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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想,我就可以成为朝廷和江湖都无处容身的罪人。”“但他始终没有这么做,所以我想,他选择手下留情一天,我便忠心做他的皇弟一天。其实我所拥有的,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并非没有一搏之力。”“当年他弑父杀兄,潜伏在暗处静候报仇时机的人实在太多了。”叶授衣听到这里,起伏的心绪已经逐渐归于平缓,他看着傅听涯不自觉外露的一抹锋利狠决,忽然觉得自己老了,早已没有这般的飞扬情绪,也再不能狠下心。“惊羽楼在四榜之外选了我,也正是因为我背后有朝廷的势力。”“而实际上,新后谋反这件事情,我也早就知道了。”傅听涯不知何时点起的火堆在风中忽闪,一点烟雾落在鼻下,叶授衣眯了眯眼睛。他在听到这句话后,只是觉得自己该惊讶的,然而心中却没有起分毫波澜。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药,但他却打心底里不想挣扎,因为疲惫,或许也因为眼前的人。傅听涯撑住叶授衣让他慢慢靠在自己肩膀上,像讲故事一样,继续轻轻道:“因为如果不是有什么超出掌控的事情,皇兄是不会让我碰军权的。”“那时候他可能就已经被新后控制了,或者乐观一点,他们只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但他让我监军这件事情,本身就在说,他在向我示警……亦或说求救。”“师父,你也觉得很可笑是么?他竟然向我求救。而那时候,我是真的准备查下去……”“直到他动了你。”“师父,原来一切是我的错。”傅听涯揽着叶授衣的手慢慢收紧,他的眸中溢满痛苦。因为明白自己此刻敢于说出口,是知道叶授衣已经陷入了昏睡,他声音极轻,极难过:“隆元帝以为我恨你,他伤你……实际上是在讨好我,我竟然才想明白……我竟然才想明白……”“我以为他在我刚成人的那一年不杀我,是因为顾念以往的情分……原来不是,原来是因为师父的求情和……下嫁。”傅听涯微微侧脸蹭了一下叶授衣的额头,他似乎有一瞬想要亲吻下去,但终究没有,因为知道自己不配。一抹天光自远处亮起,驱散整夜的黑暗与凉冷,也驱散了人心头的迷茫与柔情。傅听涯最后伸手为叶授衣整理了一下头发,他握紧叶授衣在睡去之前慢慢塞入自己手里的玉佩,冰冷的棱角刻入肉中,仿佛是在提醒谁去铭记。“师父,你太累了。剩下的事情就让我来吧。”傅听涯终于站起身,面向自赶来后一直单膝跪地的属下。“楼主,一切已准备就绪。”在得到下属正向反馈后,傅听涯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对方:“将这个交给即将与北戎对上的那几位,问他们是要做妖后走狗,还是求一个问心无愧。”“这是……”“是叶帅的留下信物。”傅听涯没有回头,但他自内心感受到安慰和救赎。因为这枚玉佩代表叶授衣在最后时刻还是想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并选择支持他。师父,相信我。你再次醒来后,必已是山河无恙,岁月无伤。24|暴雨自暗色苍穹倾泻而下,幽白的水雾蒸腾着仿佛要将天地淹没,这巨大的雨声却未能将狭窄的议事堂中不断的争吵声压下。深锦袍色在烛火中揉开不详的光,边州牧守扯着嗓子一边边强调:“我不管那些借口,朝廷根本不允许出兵!你若是敢动,那便是私自调兵,谋反二字根本逃不掉——你悍不畏死,我到时候跟你一起连坐!我家中妻儿老小——”“你跑了,百姓呢!?他们赋税纳粮养着你们这些败类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今日走了,日后面对满洲累累白骨可能心安!?”将军闻言狰狞一笑,一个跨步冲前抽出腰间长剑直接摁在牧守脖子上:“昔年我在叶帅麾下做副官,一身伤痕具是为保家卫国,后来升迁入朝,方才知人心险恶……百姓对你们这些人来说,究竟算是什么?”牧守颤抖着,却咽了口水:“你……你敢……”“圣贤之书无数,所言皆是忠君……你懂什么!?你所说的皆是歪理——若是误了朝廷大计……”惊雷炸开,一片亮白之下衬得将军脸色犹如恶鬼,怀中一角玉佩露出,闪着幽绿的光:“我以为你只是胆小,却不想竟然是没脑子!”他手上刚要发力,就在即将鲜血飞溅的前一瞬,牧守骤然抬头——“老师那边消息全无,朝中局势晦暗不明,你今日出兵,却不知是做了谁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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