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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说好晚餐后Dixie将我送回果核,然而当黄斑羚越过酒店的正门时,她忽然加速一晃而过,朝着派恩维尔的方向疾行。她朝我眨巴着眼,笑道:「我忽然改主意了。」
说话间,她将车转向Ballanty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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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k方向,最终停在一家招牌画了个黑骷髏的小店前,望着橱窗内几个男女皆身披刺青,似乎是家纹身店。迪姐与我一样,素来没有这方面的爱好,她上这家破店干嘛去了呢?时隔不久,她提着红色塑料袋走出店门,神秘兮兮地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将车慢慢引上派恩维尔高速段,打开了收音机。
「半屁股大姐让我早点回去,她说人全到了要开个小会。」我点起支烟,说。
「拜托,别再提这个无耻之徒了好不好?既然你要外出那么久,就别扫我的性子。」她将脸一沉,恼道:「她会揍你,我也同样会,难道你真像她说的,尤其喜爱被人痛殴么?」
「当然不是,你说得对,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该好好珍惜这一刻。」也许她喝了酒,脸颊緋红口吻也有了些许不同,我看得出她很忌怀勿忘我,只得闭嘴。不过我很想知道适才她买了些什么,当见到我探头探脑,她忙抓过搁在自己另一边,说这里头是惊喜。
越过公车站,灰绿色屋顶隐约可见,此刻天色尚早,迪姐一改以往遮遮掩掩,主动和来往遛狗的,在家门口洗车的邻居打招呼,自豪地表示,我是住在西海岸的表妹,头一次来北卡游玩。将车开进车库后,她挽着我胳臂快步疾走,得意洋洋地抖开红色袋子,我只看了一眼,不由吓得魂飞魄散,这一大包东西,全是情趣用具,一条Dildo醒目地摆在最上。
「我从没试过,你喜欢什么口味?草莓、牛奶还是香蕉?」她擎着一张说明书边看边问。
「Dixie,你不会是想?前些天我刚刚身遭蹂躪,看见这些东西就不由自主腿脚发软呢。」
「现在情况不同了,就像你前些天在床头问我,女人的快感大概会怎样呢?很快你就能体验到了。醉蝶花,快些走,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她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笑道:「也许你更适合当个女人,与这样的你走在一起,我会变得很轻松,丝毫忌讳都没有。在别人眼中,咱俩身高体态外形,哪怕是发色都十分相近,活像是一对亲姐妹那样。」
刚锁上门,她立即暴露出虎狼之年的饥渴,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搂着我往盥洗室而去,衣裙撒了满地,待我被推上洗脸台,身上只剩下乳罩,其余被剥得干干凈凈。她的热吻游离在脖颈和唇边,雨点般落下,红酒的苦香混合着Incanto
Chams的白茉莉淡香,将这间本已浓郁扑鼻的屋子染尽芬芳,我象个木偶般缩在大理石上,註视着眼前这具洁白无暇的胴体。
与迪姐相识以来,我从未彻底看全她的身体,不是陷在昏黑之中,就是盖着各种毛棉织物,以往的她总显得很羞涩,每当亲热完就会侧转过去。并且,我也从未见她有过这般意乱情迷。迪姐在我印象里,一直是特别理智时刻沉稳的人,与眼前的她截然不同。
「面对现在的你,我就放得开许多了。」她伸手替我解开乳罩,道:「你肤色那么白,而且那么细腻,紫色或深蓝色最适合你,我特意买了两套,你喜爱什么色泽?」
「随便啦,只要是你买的,我都喜欢。」怎么是这种问题呢?对于一个刚成为女人不到24小时的我而言,太过赤裸裸了。我只得侧过脸去,任由她摆弄。随着一声微音,扣子被解开,一对滚圆奶子弹了出来,充满肉感,我望着镜中自己,不由也陶然起来,这太不可思议的。昨晚刚回酒店,我哪怕洗浴拧干长发时,也不敢抹去镜台水露,像这样暴露在橙色光照下,犹如一片舞台,自己反成了主角,实在有种偷窥橱窗艷舞的感觉。
「果然哪,年轻女孩的乳房手感既棉软又特别,乳晕就像修过的那样,显得那么精致。」迪姐将我转而面向她,用自己那对桃乳抵近相互摩挲,说:「闭上眼,醉蝶花,在之后的时间里,你属于我我也属于你,别太害羞,性爱本就是人世间最纯洁的东西,只是被中世纪的僧侣污名化了。男权世界就是在无时不刻侵害别人家的卧室,对所有自然之物大加鞭挞。」
