摸摸大腿。”她一路品鉴过去,又要摸“小三”姑娘的胸,被冲田揪着领子拖了回来。他礼貌地冲老板娘重重一点头:“在下这弟弟没见过世面,是在下这做兄长的管教不周,失礼了。”武士在外有许多特权,但在花街这些特权被暂时‘冻结’。花街是最光秃秃最讲实际的地方,只以金银论等级。这铜臭世界是微型的“自然界”。冲田把一包银子搁在小几上,说:“我们兄弟俩都是重口味的人,把你们这里最像男人的女人叫来。”老板娘声色不动。在这风月界沉浮,见惯人性的光怪陆离,早已见怪不怪。她俯身叩首:“请两位大人稍候。奴家即刻安排。”说罢,带着几位被“嫌弃”的姑娘后退着走出房间。姑娘噘着小嘴,嗔怪地看了小纯一眼。小纯对她抛了个媚眼,飞了个吻给她。“老板娘一点都不惊讶,看来在这里有特别嗜好的人还是不少的。”小纯说。冲田不看她,也不搭腔。小纯撞撞他:“怎么了?污二郎?”冲田瞟了她一眼,半晌悠悠地说:“连女人的手都比我的手好摸?”小纯倚着小几一只手支起下巴,说:“亲,你有一个特长,加入新选组是你的损失,如果全面发挥你的特长,在江户你早已富甲一方。”“什么?”冲田斜眼看她。“开醋坊。”冲田向前一步去扑捉她,小纯早有准备,迅速闪身到一旁。对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哼,”冲田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哪个煎饼裹果子冒充小舞伎来勾引在下。”小纯正要反驳,门外长廊传来细碎的木屐踏地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个梳齐额童发的童子在门外叩首,起身后端了一盘点心进来。她是开路者,身后才是“坐上人”,“坐上人”的身后还缀着另一个童子。两个童子一前一后像抬着一顶透明轿子。行了礼,两名童子奉上茶水和点心,随后退了出去。女子以扇遮面,单露出一双长而媚的妙目,眼波流转。她的故作神秘使冲田和小纯十分期待,想象着扇下的脸是怎样一种“雌雄莫辨”,“占阴霸阳”的美。女子伸出纤纤玉手向上抬了抬,优雅地要他们品茗。冲田和小纯端起茶杯异口同声道:“好好好,喝茶,喝茶。”女子徐徐合上折扇,嫣然一笑。冲田瞪大了眼,悚然一惊,赶紧低头猛灌了一口茶压压惊。小纯的茶已喝到嘴里,这会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从鼻子里喷出来,被呛得剧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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