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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嫉妒,我告诉你,昨晚我从后面干她的时候,里面又热又湿,紧得要命,她爽得直喷水,但她吸得再紧也被我干软了,被我掐的腰哆哆嗦嗦,躲都都不掉,你们再晚来一会,我能把她干到把床都喷湿。”
柳随云昨夜精致的红妆已经花了,绯红的粉在眼皮子上晕开,潋滟的桃花眼透着狠毒,他对眼前人早有成见,恨不得除之后快,此时动不了手还要讨个嘴上便宜。
他说的下流,严守词听得震怒,下腹却灼烧,洛水瑶里面的好滋味面上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冷淡,清风似的衣袖轻抬,给他喉咙也扎了几针,对方涨红了脸,嘴巴鼓起又憋下去,冷汗直流,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半晌,施完针,柳随云已经痛晕过去,严守词忍住杀心看他一会,直到对方浑身冷汗不断抽搐,就让守在门边的郡王下仆进来,一串低眉顺眼的仆从入内,解绑、擦身、梳洗做的很熟练,手脚看起来都是有功夫的。
但论武功,郡王带来的手下不堪一击。
跨出门外,四下无人,他紧窄的下颌被牙齿咬出愤怒的弧度,谪仙一般的脸透着暗色,眼里翻滚着无边的黑暗,脸色如墨云压顶般阴沉。
生,以后都别想生了,他严守词可是特别记仇,柳随云就占着位子,一辈子当个不能生的鸭吧。
看了下天色,严守词往书房去了,他等午后洛水瑶来练字。
过了一个时辰,洛水瑶果然来了。
知道他在,还有点不好意思不敢抬头,悄悄摸摸往书案那边走,不准备打招呼。
严守词正坐在书桌前看书,他换了一身绣青竹的淡烟灰色罗衣,长发用玉冠半束在脑后,墨黑色的发丝垂在胸前,风神俊秀。
“瑶儿,过来。”
他声如美玉,长睫微垂,幽深的眼眸看着角落缩着的女子。
躲不了,洛水瑶只能慢慢挪过去。
“今日,还是练字吧。”
他将垂着头走过来的女子揽入怀中,伸手将蘸好墨的毛笔塞入她手中,调整站姿,握着她的手写字。
清和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绕着耳朵徐徐缠绕,音低声迷,听得洛水瑶一时出神,目眩神呆,但严守词搂着她的怀抱并不紧,非常守礼地隔着距离,
他说的话也很正经:
“不要驼背,瑶儿,挺胸收腹,写字的时候手腕要悬抬。”
他说着,手从洛水瑶指间离开,指尖顺着手臂轻抚到小臂侧面轻轻施力抬起,那力道不大,只是略微粗糙的指腹划过她手背时,激起她全身汗毛一颤,心火干煎,没站稳的腿心一热,一股热液往下浇,她忍不住合拢双腿,身体往下坠。
真丢脸,她竟然有些失禁。
坠下的身体叫严守词一把搂住,她慌忙找补:
“先生,我……”
洛水瑶好像被一拢昙花围住,幽幽的香裹着她,严先生很喜欢用熏香,很清淡的竹香、茶香,有时候也隐隐有药香。
“腿乏力吗?”
这问话,他说得平常,只是托住她腋下的手臂却正好压在她胸上,一般人的身材可能没什么,但洛水瑶胸大挺翘,乳头正好被压到,小小的凸起顺着月白绸的料子顶起,身后人虽然没发觉,但她不禁一阵耳烧。
“要不坐下写吧。”严守词轻笑一下。
“是昨夜累着了吗?“
是昨夜,累着,了吗?这句话无限在她脑海循环,昨晚被撞破那样的场景,她一直不敢面对,总感觉在先生前面丢了脸。
“还好。”洛水瑶垂下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从上往下看,黑发中鲜红欲滴的耳尖十分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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