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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大言不惭的说道:“往后我想笑就笑,管旁人高兴不高兴呢,反正有王爷替我撑腰,不怕得罪人。”心想,先将他敷衍过去再说,以后该怎样还是怎样。就是个肠子抽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崔九凌这才缓和了脸色。不过手却没停,继续替她揉搓着肚腑。傅谨语抬手按住他的手,说道:“我基本不疼了,不用再揉了。”想了想,又朝他露出个极温柔的笑容来:“辛苦王爷了。”崔九凌抿了抿唇。这死丫头,还是有些良心的。然后下一瞬,就见她又拉了拉自个的手,笑道:“王爷陪我躺一躺。”崔九凌立时拒绝:“这成何体统?”跟她一块儿躺着,对他来说还真是个大挑战,万一没控制住自个怎么办?面对旁人,他有绝对的信心。但面对这妖精一般的家伙,他还真对自个没甚把握。傅谨语眯眼笑道:“方才王爷将我压在下头疯狂亲吻的时候,怎没想到体统这回事儿呢?”崔九凌:“……”他没甚底气的辩驳道:“亲嘴跟躺一块儿是两回事儿,怎可相提并论?”傅谨语一脸狐疑的看着他:“就只是单纯的躺一块儿歇息下而已,王爷想到哪里去了?”崔九凌说不过她,再辩下去,自个怕是半点脸皮都不剩了。于是他忙不迭扭过身子,往后一倒,躺到了她身畔。傅谨语将身子扭向他,曲起胳膊撑住头,打量着浑身僵硬的崔九凌。崔九凌顶着她让人头皮发麻的目光,“淡定”道:“你不好好躺着歇息,看什么呢?”傅谨语口花花道:“王爷这么个大美人躺我身边,我哪里还有歇息的心思?”崔九凌无语道:“肚腑才刚好,就又不正经起来,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傅谨语笑嘻嘻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崔九凌:“……”这家伙,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嘴里没一句正经话。他果断闭眼,不理会她了。旁边悉悉索索的,也不知她在折腾甚。片刻后,唇上轻柔的触感出来。他心中一跳,以为傅谨语在偷亲自个,忙不迭睁眼。然后就见傅谨语手里拿着块丝帕,正在替他擦拭唇瓣。见自个睁眼,她笑道:“王爷的唇上满是我的西洋口红,被人瞧见了不像。”崔九凌目光落到她干干净净的唇瓣上。方才的种种迅速在脑中浮现。他顿时耳根发烫,慌忙移开眼神。两人在风清苑磨叽到午时,这才收拾妥当,去正院陪靖王太妃用午膳。靖王太妃从自个的耳报神嘴里听说他们将下人打发出去,单独在风清苑东暖阁里待了一个半时辰,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半点都不担忧他们会做出甚出格的事儿。甚至还盼着他们做下甚“丑事”,这样他们就能早些大婚了。所谓男女大防,是用来约束普通人的。跟皇室宗亲讲男女大防,那就是个笑话。午膳摆上桌,一大半菜肴都放了辣椒。靖王太妃这个往日不嗜辣,对食茱萸无甚兴致的人儿,从善如流的夹起一块辣子鸡,吃的津津有味。嗜辣如命的崔九凌更别提了,比前世那些吃播的博主都吸引人的眼球。毕竟长相绝美,吃相优雅的人儿,可不多见。许是嫌大过年的,默不作声用膳太冷清了,靖王太妃突然说起聚贤楼来:“聚贤楼被你表哥盘下来,又推出辣菜后,如今可了不得。”见傅谨语感兴趣的抬起了头,靖王太妃又感慨道:“听说如今呀,雅间得提前两个月预定,就连大堂的桌子都得提前一个月预定,简直是一餐难求。”傅谨语笑了笑,一脸平波不惊的说道:“连王爷跟太妃娘娘这样的老饕都觉得辣椒好,更何况是外头那些没见识的人儿?”等明儿去裴家做客,她就能从表哥那里拿到腊月的分成了,想来肯定不会少。自个用辣椒入股聚贤楼这事儿,果然是占了裴雁秋大便宜了。然后她又主动提议道:“不如趁着年假有空,臣女请太妃娘娘去聚贤楼吃一顿?”旁人请客吃席还得提前预定,她这个聚贤楼的股东,显然是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的。靖王太妃立时应道:“那感情好。”她活了四十年,还从未到外头的酒楼用过膳食呢,倒是件新鲜事儿。顿了顿,她又笑道:“你要请芩姐儿,又要请本宫,岂不是得破费不少银钱?横竖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讲究那些虚礼,不若两顿凑一顿,将芩姐儿跟本宫一块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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