简单地冲完澡,她不再像过去那样吹头发,唯唯诺诺的那个成了我。迪姐嗅着湿润的空气,用肩轻撞了我一下,问现在有没有瀑布公寓底下的感觉?她忽然想像当初背上我走几步。
知道她耐力极好,就是打从那时起,这个女人扛着气若游丝的我,一口气跑出了足足半英里,而今再度去试,感触又是截然不同的,我顿时觉得这张熟悉的背影变宽了,她先在手中掂了几把,开始慢行起来,逐渐步子加快,最终成了小跑。就这样一会儿窜上楼,一会儿又从厨房下来,当回到大床前,心不跳气不喘,就跟背着捆稻草那样轻松。
「我的天哪,你怎会那么轻?难道化影后将体重也削除了吗?」在床沿坐定,她盯着我看个不停,不由感慨道:「醉蝶花,你知道吗?在你出发登车那刻起,我一直在猜想,你最终会变成什么模样?所以将头脑中所有能记起的人脸、身躯拼凑着,就像搭积木那样。然而回过味来,总觉得有些缺失,现在我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
「誒。那是什么?」在她不住抚弄之下,我也被撩拨起性子来,抓起她的指尖移向自己小腹,往那蜜沟内探去,问:「除了身子变得风骚外,还能是什么呢?你亲亲我。」
「缺失的是灵魂,那是独一无二的,再美妙的东西一旦没了实料,就是具空壳啊。而那种东西,不会像从Besson换个名叫醉蝶花,就能轻易被抹去的,我从你星样般的眼中,望见了咱俩的最初,爱情这种东西很神奇,它就像苦艾酒,一味沉湎容易醉,需要兑入一种叫做思念的流汁,才能变得温润盈口。」迪姐将唇舌填了上来,令我再度体验猝死的酥麻,呢喃道:「小老妹,若是你没有准备好,或者说你心头夹藏一丝反感,那就早点休息吧。」
「有时我觉得你比紫眼狐貍还坏,被挑逗得乳尖发硬,你居然说不玩了,」我抱着她的脖子,滚翻在丝绸被褥间畅笑:「这句话应该是我想对你说,别浪费时间,我已欲火难耐。」
每个人都有敏感点,Dixie的娇柔之处是耳垂和脖根,稍一亲吻她就会浑身微颤,手臂与她皮肤接触之处也会随之一热。而我的敏感点是前胸,那是在她趴在边上研究兇器时查觉的。以当今概念来看,蜜桃乳是公认最诱人的胸型,但那是建立在男人的审美学上。而我的双峰却是小底盘上翘饱满的塔锥型,中央线条明晰可见,与别人区别很大。就视觉而言,约莫是个C-
Cup,与身高体态比,显得略小一些,与她的乳峰相比,就更象个妹妹了。
「多棒啊,别人想要有这种外观,非得戴上魔术奶罩才行,哪怕老去后,依旧显得很挺拔,靠塑胸是做不出的。我曾听你说很迷恋Deadly
Blessing时期的莎朗.斯通吧,你现在就拥有她那时的一对酥胸,与开盲盒那样。醉蝶花,你是不是在化影时,脑子里想着她呢?」
「怎么可能哪,我当时脑海中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快点来见你。于是憋出许多坏,到底是装出陌生人模样与你并列站在九频道电梯里呢?还是一照面就迫不及待告知你好呢?」我将双腿架高到她肩头,等待她勇猛奋进,道:「快点啊,别再搞前戏了,我快受不了了。」
「我记得半小时前,你还惊惧不已呢,醉蝶花,前戏是非得做的,那是一个由浅入深的概念,再说我也需要适应时间,毕竟我也没和女人这么干过。」她将手指探入小穴,小心翼翼地抽动,就仿若我是一尊瓷器,随时会破裂那般,问:「咱们聊聊天吧,你和无耻之徒理应什么都干了一遍,具体都有哪些体位?除了不让你触碰她外,还有哪种方式没玩过?」
「你不会仍嫉恨着这件事吧?Dixie,我与她就像拍小电影,是毫无感情基础的。这就跟二战时苏联人在战壕里随时随地来上一发,仅仅是解决生理需求啊。将她忘了好吗?昨天在车上,她又一如既往地满地打滚耍泼胡闹,将我心头仅剩的好感都消磨尽了。」尽管我这么说,但她却很坚持,竭力回想片刻后,我忽然记起几件没试过的,那就是Strap
On和
Carry
Left。
「这种Pegging
Sexy大概会很有趣,咱们就试试这个好了,你为什么不呢?」
「大姐,当时咱俩正在打架啊,我一下子把气力都消耗完了,岂不是找死行为么?」我试着托起她的双腿,尽力往上提,哪知一下子变得好沉,以至于把持不住平衡,摔在了床头。我不由大惊,要她将手伸来,想要掰腕子试试气力,结果更怪的事接二连叁发生,一连五次,我都落于下手被她抢夺先机,怎么都赢不了。这在过去根本是不可能的,尽管她有把气力。
「这可怎么办?Dixie,我好像忽然气力变小了,根本就抱不动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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